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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拉粑粑。」盛夏使勁噁心季澤隱。
臭臭的,這可就沒啥心情在那種地方做了,季澤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指了指茅房的方向,讓盛夏自己去。
他在一旁等著,思慮著一會將盛夏抵到哪顆樹上,去欺負的事。
可是盛夏進了茅房有一會都沒有出來。
「這傻子怎麼去了這麼久?」季澤隱無奈,起步走去茅房,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然,季澤隱方走近茅房,猝不及防的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他被撞的身體失去重心,下一瞬人便栽進了尿池中去了。
真是心飛揚透心騷。
與此同時,季遲野和憐卿也行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二人極力隱忍著笑,望著倒在尿池中滿是騷氣熏天,狼狽不堪的季澤隱。
「怕怕,有鬼。」盛夏佯裝一副驚慌失措,一把抱住了季遲野的手臂,「剛剛看到鬼了,要逃跑,撞到了大哥哥!」
季遲野當然知道是盛夏故意將季澤隱撞到尿池中的。
「那是你眼花了,不會有鬼。」盛夏口中說的鬼無非是在暗罵季澤隱是色鬼,「去給兄長道歉!」
季馳野明面上是一定要給季澤隱一個台階下的。
盛夏為了能與季馳野合作,所以很配合他。
他轉頭看向已經從尿池中出來的季澤隱道:「大哥哥對不起鴨!」若不是你距離茅坑太遠,早把你撞到屎坑裡了。
讓你粘一身黃金。敢啃我豆.腐,門都沒有。
沒人會與一個傻子計較,若是去計較,那便說明他也是傻子了。
「無礙,本王去清洗一番。」
三人忙先出了茅房,避開一身騷臭味的季澤隱大老遠的。
「七弟去大殿等著兄長。」季遲野道。
「好。」季澤隱忍著一身的重口味,腳底生風的離開。
一旁憐卿的目光一直盯在盛夏抱住季遲野的手臂上。
季遲野將手臂抽了出來,聲音也少了溫情,「我們去大殿。」
顯然他是不用在憐卿面前偽裝與盛夏的親密。
但明顯他又沒有告知憐卿盛夏裝傻的事情。
這讓盛夏猜不透這二人到底密切到什麼地步。
三人一到大廳,盛夏便湊到季馳野身邊,背著憐卿問道:「可以合作了嗎?」
季馳野坐在了太師椅上,慵懶的嗓音透著譏嘲,「就方才你那一點雕蟲小技能證明什麼呢?」
說著,季遲夜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想要與本王合作,你非但要保護自己不給本王丟臉,還好清除本王的絆腳石!」
這是又把合作的段位抬高了。
盛夏氣鼓鼓,言而無信的傢伙。
他忽然朝季遲野咧嘴一笑。
「王爺,你猜猜我方才有沒有如廁?」
說著,將兩隻白皙柔軟的小手攤在季馳野面前,「我沒有洗手。」
此刻季馳野眉眼都是嫌棄之色,仿佛盛夏白嫩乾淨的小手上捧著一坨翔在給他看。
最重要剛剛盛夏有抱過他的手臂,觸碰到了他的錦袍。
他倏然從太師椅上起身,「本王去換一身衣裳,就回來。」
憐卿神色溫婉的目送季馳野離開大殿。
再看去盛夏的神色變得既傲慢又敵視。
第十六章 壞了,這是被訛上了
他來到盛夏面前,居高臨下盯著盛夏。
「傻子,睿王只是與你逢場作戲,用不了多久,睿王就會娶我的,將來的太子妃,皇后都是我的。」
盛夏坐在椅子上裝傻掰手指玩,就知道這傢伙是朵白蓮。
剛剛盛夏便感覺憐卿是假裝心口痛,故意配合季澤隱把他扯走的。
不過,盛夏想要與季遲野合作,也就只能勸自己忍讓著點這貨了。
憐卿目光在打量著盛夏的小臉,眼中有嫉妒流動,「怪不得大皇子對你起了心思,的確是有幾分姿色!」
盛夏難得如此安靜的隱忍著他。
然,盛夏文文靜靜的小模樣,卻越發的讓憐卿妒憤。
他得讓睿王把這個小傻子厭煩的一刻都不想看到,杜絕一切意外。
「撕啦」一聲,憐卿居然將自己的衣裳扯懷。
他這是?盛夏目光被憐卿吸引了過去。
「誰讓你搶了我喜歡的人呢!他娶了你,就是你的罪。」憐卿又把自己的髮髻抓亂,下一瞬便坐在了地上。
盛夏:壞了,這是被訛上了。
「吱呀」一聲,殿門被推開,季馳野看到這一幕時微微一愣,旋即忙快步過來將地上眼角泛紅,染著委屈之色的憐卿扶了起來。
「王爺,我沒事的。」憐卿聲音柔弱,「世子到底是心智不全之人,做出這些過分的事情,也情有可原,你別怪他。」
盛夏抬眸看向季馳野,一板一眼帶著傻氣說道:「是我把他衣裳扯壞了,又把他推倒在地上的,他太好看了,我怕他搶走你,你不喜歡我了,拋棄我。」
聞聽的盛夏的一番話語,憐卿登時愣住,眼中噙著錯愕之色,人被盛夏的話弄迷糊了。
季馳野的視線從憐卿臉上收了回來,看向盛夏,「你這樣做,只會讓本王不喜歡你,拋棄你!」
「唔唔唔……」盛夏咧嘴哭了起來,痴痴傻傻的道:「夫君與我洞房那天晚上,可不是這麼說的啊!」憐卿的神色像被雷劈了一般,忙問向季馳野,「王爺與他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