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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味聽過雙兒姐談起楚池舟的過往,寥寥幾句,簡單提及。
遠不如行兇者自己所說的,那些話更直白,也更殘忍。
欣喜被憤怒衝垮,唐味那時候只想讓男人為他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現在情緒被楚池舟安撫,這些砰砰砰喧囂卻讓人覺得熱鬧的煙花聲才被唐味後知後覺的聽見。
唐味愣愣的抬起頭:「放煙花了。」
楚池舟沒提剛剛兩個人看過,抱著人輕輕的哄:「想再去看看嗎?」
唐味搖了搖頭,偏過身圈住楚池舟的脖子,依賴的蹭了蹭:「不想出去。」
兩個人都浸泡在浴缸溫暖的水裡,楚池舟不是柳下惠,身體更沒毛病。
相反,他正處在身體健康到沒有一絲問題,幾比鑽石硬的年齡。
先前唐味狀態很明顯不對,楚池舟還能做到心無雜念。
但現在…
楚池舟掐著唐味的腰想將人抱起來,但坐著的姿勢加上水的阻力,讓他很不好將人抱離。
反倒是…窄細柔韌的腰,白嫩滑膩的手感,令楚池舟腦海里的想法越發的不可言說。
現在的這個位置,最適合發力,而且會入得很深。
楚池舟聲音啞了些,還在哄著人:「那我們就在房間裡面看。」
「外面是個落地窗,能看到很漂亮的煙花景色。」
唐味還是搖頭,微抿著唇,看上去很是猶豫的開口:「你可以說一下你小時候的事情嗎?」
「他憑什麼那麼對你?」
楚池舟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疼:「我們出去說好不好,乖。」
唐味癟著嘴,毫不猶豫的說了一句:「不要。」
第一次做了壞事,他還是有些不安,對於一棵樹來說,能讓他安心的是土壤和水。
現在不可能鑽進土裡,但泡在水裡也很不錯。
更何況是被令他安心的楚池舟抱著泡在令他安心的水裡。
楚池舟額角青筋在跳,他掐著唐味的腰,把人往自己懷裡狠狠一帶,「乖寶,你確定還要在這裡說?」
水是溫熱的,身後是灼人的燙意,唐味被燙得臉紅,瑟縮了一下,卻被腰上的大手牢牢禁錮在楚池舟的懷裡。
浴室里安靜得讓外面砰砰砰的煙花聲越發明顯。
楚池舟正要叫人起來,就聽見唐味帶著赧然的低軟聲音:「你…你說吧。」
楚池舟喉結攢動,聲音越發暗啞:「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唐味不敢看他,聲音雖然低,卻清晰而堅定。
楚池舟此時哪有什麼心情講他小時候那些破爛事,大腦發熱,更是根本想不起來小時候什麼事情。
他的手往前探,握住了小樹苗,猝不及防被刺激的蘿蔔樹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喘。
「你還沒有說…」
唐味的聲音帶著隱約的水汽,潮濕得讓楚池舟燥熱。
他哪裡想得起來什么小時候的事情,視線落在唐味濕漉漉的頭髮上,終於想起來了一件事。
楚池舟:「楚建材覺得我不是他的種。」
「說我除了頭髮顏色,沒有一點和他一樣。」
他和那個人,甚至是瞳孔顏色都不同。
楚池舟的眼眸顏色深,黑得深邃,並不是褐色的。
唐味說話斷斷續續的,仔細聽還能聽到壓抑的喘息:「所以,這,啊哈,這就是,嗯,你把頭髮染成,」
尖端被抵住,無法得到宣洩,唐味再也說不下去,伸手去推楚池舟的手。
楚池舟俯身含吮住他嫩紅的耳垂軟肉,聲音含糊低啞:「別急,寶寶,別急。」
「讓我…」唐味的手被牽住往一個方向帶,柔嫩的指尖被燙得瑟縮,另一隻手卻不容他逃避,強硬又急切。
洗澡當然要用到沐浴露,上好的沐浴露被毫不心疼的擠一大團在手心,也許是被浴室的熱氣熏灼,它也同樣帶著熱度。
楚池舟鬆了手,看向自己的掌心,低低的笑了一聲:「嘖。」
唐味轉過身去,手被占用,情急之下用嘴去堵他的嘴,悶聲悶氣:「不許嘖。」
「寶寶好兇。」楚池舟垂眸看他,看他被水汽暈染的潮濕紅嫩的臉,看他輕顫如蝴蝶的眼睫,就著唇瓣相貼的姿勢去吻他。
在唇縫試探的舌尖被乖順張開的口腔放進來,舌頭沒有去揪住裡面嫩生生的軟舌,而是蠻橫的在其中掃蕩。
薄薄的口腔內壁被肆意舔過,粗糲的舌尖划過敏感的口腔上顎時泛起的癢意讓唐味眼睫毛顫抖得厲害,他閉著眼,唇舌交纏時發出的嘖嘖水聲就格外明顯。
楚池舟手上略微帶了點力,掐著他的臉腮,低聲的哄:「乖寶,小舌頭伸出來讓我吃。」
唐味臉更紅,羞窘得厲害,聲音也似帶著泣音:「你不要說這種話…」
他輕微抱怨著,人卻乖得要命,臉紅得如熟爛的水蜜桃,嫩紅的舌尖微微探出一點就被楚池舟含了進去。
吮吸輕咬,又被澀得要命含著嘬,唐味受不了這樣過分的玩弄,從鼻腔中發出輕吟,伸手去推,卻被抱得更緊。
外面的炮竹聲越發的響,掩蓋過這裡潮濕的水聲,嘖嘖的細小聲響。
第一次製作炮筒煙花的唐味沒有任何經驗,被理論知識略勝一籌的楚池舟教著慢慢摸索。
細小的筒管被指尖探入,艱難的拓寬出一點,才能容納一會要放進去的火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