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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誤會啦,我是在關心主子呢!」盛夏笑的像一個小狗腿子,「主子可是我再生父母,哪裡有孩子不關心自個父母噠!」
他一定是作奸犯科才被拴上鐵鏈子,關在這裡的。自己一定要當心。
和外面的那個是一路貨色,都不是什麼好人。
媽蛋的!最重要的那脾氣還跟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的。
此刻,殷無晝額頭上三條小青筋都在含蓄的蹦躂,他忍無可忍把聽心術關掉,寒冽至極的眉眼盯著盛夏道:「滾!」
「好嘞!」盛夏賤兮兮的道,把頭從門縫縮了回去。
殷無晝被氣的心口小火苗直騰騰躥著。
然,盛夏的小腦瓜子忽然又從門縫探了進來,他淺笑低斂眉,帶著恭敬之色,「主子我再問您一個問題。」忙補充道:「絕對不是關於你隱私的事情。」
「說!」殷無晝耐著性子。
第十二章 有沒有喜歡的人?(粗長的一更)
盛夏眸子晶亮,盯去殷無晝腳踝上的玄鐵鏈,「主子洗澡時咋脫褲頭啊?」
驟然一隻大手掌將盛夏的小臉推出了空間,緊接著「砰」的一聲,空間門的被狠狠的關上,發出一聲震天響,轉瞬又傳來一道門上鎖的聲音。
某人決定讓小九在外面自生自滅,使勁去作死,他都不待管了。
殷無晝被氣的嘆了一口氣。
前八個加起來都沒有這個氣人。討人厭的。
空間外,盛夏揉著鼻子,「幸好鼻子是純天然的,不然非被門板撞歪了。」
盛夏沒法不擔憂自己正在為一名罪犯打工的事情。
多危險啊!
他會不會被扣上共犯的罪名,也被拴上鐵鏈子關進去?
唉,真鬧心!
盛夏無奈的吐了一口氣,轉過身去卻被驚的一跳腳。
此刻就見季馳野慵懶的傾身倚靠在門框上,一雙桃花眼微挑,正在盯著盛夏打量著。
那眼神像是在研究稀奇動物一般。
帶著興趣,卻又是鄙薄的。
盛夏則是警惕的瞪著他,「你一聲不響的來到我房間做什麼?」空間只有他能看見,他不用擔心被季遲野發現了。
這人剛走屁大功夫,就又回來了,一定是有陰謀。
季馳野目光一漾,挑花眼恢復了慣常的溫柔細膩,聲音卻噙著幾分戲謔,「世子可不要忘記了我們現下是什麼關係呢!」
季馳野掃了屋內一眼,又睨向盛夏,「這是你我二人的新房,我們二人今後都要都在這屋內同、床、共、枕,做一對有名有實的夫夫!」
盛夏「呵」的一聲,這是又來比誰更噁心來了。
他起步來到季馳野的面前,露出一抹相當貪婪的笑來,又朝季馳野眨了眨眼睛,「王爺在誘惑我嗎?」
盛夏舔了一下唇瓣,「我可一直喜歡王爺的呦,不然為何要冒著生命危險都要嫁給你了,這送到嘴邊的肉,我可要享用咯!」
季馳野忙避開盛夏伸過來,要扯他腰帶的小手。
抬手刮著鼻樑道:「本王剛剛想過了,我們還是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夫,更合適!」
盛夏揚起下巴,跟我斗臉皮厚,你還嫩著呢。
盛夏轉身坐在了椅子上,「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人前是夫夫,人後互不干涉。」
季馳野坐在了盛夏對面,「可以。」馬上又道:「但人前你依然是個小傻子!」
「為什麼?」盛夏鳳眸圓睜,滿是不明的攤手問道。
「沒有為什麼!」季馳野道:「這裡本王掌權,你聽話就是了。」
都欺負他!盛夏癟嘴,可是人卻無可奈何,他勢單力薄,又初來乍到。
盛夏難得靜了下來,垂頭摳著手指。
不過人卻是思考著為什麼季馳野教他繼續裝傻子的原因。
「一會收拾收拾,隨本王進宮向父皇,皇后問安敬茶。」季馳野道。
皇家的規矩也源於民間,剛進門的新媳婦都要向公婆敬茶。
這一點盛夏也是明白。
但是……
「不都是新婚三日去皇宮中向皇上和皇后問安敬茶嗎。這方才兩日啊!」
說著,盛夏轉眸看了一眼窗外,「現在還是下午!」
哪裡有新婚夫婦下午向長輩敬茶的,都是一早便去了。
季馳野望著盛夏一副認真的模樣,惡趣味被勾引了上來。
他嘆道:「那還不是因為你又丑又傻見不得外人,所以提前一天,改到了人少的下午。」
季遲野頓了頓又道:「你若不是三朝元老,老國公的獨子,皇室說什麼都不會允許你這樣的次品媳婦進門的。」
盛夏「切」的一笑,嗓音透著譏嘲,「我若不是國公的獨子你也不會倒插門啊!」
『倒插門』三個字深深刺激到了季馳野男性的尊嚴。
季馳野望著盛夏的桃花眼中冷光一閃。
空間中那位暗嘆:就不能少說一句了。
盛夏小嘴繼續吧吧著,「方才你讓我在人前繼續裝傻子,那是因為你怕眾人若是都知道我傻痴的病好了,尤其是與你一直爭奪太子之位的人,會挑唆我把捏在你手中國公府的權利都要回來。」
盛夏說的正在興頭上,完全不理會季馳夜眼中的殺意。
「有了那些人支持我,你怕我能力若是強了,反過來對付你,畢竟你都殺過我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