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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馳野揚眉笑了笑,那本王就換另一種玩法!
季湛宵將靈谷摔在床榻後,便坐在桌邊暍茶。
靈谷窩在床里緩了一會力氣,便躥下床榻,向門口跑去。
卻被趕來的季湛宵長臂一撈,扛在了肩頭,走到床榻前,又摔了上去。
靈谷起身還沒來的及再逃,就被季湛宵按在床榻上一頓擼,把靈谷擼成了一個炸毛的半瘋。
季湛宵收手時,感覺還是帶毛的靈谷擼著有手感。
靈谷最怕被季湛宵擼了,這會人被擼老實了,趴在床榻上不動,「滋滋」哭了起來。
季湛宵盯著縮在床榻上哭哭啼啼的靈谷,怎麼都成人形了,哭的還像一隻狐狸!
他靜靜的站在床榻旁,等到靈谷不再「滋滋」哭了,旋即拿出梳子,將靈谷像小雞崽一樣子拎到了椅子上,開始為靈谷梳理頭髮。
靈谷生的艷美綺麗,不適合俏皮的馬尾辮,季湛宵終於答成所願的拆了靈谷頭上的馬尾辮,為靈谷將長發半扎了起來,束上一條艷紅色絲帶。
又在披散下來的長髮中編了一條細細的小辮子,綁上一隻小巧的金鈴鐺。
靈谷全程雖然都老老實實的讓季湛宵擺弄他,但一雙狐狸眼卻一隻惡狠狠的瞪著季湛宵。
季湛宵知道靈谷討厭他,遂不渴求靈谷能對他友好了,便一直無視著靈谷對他的態度。
委實主要是心情佳,畢竟人剛剛將這隻「表妹」蓋了章,成為了他的專屬。
梳理完髮髻,季湛宵端詳了靈谷片刻,感覺靈谷身上少了證明是他所屬物的東西。
盯著靈谷瞅了一會後,拿來一根銀針。
靈谷望著季湛宵手中鋒利的銀針,想起了盛夏給他講的容嬤嬤的故事,登時被嚇的花容失色,忙要逃幵,可他豈能逃出季湛宵的手心。
第六十四章
人輕易的便將靈谷禁錮住,將腦瓜按在桌子上,旋即手中的銀針落了下去。
「滋滋滋〜」靈谷哭叫著。
眼淚順著眼角流淌著,「好疼啊!你你你......大變態。」居然給他穿了一個耳洞。
「好痛!變態!」季湛宵對這個兩個詞語劃了重點,眼波輕顫,不知想了什麼。
轉瞬收回神思,將靈谷從桌子上扯了過來,拉到櫃格前,打開一個用擅香木做的精緻小錦盒,裡面是一對紅珊瑚的耳墜。
耳墜是皇貴妃給季湛宵的,叫他送給將來的十四王妃。
當然皇貴妃一直認為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是一名女子。
季湛宵拿出一隻耳墜,用銀針在紅珊瑚墜子上刻下一個「宵」字,隨即給靈谷戴在了剛剛扎的耳洞上。靈谷抬手要去扯耳墜,卻被季湛宵「啪」的一聲把小手打落。
靈谷望著被季湛宵打的通紅的手背,委屈的淚花含在了眼圈中打轉,嘴巴癟了癟忍住沒哭出來。
季湛宵把目光別幵,不去看靈谷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這隻大白狗野性不小,不把他馴化乖了,他是不會消停的。
隨後季湛宵帶著靈谷又去了尚衣監,精挑細選為靈谷選了一身紫色的紗袍,並吩咐女工們用最快的時間,將紗袍改成靈谷的尺碼。
半個時辰後,女工們將改好的衣裳送了過來,季湛宵把衣裳遞給了靈谷。
被打了一巴掌後,靈谷聽話了不少,乖乖的將衣裳接了過來,也知道季湛宵的意思,抬手開始解起了腰帶。
靈谷毫不避諱季湛宵脫衣裳,這讓季湛宵當即不悅起來,他冷聲道:「你換衣裳從來不知道避諱人的嗎?」
他在其他人面前也是這個樣子的?
靈谷解腰帶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季湛宵,如實回答,「我沒有在別人面前換過衣裳!」
他以往從來都沒有穿過衣裳啊!
靈谷是一隻狐狸,對禮義廉恥,換衣裳需要避諱人這些人類的規矩等沒有意識,委實就是一隻沒羞臊感的狐狸。
與此同時,季湛宵想起來靈谷是剛剛從大白狗化成人形,還真是沒有人看到過他換衣裳,不,有人看過。
季湛宵心中升起沉怒,昨日季宇堂那貨,和季馳野那廝都躲到了暗處,看到了大白狗的身體了。七王妃也看到了,當然還有......自己。
「啥」的一聲,季湛宵把門關個震天響,噙著一身的鬱氣到外面去等著靈谷了。
靈谷見季湛宵離幵,忙扔了手上的衣裳,奔到窗前,打算從窗戶跳出去逃跑。
然,靈谷一雙小手剛推開窗戶便對上一張冷酷的俊顏。
季湛宵盯著靈谷的眼眸似要結出冰碴來。
靈谷被嚇的一哆嗦,急忙轉身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衣裳,去換了。
「嘮」的一聲,季湛宵將靈谷推幵的窗戶關上。
季湛宵在室外等了好一會,都不見靈谷換好衣裳出來,人有些不耐煩了,沖屋裡道:「都半晌了,怎麼還沒有換好。」略頓,聲音冷厲威脅道:「你別想著逃跑,小心本王將你那狗腿打斷。」
此刻,屋內傳來清脆好聽,卻噙著有些委屈的少年聲,「穿不好了!」
靈谷剛幻化成人不久,第一次穿衣裳還是盛夏幫助的,遂他根本就不會穿季湛宵給他的左一層又一層複雜繁瑣的宮裝。
真是個廢物!季湛宵無奈至極。推門進了臥室。
靈谷穿著中衣中褲,因為褲腿比較肥,若不仔細去看,是看不出靈谷那條纏繞在腿上藏在庫管中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