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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之後,又是一番不正常的沉靜,甚至讓祿少卿開始懷疑,赫連煜的嘴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占住了。他到底在幹什麼?
這個猜測在心裡生根發芽,那薄薄的一層屏風,不過四五步的距離,便能越過去,一探究竟。
但尊卑有別,祿少卿收回視線,到底是不敢。
屏風後面,席榻之上,香雪暴露在空氣中,秦樂窈已經顧不上自己衣衫散亂了,那腦袋埋在她身前,秦樂窈仰著脖子,緊張地望著那屏風邊緣,總覺得外面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忽然從那裡竄出來。
她原本就比他力氣小,再加上外頭有人她不敢掙扎出聲音,此刻被壓制著根本沒有什麼發揮的餘地。
但她知道不能任由赫連煜這般胡來,只要那個祿少卿是個膽大些的進來看上一眼,事情就沒那麼好收場了。
男人醉心於唇齒間的吞咽吮弄,懷中的人嘗試著動了一下,但秦樂窈的雙臂被纏著外衣反綁在身後是完全沒有活動空間的。
赫連煜的手臂探上去,這溫柔鄉實在太招人沉醉,他一刻也不願再多等,掌心貼在那脖頸上揉捏了兩下,直接開口攆人:「來人,送客。」
祿少卿原本也不願意多待了,用力一拂袖便帶著人轉身走了。
門開了又關,大理寺的人出去之後,這滿屋子的小廝女使也即刻被他給趕了出去,吩咐所有人無召不得入內。
赫連煜的目光緊鎖在人那張清絕的小臉上,眼中的興奮與躁動無所遮掩。
秦樂窈的心跳快若擂鼓,一動不動地躺在席榻上,等待著將要來臨的風暴。
外間的腳步聲窸窣遠去,屋門關上的那一瞬間,秦樂窈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被那蠻力驚人的男人就這麼徒手拉著腳踝提了起來,但失重不過就這麼一個驚叫的短暫空隙,赫連煜就精準地將她攔腰撈住抱起了身。
他已經忍耐得太久了,那股高漲的情緒和念想如開了閘的洪水猛獸,勢如破竹,帶著從未有過的亢奮感。
秦樂窈被他抱在懷裡縮著肩膀一動不動,身上原本就已經松垮的衣裳經不起這麼大動靜的折騰,那身雪綃流仙裙輕易就被扯了開來。
她的長相清雅端正,氣質出塵似天外謫仙,有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距離感。但現在這朵青玉蓮花被人從水中天外折在了榻上,就在眼前,觸手可及,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征服欲,赫連煜甚至覺得,這一瞬間的快感能夠直接比肩他初次勝仗醉飲三天三夜時候的暢快。
赫連煜埋首在她香頸間啃齧,將人從衣裳里剝出來後重新放在了席榻上,雙臂撐在了她臉頰兩側俯身下去。
盛宴即將到來,這個時刻的男人興奮難當,秦樂窈的長腿被勾了上來,她主動去摟住了赫連煜的脖子:「我……」
「嗯?」赫連煜沒有停下動作,繼續親吻著,秦樂窈抱著他的後頸承認道:「……我非處子。」
之前一直沒敢說出來,是怕他挑剔,怕他不願相救。但現在這最後關頭,挨不過去非說不可了。
秦樂窈心裡頗有些打鼓,靜待著他的反應。
整個汴樑上下,不管身份地位如何的男人們,都總是有個奇怪的癖好,他們自己能堂而皇之地坐擁三妻四妾,卻十分在意女子的所謂『貞潔』。
聽到這話,赫連煜的狀態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他太興奮了,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現在根本無暇顧及,往好處想,只覺得今晚必當好好放縱一番,不用收著力道顧忌會傷著她。
「嘶——」秦樂窈猝不及防一下被驚得渾身打了個哆嗦,她僵硬著兩腿,要縮不縮,頗有不安不知該往哪裡放。
赫連煜此前所有的臆想與亢奮,全都不及這極致入魂的一刻。
秦樂窈半張臉都是紅的,她咬著牙一聲不吭的耐受著。
自從她有能力自己在端州站住腳,從那人的羽翼之下脫離出來後,就再也沒有栽過現在這般大的跟頭,需要獻祭自己才能求到生路。
但赫連煜並沒有介意她貞不貞潔這回事,金主願意包容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秦樂窈是個識趣的人,投桃報李,她得儘量配合他。
秦樂窈努力放鬆自己接納,她完全放開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能有多可怕,總不過就是一夜的時辰,從前那麼多日夜都過來了,就當和從前一樣,就當自己根本就沒有飛出過那金絲籠。
但即便是這般想著,身體也仍然是誠實反應出了極度的不適,赫連煜的身形本就是超乎常人的強壯,那天然的優勢占盡不說,他顯然還是個並不太會控制收斂自己欲望的主。
席榻之上鋪著軟墊,上面用來喝茶的小几被秦樂窈扭動的長腿一腳踢翻了,『砰』的一聲悶響倒在榻上,她繃直了腳尖,難耐地摩挲著,試圖能踩著點什麼東西讓自己好受一些。
許是她的記憶過於久遠,又或許就是這男人真就如此離譜,秦樂窈覺得這份磋磨和之前的那日日夜夜完全就沒法相提並論。她到底還是低估了。
這才剛剛開始,她就已經出了一頭的汗。
身體的排斥比她預想之中的還要再猛烈些,秦樂窈不受控制用力掐住了他的肩背,悶哼出聲,為了讓自己明天還能有命下床,她顧不得那麼些許多,一把扯住男人滾燙的後頸,試圖讓他回神:「你——」
垂落的長髮搭在秦樂窈的肩膀上,她恍惚間覺得指甲里抓出了血肉,而疼痛卻是並沒能阻止到男人的行為,反倒像是越發助長了他的亢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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