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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晝默然點頭承認。
盛夏把被子一掀,氣憤道:「你怎麼可以這樣!」
說完,人氣呼呼的下了床榻,離開了毛房屋。
這麼長時間,豈不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罵他***,還有許多私密的事情。
自己在他面前,不就是一個沒穿衣裳的人嗎,赤裸裸的。
盛夏出了空間,把空間的門緊緊的關上,旋即到自己床榻上躺著去了,在氣著殷無晝對他用聽心術的事情。
沒過一會房門被敲響,門外響起季馳野噙著幾分慵懶的話語,「開門。」
盛夏不吱聲,裝睡覺。
「知道你沒睡呢!」門外季馳野望著手中的匕首,漫不經心的道:「本王可是來送匕首的,你若是不要,本王就走了。」
說完,季馳野轉身要走,房門卻被打幵,盛夏拉長的小臉,盯著季馳野。
季馳野邪魅的桃花眼帶著笑意,語調依然是漫不經心的慵懶,「怎麼見到本王會讓你如此的氣憤,是本王哪裡惹到了王妃?......那本王改就是了。」
看似溫柔的桃花眼,卻暗藏陰厲,誰敢讓這頭披著羊皮的狼的去改,盛夏把臉色整理了一番,看上去不那麼難看了。
「沒有,剛剛做了個氣人的夢,我起敢跟王爺甩臉色,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說著,盛夏看向季馳野手中的那把匕首,伸手要去拿,卻被季馳野故意避幵。
第六十八章
盛夏把手收了回來,問向季馳野,「王爺不是來送匕首的嗎?」
「當然。」季馳野望著盛夏的眼眸似是潺潺春水,「不請本王到屋裡暍杯茶水嗎?」
盛夏猶豫一刻,但想把匕首要回來,好還給空間中的那個老狗逼,遂側身讓了路。
季馳野捏著匕首進來房間,掃了一眼屋內。
暗衛稟報他,從窗戶窺看,並未見到屋內有人影。
那他方才是藏在了哪裡去了呢?
季馳野坐在了桌旁,盛夏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了季馳野面前。
季馳野抬手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一旁盛夏目光一直落在季馳野捏在手中的那把匕首上。
季馳野放下茶盞,轉眸看向身邊的盛夏,「一直站著做什麼,坐啊。」
盛夏深呼吸了一口氣,也坐在了桌旁,盯著季馳野茶水暍剩到茶底。
可人還沒有把匕首還給他的意思,遂忍不住問道:「王爺可以將匕首給了我了吧。」給完我你快滾。
季馳野將手中的匕首慢悠悠的放到了桌上,盛夏伸手要去拿,卻被季馳野將他的小手按在了手中,「急什麼!本王先給你講講這把匕首的來歷。」
盛夏眼神微滯,被季馳野盡收到眼底,他鬆了桎梏盛夏的手。
盛夏也未去再拿那把匕首,此刻他才是知道季馳夜根本就不是來送這把匕首的,這把匕首季馳野更不會輕易給他。
季馳野幽幽嘆氣,「你居然與一條巴蛇愛戀,很危險的,他可是冷血的。」
什麼!!盛夏壓下心中的驚駭,冷冷道:「王爺瞎說什麼呢!這是聽信了誰的胡言亂語了!」
冷血也比你無心好。
季馳野目光從盛夏身上移到桌上的匕首上。
「三百年前,皇宮被一條修煉成人的蛇妖占領,奪了皇權,將皇室趕出了皇城,而這把匕首就是他的法器,後來皇族後裔聯合五真散人將他緝拿。」
說到此,季馳野眯了眯桃花眼,「再後來只聽他被五真散人關了起來,至於關在了哪裡,就無人知曉了。」
季馳野揚眉笑睨向了盛夏,「卻不成想他與你在了一起。」略頓「不過,他應該還是受困與五真散人,只能隱在暗處,還派你來到本王身邊。」
季馳野輕嘆了一口氣,「就是本王還未猜到他派你來本王身邊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盛夏手心捏著都是冷汗,「王爺可真會編故事,好豐富吖。」
盛夏決定死不承認。
季馳野起身來到盛夏面前,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捏起盛夏的下巴,戲謔的姿態左右輕晃著,「本王一向憐香愔玉,不忍用刑罰,逼問你說出他派你來到本王身邊,目的究竟是什麼,所以你要乖些咯!可別將本王對你的寵溺磨沒了。」故意停頓一下,「到時可就不好了呢!」
季馳野收回手揉了揉眉心,眉眼間有疲憊之色,「本王累了,不想回去了,今晚就在這裡休息。
言畢,季馳野脫了外套,上了床榻,但人卻沒有脫掉靴子,「幫本王將靴子脫了。」
盛夏猶豫一刻,又看了一眼空間緊閉的門,旋即起身來到床邊,蹲下身子,為季馳野將靴子脫掉放了一旁。
他直起身來,欲要轉身之際,手臂卻一沉,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待盛夏反應過來時,已經被季馳野壓在了身下。
季馳野埋頭在盛夏的頸窩,向一頭食肉動物獵奇美食一般,充滿危險。
「王爺,你別這樣。」盛夏抬手去推季馳野,「勉強不會有幸福,你也不喜歡我,欲望也沒有到非發泄不可的地步。」
盛夏能感覺出來,此刻季馳野對他更多的戲謔,更準確的一些便是季馳野一直將他當成了玩物。
季馳野握住盛夏伸過來推他的手,抬起頭來望著這個總是能勾起他欲望之人,「告訴本王,你們有沒有結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