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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無晝又道:「至於你娘的仇怨,你有沒有想過,你再如何都是皇上的皇子,有你在,她瞧著你,恨意便會越大,心便會愈發的扭曲,所以你走了,她會漸漸冷靜下來,皇貴妃是個好妹妹,她會開導她,所以你無需擔憂,更無需有罪責感,你不是報仇的工具,你是擁有七情六慾的人。」
季宇堂靜靜的聽完殷無晝將話說完,旋即他忍不住問道:「難道您不想與盛夏在一起了?」略頓,「盛夏那麼愛你,他會很傷心。」
殷無晝沉默片刻,「我們此生無緣。」
殷無晝揉了揉眉心,「不要將你們都可以進到空間的事情,告知他。」
「儘快將他帶離這裡,離季馳野越遠越好。」
一口腥甜湧上喉間,被殷無晝咽了下去。
季宇堂看出殷無晝當下極為虛弱,也不再打擾他,拱手對殷無晝道了一句「您放心我會用生命去保護他」便轉身離開了。
季宇堂方離開,殷無晝便昏了過去。
離開茅草屋後,季宇堂便去找季湛宵了。
他走了一會,終於在一處泉水旁看到了季湛宵。
不過,人馬上背過了身去,避諱著。
此刻,就見岸邊上,季湛宵將靈谷壓在身下,已經不知重複了多少次。
靈谷被他欺負的太狠,人已經不會掙扎,渾渾噩噩的意識早已模糊不清。
季宇堂雖然看不見季湛宵此時此刻做的事情,那一道道頂撞聲,卻極為的刺耳。
他眉宇緊斂,無奈至極道:「莫非你是就想用他這一次嗎?」略頓「他的身體是有一定的承受力的,你不要像一頭惡狼似的,絲毫不懂得憐香愔玉,將他吐食的連骨頭渣都不剩下。」
季宇堂的意思就是在提現季湛宵不要將人操.弄死了,只不過說的話很委婉,沒有那麼難聽。
季宇堂輕「嗨」了一聲,又道:「靈谷遇到你,真是他的不幸。」季湛宵似乎是將季宇堂的話,聽了進去,遂從已經徹底昏過去的靈谷身上下來。
又將水中自己衣裳撈了上來,囫圇的穿好,「把你的外套脫下來,他沒有穿衣裳。」
靈谷雖然昏了過去,但身體卻一直在顫抖,下意識的縮成了一小團。
一看就是冷了。
但季湛宵的衣裳都濕透了,冰涼的,若是給靈谷穿上只會讓他愈發的冷。
「看來你還比畜生強那麼一些。」季宇堂猜到了季湛宵的用意,將外道脫了下來,扔給了季湛宵。
季湛宵接過外套,出奇的沒有去懟季宇堂。
可能是自知理虧了,第一次嘗到甜頭的他,便欲罷不能的將狐狸弄的又哭又求饒,最後昏死了過去。
「我身上濕,你抱著他。」
「什麼。」季宇堂轉過身來,望著裹著他外套,躺在地上昏迷著的靈谷。
這隻狐狸即便化形成人了後,個頭在男人中也過去嬌小,這會又被季十四折磨的小臉煞白,凌亂不堪的,瞧著及為可憐。
第八十四章
季宇堂氣憤的橫了季湛宵一眼,沒再說話,來到靈谷近前,俯身將人抱了起來。
氣悶的轉身就走。
季湛宵跟在他身後,「你見到那個人了?」
「嗯。」季宇堂道:「他人看著不錯,就是......好似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勢,一副命不久矣的虛弱模樣。」轉瞬又道:「他的腳腕上還鎖著一條鐵鏈。」
季湛宵蹙眉想了想,「盛夏在季馳野的身旁,應該就是為了幫助那個人吧。」
季宇堂微微頓了一下腳步,「你的意思是,他腳腕上鐵鏈的鑰匙,極有可能就是在季馳野的身上?」
「可是他現在讓我將盛夏帶離季馳野身邊,去一個安全的地方,與盛夏好生相處。」
季湛宵道:「那看來他真是已經命不久矣了,在矚託後事!」似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他沒有沒對說關於靈谷......」「他說希望你能學會怎麼去心悅靈谷,而不是一味的去傷害。」季宇堂打斷了季湛宵的話道。
「他不聽話,本王又能怎么半。」季湛宵氣鬱的將靈谷從季宇堂懷裡抱了過去,從空間的窗口跳了出去。
「怎麼就說不通了!」季宇堂嘆了一氣,也從窗戶跳了出去。
季湛宵抱著靈谷直接走了。
季宇堂去了盛夏的臥室。
盛夏臥室的房門被季湛宵一腳踢壞了,還沒有修好,遂他一眼就能看到房中的二人。
此刻,季馳野親密的坐在盛夏的身邊,一隻手樓著他的腰。
盛夏皺著眉頭,正在跟季馳野說話,「你好好想想,那把鑰匙肯定就在你這裡。」
季馳野開口方要說話,便瞟見了季宇堂,「九皇叔回來了,怎麼樣?」
這話盛夏聽的迷糊,不懂其意,但季宇堂卻心知肚明。
不過他不想盛夏知道,便轉移了話題,「皇上已經有立太子的意思,就是不知道會立誰?」
季馳野收回了摟在盛夏腰間的手,起身來到季宇堂面前,「我們進書房去說。」
言畢,二人走出了臥室。
見二人走後,盛夏忙進了空間。
可盛夏剛進了空間,季馳野與季宇堂便從暗處行了出來。
季馳野望著空間的窗戶,「你還想欺瞞他到何時?他遲早會知道。」
「不想欺瞞他,只是不想讓他難受,我們欺騙了他。」季宇堂有些失神的望著空間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