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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延的視線從他身上轉到邱太醫身上,意識到如今的情勢,他不得不重新低下頭。
衛柏不禁挑眉,這周府倒真是有意思。
一個個的將姜姑娘看的都格外重,哪怕有外男登堂入室,但只要是為了姜姑娘好,他們便能一忍再忍,根本一點都不顧及那位周應奉。
衛柏不由得想起一件事,聽說,當初姜姑娘嫁給周應奉時,周家根本就是家徒四壁,什麼東西都是姜家貼補的。
衛柏一開始不怎麼相信,但如今這種情況,卻是讓衛柏不得不信。
越是如此,衛柏臉色越是古怪。
因為,他調查過,自然很清楚周渝祈最近的動向,這周渝祈是拿著妻子家的錢去請人到春風樓快活?
衛柏挑眉,倒真有臉做得出這種事。
等安玲給姑娘餵了藥,衛柏打了個手勢,在安玲糾結的情況下,他一回生二回熟,直接拉著人退出去,同時低聲:
「擔心我家主子吃了你家姑娘不成?」
聞言,安玲不由得瞪了一眼衛柏,他怎知她不擔心這一出?
衛柏察覺到她的想法,不由得被噎住。
而室內,也當真只剩下了裴初慍和姜姒妗,四周靜謐,裴初慍眼底神情漸暗。
安玲不到萬不得已,不肯去請他。
何嘗不是女子的態度?
她就這麼想要和他扯清關係麼?
姜姒妗從一片昏沉醒來時,見到的就是裴初慍冷暗的神色,她一怔,只覺得自己還未徹底清醒,否則,怎麼會看見裴初慍?
裴初慍和她四目相視,不冷不淡地出聲,打破她的自欺欺人:
「醒了?」
他指骨落在她臉上,女子怔怔地來不及躲,她很迷糊,卻也襯得格外乖巧,他的指腹便一路順著往上,拂過她臉頰,最終落在她額頭上。
還是很熱。
他手指有點涼,又好像有點燙,姜姒妗不自禁地渾身顫了下,她堪堪咬唇,杏眸中全是茫然:
「你怎麼會在這兒?」
她這般乖,躲都不躲,可惜不是徹底清醒時。
即使如此,依舊讓裴初慍心底一動,他垂下雙目,他忽然一點也都不想使用溫和手段了。
否則,她只會離他越來越遠。
「你病了,我來看你。」
他說得好自然,仿若這是他的府邸一般。
第20章
姜姒妗一點點睜大了杏眸,仿若是個受驚的鵪鶉。
她被燒得迷迷糊糊,如今也不清醒,但她也記得該守著她的人不會是裴初慍,杏眸迷瞪地看向他,忍不住偏頭去看。
裴初慍知道她在看誰,語氣頗冷淡:
「他不在。」
姜姒妗臉頰急促地竄上一抹緋紅,她艱難地想要起身,但渾身都沒有一點力氣。
她難受得哼唧,鼻塞的緣故,她的哼唧格外嬌憨,讓人不忍欺負。
裴初慍也不覺得他在欺負她。
怎麼會是欺負呢?
女子淚眼濕濕地望向他,一寸寸都是風情和撩撥,可她不是故意,偏裴初慍希望她是故意的,所以視而不見,她眼角有淚,也不知是難受還是惱他,裴初慍明明不忍欺負她,但這種時刻,他若是收回手,反倒是不對了。
指腹貼著女子臉頰,屈起指側順著她的臉頰擦過,一路滑至唇角,順著攜住她的下頜,女子臉頰緋紅一片,驚懼交加地看向他。
他俯下身,額頭和她相抵,彼此呼吸清晰可聞,暗沉的視線一寸寸掃過她的臉,將她的神情盡收眼底。
姜姒妗害怕,她時不時朝外看去,緊張膽怯不可形容她的心情,希望有人阻止裴初慍,又怕真有人闖進來看見這一幕,讓她百口難辯。
她被迫地朝後仰起,白皙的脖頸仰起一道不堪的幅度,緋紅從臉頰染上脖頸,一時間倒說不清是牴觸還是欲迎還拒,他最終還是吻上她,咄咄逼人。
舌尖抵入,汲取她口腔中的汁水津液。
她的抵抗便也成了徒勞,弓起的身體驀然泄氣,被那人壓了下來,他只吻她,餘下沒有侵犯,但只是如此,姜姒妗渾身也在發顫。
他呼吸是熱的,舌尖也是熱的,便是扣在她後頸的掌心也是灼熱,讓她忍不住地身子發抖,腦海越來越迷糊,她雙手抵在他胸膛去推他,但許久都是徒勞之功。
唇齒相依,他牙齒不慎磕到她的唇,生疏卻長驅直入,姜姒妗陷入浪潮,渾身骨頭都好像是在發軟,但她還殘餘了一點點模糊的念頭——
不該是這樣的。
吻了許久,一陣又一陣,他從生疏到熟練,在她身上一點點磨鍊,無師自通,姜姒妗被逼得喘不過氣來,他終於停下來,幫著她平復,他親她的鼻尖,暗淡燭火下低聲:
「如此一來,算不算肌膚相貼?」
姜姒妗被氣得夠嗆,身體深處還有餘韻,浪潮汵汵,不是她所願,卻不聽她的話,她想罵他,卻尋不到語言,只能ʝʂց紅著杏眸瞪他。
許久,她艱難地偏過頭,不想理他。
裴初慍受不了她這樣看,會忍不住再一次孟浪。
他伸手遮住她的杏眸,再次低啞著聲:「是你一次次要推開我。」
姜姒妗被氣哭了,他說得好委屈,難道她不委屈麼?
她抑制不住哭腔,不敢叫外間人聽見:
「難道不該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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