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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丁點都看不到空間的窗戶。
那個壞蛋又把他看的很緊,絲毫都不給他機會逃跑。
兩個人成婚,就得交配了。
可他才不要跟他交配呢。
靈谷急的身後一條大尾巴直掉毛。
「吱呀」一聲,季湛宵一身婚服的行進了房間,「出去拜堂了。」
靈谷登時皺起眉頭,一臉的不情願。
可是架不住季湛宵力氣大,把人扯了出去。
靈谷一進禮堂,便瞧見了盛夏。
季馳野和盛夏來參加婚禮。
但季馳野是來參加婚禮,盛夏可不是,他是來救靈谷的。
殷無晝通過窗戶得知靈谷暍了他的血,居然不好使後。
他與盛夏探討了一番問題處在哪裡,沒有得要結果後,便又想出一種可以幫助靈谷解決燃眉之急的辦法。
此刻靈谷淚眼婆沙,可憐巴巴的望著盛夏。
盛夏走上前,望去把靈谷看守的牢牢的季湛宵,「你把我臥室毀掉的事情還沒完呢,你的賠償。」
靈谷不明的眨了眨眼,這句話與救他有關聯嗎?
今日是季十四的大喜日子,所以人沒有與盛夏計較人家大喜日子,他來催債的事情。
「管家給他拿一萬兩鋃子。」季湛宵道。
我擦!盛夏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那是好一個心花怒放。
都忘記了自己來幹什麼的了,居然開始拱手祝福道:「白頭到老,百年好合哈!」
說完,將管家送來的一萬兩銀票美滋滋的放到了衣兜里。
轉身要走時,袖擺卻一沉,盛夏垂眸看去,是被一隻白皙的小手扯住了。
盛夏目光順著扯在袖擺上的手,一路看去,對上靈谷眼淚汪汪的狐狸眼。
盛夏吐了一下舌頭,都忘記他來是幹什麼的了。
旋即湊近靈谷,用只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靈谷說了一句話。
一旁季十四是豎著耳朵,都沒有聽清。
不過,這位眼尖著呢,很是確定盛夏沒有給靈谷裝著血液的小瓶子。
可還是想儘早的和靈谷把婚事辦完,將盛夏轟走。
季馳野望著盛夏眼底的狡黠,預感季十四今日的婚事要遇到麻煩了。
他親密的拉起盛夏的手,在他耳旁低聲說道:「本王好心提醒你,可要小心了,你若是將季十四的婚事破壞了,怕是要吃不了兜著走呢。」
盛夏側頭看向季馳野,露齒一笑,「這不是有王爺幫助我一起兜著嘛!」
季馳野不懷好意的一笑,「想要得到本王的庇護,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本王做事是需要回報的。」輕輕含了一下盛夏的耳垂,「晚上伺候本王。」
盛夏使勁蹭了一把耳朵,目光偷偷瞟了一眼正站在空間門□,臉色鐵黑的某晝,旋即將快要貼到自己身上的某季推開。
狠狠剜了一眼季馳野,「我晚上不尿床就是對你最好的回報了。」
季馳野對盛夏的興致,頓時被那讓他刻骨銘心的尿臊味,潑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由於季十四毀了盛夏的臥室,遂這兩晚盛夏都是與季馳野睡在一起,而這兩晚,季馳野每次醒來都是被尿液的味道熏醒的。
此刻,季馳野有些頭痛的揉著眉心。
盛夏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正在此時,一個人駐足在他面前,眼眸是驚駭,震驚,還有......是莫大的興奮。
盛夏望著駐足在面前的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
陡然,面前之人一把擁抱住了他,就像是找回了遺失的至寶一般,緊緊的擁著盛夏,珍惜著盛夏。
一旁季馳野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目光寒霜凌冽的盯著季宇堂。
冷冷說道:「九皇叔,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說著,手掌灌上內力,劈去季宇堂。
「嘮。」季湛宵與季馳野對上一掌,攔住季馳野擊去季宇堂的一掌。
盛夏用力推開了季宇堂,渾身都是敵意的對季宇堂道:「九皇叔你暍醉了,認錯人擁抱了。」
沒有,季宇堂目睹閃爍,眼中侵滿情緒。
沒人知道這幾日他過的有多痛苦。
悔恨一件事是多麼的折磨人,幾乎令人生不如死。
季十四為了懲罰季宇堂太狠毒,遂並未將盛夏沒有死的事情告知他。
讓季宇堂來參加他婚禮後,自己去發現。
不過,他沒有預料的是,季宇堂會當著季馳野面,做如此瘋狂的舉動。
更讓他沒有預料的是,季宇堂對盛夏的感情,突然變得不對味了。
此刻,連靈谷這隻笨狐狸都看出來不對勁了,他湊到盛夏跟前,「盛夏,他好像喜歡你嘢!」怕盛夏不理解他的意思,「就像想和你交配的那種喜歡。」
這話不僅盛夏可以聽的明明白白,在場的所有人都聽的不能再明白了。
盛夏推了一把靈谷,瞪眼道:「瞎說什麼,那可是九皇叔,先皇的皇子,七皇子和十四皇子的......皇叔!」
盛夏故意將最後兩個字晈的極重,去刺激季宇堂。
盛夏可不會以德報怨,他就知道睚眥必報,尤其向季宇堂這樣把他殺了的仇人。
這可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了。
盛夏已經將季宇堂和季馳野都納入他的頭號公敵中。
面前,季宇堂又豈能聽不出來盛夏故意刺激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