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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他鬧心的就是洞房問題,這人會不會連一個傻子都不放過。
思慮間,一盤桂花糕很快就被盛夏吃見了底。
第四章 又來一個
季馳野提起酒壺,倒了兩杯酒,「喝交杯酒了,喝完交杯酒後,我們便洞房,成為一對真正的夫夫!」
盛夏心下咯噔一聲。
臥槽,我才不要洞房。
心念急轉,慌忙的想著對策。
「今晚的月色真美!」季馳野感嘆的話語在盛夏耳邊響起。
旋即目光從窗外收回,望向盛夏,「如此良辰美景,不若我們先去賞月吧!」
盛夏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洞房是能拖一時是一時,他好想辦法去應對。
季馳野放下手中的酒盞,拉起盛夏的小手去了室外。
屋外夜風徐徐,月如銀盤掛在柳梢,靜謐而美好。
「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去觀景台上賞月。」說完,季馳野牽著盛夏的手,上了觀星台。
二人站在高高的觀景台上仰頭望著夜空。
夜空中明月灼灼,漫天繁星,又迎著輕柔的晚風,儘是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盛夏深呼吸了一口氣,讓穿越過來一直緊繃的神經得意緩解放鬆。
身旁季馳野眼中一閃而過惡意的笑。
猛然一股力道作用在盛夏身體上,下一刻盛夏整個人便從高高的觀景台上大頭朝下栽了下去。
盛夏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已經晚了,在心中憤怒咆哮,他居然是一個歹毒陰險的小人。
盛夏欲哭無淚,觀景台這麼高,他必定小命休矣了,他才十八歲,還有大好的未來!
觀景台上,季馳野拿出方帕,邪肆俊美的臉上露出嫌棄之色,擦著那隻牽過盛夏的手。
…………
耳邊像是有人在說話,混沌的意識開始清明起來,盛夏緩緩睜開眼眸。
入眼的是一方小天地。
藍天、白雲、一片粉紅的桃花林、一座茅草屋……額!還有一個男人?
盛夏站起身來,望著眼前陌生的地方,我不是掉下觀景台摔死了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不是二次穿越了吧?
一樁接連一樁不可思議的事情,讓盛夏沒法淡定。
他目光不由定格在坐在大青石上的男人身上。
男人一襲金邊黑衣,長簪束髮,披垂下來的墨發如同簾幕般直順至腰際,眉目梳冷,鼻樑高挺,薄削有型的唇少了些血色,多了些清脫之感,英俊的仿若一座精雕細琢的雕像。
至於他的年齡,看似一張年輕的臉,卻莊重威嚴,透著與生俱來成熟的貴氣,叫人無法猜度其年齡。
「看夠了嗎?」殷無晝望著面前愣愣盯著他瞅了半晌的少年,冷冷道。
「你真好看。」盛夏神色恭維的道。
操,瞧把你裝的!
冷不丁冒出來一個陌生人,誰不都得好好打量一番。這個會不會也像之前那個,是個陰損的大壞蛋。
「你也很好看。」殷無晝深邃的目光從盛夏粉雕玉琢般,漂亮水靈的小臉蛋上移開。
盛夏把心中的疑惑問出,「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靈域空間,你是空間的宿主。」殷無晝回答。
「空間宿主!」盛夏重複。
……
哈哈哈,又出來一個美男子,這個對盛夏怎麼樣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一章,愛你們的小白。
第五章 我不干
「空間宿主!」盛夏重複。
這個他到是有些了解,空間是與時間相對的一種物質存在形式,就像所說的平行世界,是以一種虛幻模式存在的實體,而這種實體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只有攜帶他的人,也就是宿主,方才能看到。
盛夏依然困惑,攤手問道:「可我怎麼會來到這裡啊,又成了宿主?我應該掉下觀景台,被摔死啦!」
「是本尊救了你,任命你為空間的宿主,你的使命便是聽從本尊的吩咐。」
聞聽殷無晝的話,盛夏兩條眉毛像是繩子打了個結,「你救我,我是應該感激你,可你我素不相識,我為什麼要聽憑你的吩咐,你又不是生我養我的父母。」
切,何況父母的話他又不是每次都聽!
殷無晝漆黑的仿若宇宙盡頭深淵的雙眸,望著骨子裡倔強劣根的少年,屈指一彈。
「哎呀!」盛夏慘叫一聲,旋即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被腹中翻江倒海的劇痛折磨的額頭上泌出一茬一茬的冷汗。
「你中了本尊的子午針,若沒有本尊的解藥,便會被體內的游針穿心,萬分痛楚而死。」殷無晝淡淡的說道。
盛夏躺在地上,艱難的說道:「我……我聽你的話就是了,快……給我……解藥吧!」
殷無晝平靜無波的眼眸望著地上痛楚的盛夏,不疾不徐的說道:「喚本尊主子。」
「主子,」你個大尾巴狼!盛夏表面上一副乖順聽話,卻在心裡狠狠咒罵著殷無晝。他是被逼良為娼的,哦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委曲求全的。
殷無晝攏著眉宇,瞅了盛夏幾息後,旋即拿出一枚丹藥遞給了盛夏。
盛夏忙接過來,把藥丸塞進口中服了。
只是受了子午針如此短時間的折磨,盛夏便感覺渾身虛脫,趴在地上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