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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醫院都看過了不知多少次,也沒檢查出來有什麼毛病了。
「在那裡站著做什麼?」季馳野道:「還不過來看病。」
「我沒有病。」盛夏沒有動。
「沒病?」季馳野哂笑,也不浪費時間,更不與盛夏再廢話,起步過來便將盛夏扯到了大夫面前。
看來昨晚盛夏尿床,真是把季馳野給氣到了。
大夫目光在盛夏漂亮的小臉蛋上打量了幾息後,給盛夏把了脈。
「是什麼病?」季馳野在一旁問道。
「脈搏到是很正常。」大夫道,意思就是把脈沒有檢查出來病症。
說著,大夫眼睛看向盛夏的身下,「需要檢查檢查,看看病症是否出在了那裡!」
那裡?季馳野桃花眼微眯,盯去了盛夏的那裡,「那就好生的檢查檢查那裡了!」
「不得!」盛夏兩隻小手將他那裡捂的嚴嚴實實,堅定決絕的道:「我不要脫褲子檢查那裡!」
盛夏不想自己像那些打折賤賣的蘿蔔黃瓜一般的,被扒了來扒了去的。
「由不得你。」季馳野眼眸清洌,有冷光泛出,周身散發著不可阻擋的強勢之意。
盛夏從未見過季馳野強勢到專橫跋扈的樣子。
人愣怔了一下,出於本能的轉身就要逃。
季馳野伸手飛速,一把便扯住了盛夏的髮髻。
「啊,好疼,頭皮要被你扯掉了。」盛夏使勁去掰季馳野扯他髮髻的手。
季馳野鬆了手,但又神速摸去了盛夏的腰帶,細長的指尖一挑,輕易的便解開了盛夏的腰帶,緊接著手腕輕旋,稍稍帶力一拽,盛夏被力道帶著足足轉了一圈。
待他穩住腳跟時,發現自己非但腰帶被季馳野扯了下去,連扣子都不知道在哪個瞬間被季馳野全部給解開了,衣衫大敞開著。
與此同時,傳來季馳野漫不經心的話語,「還要本王為你脫中褲嗎?」
季馳野冷厲起來的樣子比殷無晝都嚇人的多,讓盛夏看著直打寒顫。
他道:「我脫就是了,你幹什麼生那麼大的氣啊!」
「本王沒有生氣!」季馳野語調又輕又緩,「這才是本王真正的樣子呢。」
他盯著盛夏那一雙瀲灩的桃花眼中泛著幽光,好奇兩個危險的漩渦般,一不小心就會被卷進去,葬身其中。
盛夏小臉煞白,去脫褲子的手都在顫顫巍巍的。
見此,季馳野忽然笑了,神色也恢復了慣常那一副人畜無害的良人模樣,聲音細膩而溫柔,「世子可不要當真呢,剛剛本王那一番是在與你開玩笑的,本王很純善的,尤其對你。」
說罷,季馳野起身,好似以迴避的姿態,行出了房間,待大夫為盛夏檢查完,盛夏把衣裳穿好,打開了房門,季馳野方才進來。
「是什麼毛病?」季馳野對盛夏的病情很關心。
大夫朝季馳野自愧不如的拜了拜,「請王爺原諒,草民醫術不精,沒有診查出王妃是患的什麼病來。」
醫術不精!季馳野望著一派謙虛中的大夫,他可是皇上最有名的醫師了。
隨後季馳野吩咐管家將大夫送走了。
大夫走了後,盛夏拿起浴巾,對季馳野道:「我要去浴室洗澡。」
季馳野桃花眼微挑,「這大早上的你是洗的哪門子澡?」
盛夏鼓掌腮幫子,鬱悶道:「他摸了我半晌,誰知道他的手上完廁所有沒有洗,干不乾淨啊。」
「他摸了你半晌?」季馳野眉宇顰蹙,「具體是多久?」
盛夏微微一愣,皺眉想了想,「王爺出去,他就一直摸我。」說到此,盛夏耳尖有些紅,「捏捏按按的,還擼了我好幾下。」
季馳野眼裡躥火,「他那是在猥褻你。」語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又道:「你真笨啊,這還看不出來!」
空間中的那位聽到二人的對話更是火冒三丈,恨不能將那大夫碎屍萬段了。
方才為了迴避,殷無晝把空間門給關上了,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那個大夫對盛夏做了什麼,更是沒有料想道那大夫會見色起意了。
「嘮」的一聲,季馳野將門關了個震天響,走了。
盛夏委屈巴巴,「是你非要逼著我脫光了,給那個大夫檢查的,這會你又這般數落我,我哪裡會想到他會對我一個男子起了那種心思啊!」
說著,盛夏看向空間中的殷無晝,「主子,你看那個季癟犢子儘是欺負我,待你出來時,能不能給他些教訓。」
他會殺了他,殷無晝嘆道:「去沐浴吧!」
第二日皇城中出了一件兇殺案,犯案手法極其殘忍,某某名醫被人砍斷了雙手,刺瞎了雙眼,身下也被廢了,悽慘無比的死去。
「啪嗒」一聲,盛夏手中的水杯落地,碎了一地。
涼亭外,幾個議論此事的小廝微微一愣,看向坐在涼亭中臉色很不好的盛夏。
旋即過來一名小廝收拾被盛夏打碎的杯子。
季馳野走了過來,見盛夏臉色不好,遂語調溫柔關懷道:「王妃是哪裡不舒服嗎,本王吩咐小廝把大夫找來,為王妃診診脈!」
一聽到從季馳野嘴中說出「大夫」二字,盛夏便感覺是帶著濃重的血腥氣。
他忙搖了頭,「我昨晚沒有睡好,回去躺一會就好了。」
季馳野勾唇一笑,眼底有戲謔之色散開,「是因為昨晚本王沒有與王妃同床共枕,所以王妃便沒有睡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