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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一眾皇子行禮,待皇上和皇后離開大殿後,紛紛離開了。
季馳野與盛夏坐上馬車離開皇宮,回了國公府。
路上,盛夏拉著一張小臉,一聲都不吱。
季馳野睨著盛夏的桃花眼中含笑。
「本王的小王妃別在置氣了!」。
他斂了笑意,眼神溫柔似水。
「本王這次可是被冤枉了呢!」
「憐卿說你將他推下水的事情,絕對不是本王讓他說的,他可是自由發揮的,與本王絲毫本王絲毫關係的都沒有的。」
盛夏揚起下巴「呵呵」,然後一扭頭,把後腦勺給了季馳野。
意思再明了不過。
他寧願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季馳野那張巧舌如簧破嘴。
空間中,殷無晝用審視目光看著季遲野——這個他無法用聽心術之人。
無論他是否在欺騙小九,但此刻他卻出奇的在向小九解釋。
季馳野這一點讓空間中的殷無晝很是訝然。
以往季馳野從未像此刻這般,極為耐心的向前八個解釋過什麼事情。
莫名的一種危機感攏上殷無晝的心頭。
見盛夏不理他,季遲野又道:「回到府中,本王便吩咐廚房做一大桌子的為世子。」忙補了一句,「都是肉。」
這位是看出盛夏就往肉上盯的本質了。
盛夏轉過頭來,斜眼睨著季馳野,「你可吩咐廚房把肉中多放些鹽啦,哪次做菜都可淡了,尤其肉淡了可不好吃了。」
果然乾飯族用食物來哄才好使。
季馳野桃花眼含笑,「好的。本王謹記。」
空間中的某人在鄙棄盛夏太好哄,一點都不矜持。
季馳野伸手為盛夏理著衣領,不甚在意的問道:「你與九皇叔是怎麼認識的?」略頓「看樣子關係還不錯呢!」又道:「他非但知道你是在裝傻,還在皇上面前極力的幫助你。」
空間中某人將注意力著重放到了季馳野為盛夏整理衣領的手上。
盛夏撇了撇嘴,就知道他無事獻殷勤非賤即盜。原來耐著性子哄了他半晌,是為了這個呀!
空間的殷無晝可不贊同盛夏的這個想法。
此刻,盛夏半邊嘴角一勾,半真半假的說道:「他是我爹託付保護我的人之一。」
「哦?是嗎!」季遲野道。
旋即他用提醒的口吻道:「他可不是一個簡單之人,不要被他清風爽朗的外表所欺騙了,據本王對他的了解,他可是一個心思極重的人,你要當心他,他可能是一個極危險的人物。」
聞言,盛夏露齒一笑,「他有王爺危險嗎?剛剛把大皇子幹掉了!」
季馳野「哈」的一聲笑了,一隻手撈起盛夏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纏繞著,「大皇子不是本王殺的。」
「什麼?」盛夏狐疑,「不是你殺的?你在騙我的吧!」
「你我的關係,本王做什麼要騙你!」季遲野慢悠悠的說道。
盛夏起唇還要問話,卻聽空間中的殷無晝嚴厲說道:「去阻止他把玩你的頭髮!」
盛夏一愣,以為殷無晝如此嚴肅,是與什麼大事扯上關聯了吶。
忙聽話的將自己頭髮從季遲野的手中扯了回來。
捋到後背緊緊靠在了車板上,不給季馳野在指尖上纏繞他頭髮的機會了。
老狗逼不說,他還真沒留意到這一點,這人手可真欠。
季馳野也是微微一愕,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連連對盛夏做出了曾經他別提有多厭棄的事情。
想當初傻世子因為喜歡季遲野,便總是要與季遲野親近,可季遲野連被傻世子觸碰一下,都要嫌棄半晌,可此刻卻主動……
季馳野有些好笑,真希望他可以真正心悅上一個人了,品嘗一番感情的味道呢!
季馳野不再想,收回了思緒。
「昨晚本王是要去殺了大皇子來著。」
季馳野講述起了昨晚的經過,「可本王到了大皇子的臥室時,人已經死了,看樣子是懸樑自盡。」
他一頓,接著道:「但本王可以確定,大皇子不是自盡,而是他殺!」
「為什麼?」盛夏問道。
季馳野拿出一根紅線,給盛夏看。
「這是兇手掉落的,是兇器。」
「當時本王有拿這條紅線比對了一番大皇子脖頸上勒出的痕跡,絲毫無誤的吻合,所以大皇子脖頸上的勒痕,根本就不是他懸樑的那條繩子勒出的。」
盛夏皺起眉頭,「那這個神秘之人又是誰呢?皇子們都已經有不在場的證據了!」
季馳野抬手屈指在盛夏腦門上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
「腦瓜怎麼還笨起來了呢,他們都是可以找人做偽證的。」略頓「就像本王找憐卿為本王做不在場的證人,本王可是從大皇子的臥室去憐卿那裡的,也就是說大皇子遇害的那段時間,本王就在他那裡的。」
盛夏揉著腦瓜門,不樂意道:「說話就說話,幹什麼彈腦門,給彈傻了怎麼辦!」
空間中殷無晝比盛夏還不樂意季遲野。
「怕什麼,傻了這不是還有本王養著你嘛!」季馳野望著盛夏鼓氣的小臉,笑意一直蔓延到眼底。
盛夏「嗬」了一聲,「別介,怕被你養死了,我可怕哪天再被王爺從觀星台上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