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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老實躺好了。」赫連煜一把又將人鎮壓按倒。
秦樂窈心裡有氣,這火氣撒到自己頭上只能自認倒霉,她咬著牙關,原本是已經準備配合放鬆身體了,結果視線越過他肩膀的時候,又不自覺退避掙紮起來,「門、沒關門。」
這持續的反抗意識反而是刺激了雄獅的征服欲,他一把捉住她推人的手腕按在頭頂,「關什麼門,你怕被誰看見?蕭敬舟沒在這,袁老二也走了,說起來,你之前那個未婚夫婿,可有過肌膚之親?」
秦樂窈覺得這人發起脾氣來不可理喻,忍不住蹙眉呵斥了一句:「你這人講不講理?」
「講理?」赫連煜的情緒來得急,也沒那心思去將衣裳都脫乾淨了,那雙大手只胡亂扯開了要緊的地方,便迫不及待躋身與她相融,以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宣誓主權,「看看清楚,現在誰才是你的男人。」
午後的陽光正好,照進帳子裡,暖洋洋的。
赫連煜的後背寬厚結實,即便是在武將之中,也是體魄相當傲人的存在,男人從後面看過去衣衫整齊,幾乎能完全將身前的秦樂窈給遮擋住,若非是兩側還有兩條叉開垂下的腿,根本就發現不了原來還有第二個人存在。
矮塌十分結實,能承受赫連煜如此身量的男人,這般節奏下往前擠壓衝撞的力道。穩穩噹噹,沒有一絲異響。
秦樂窈說不出話來,一張口就是斷斷續續的接不上氣,她頻頻試圖提醒他,身後的那扇門但凡有一個人進來看上一眼……
赫連煜卻是一副渾然不覺的模樣,又或許是原本就不在乎這些,仍然只沉醉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秦樂窈的兩條腿也在隨之晃動著,因為下半的鞋褲都完好著,腳踝上的那串銀鈴被包裹的很好,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發出聲音來。
赫連煜的喘息聲漸濃,他目不轉睛盯著秦樂窈的眼,拇指上帶著微微亢奮的潮意,按上她的嘴唇,不滿意道:「你那天晚上不是這樣的。」
「什、什麼?」秦樂窈的聲音有些破碎。
「那天晚上你明明很喜歡這種力道。」赫連煜捏著她的下巴,不明白為什麼她在白天承受歡愉,就是這樣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仿佛從來就沒有沉淪享受其中一樣,只是配合。
「是還不夠嗎。」他咬著她的耳垂問,因為齒關咬著東西導致發音有些模糊。
秦樂窈沒來得及仔細思考,就這麼一瞬間,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就陡然激增,她忍不住呼了一聲痛。
霸道強勢的獅子想要激起她的反應,任何反應都要好過這副全無感覺的模樣,他胸中憋悶著一口氣,喘息間揉著她的脖頸要求道:「叫我,像那天晚上一樣,喊我的名字。」
王八羔子,狗男人。
秦樂窈哪裡還說得出來話,她罵不出口咬牙忍耐著,那清冷的面相掩飾不住的流露出了不甘心不情願,這模樣越發刺激了赫連煜的征服欲,開合的動作變得更加頻繁起來,勢必要在床上叫她服氣。
秦樂窈眸間被激起了水霧,這晃動的天與地,仿佛與那幼年時噩夢一樣的回憶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地重疊著。
秦樂窈用力咬著舌尖,嘗到了血腥味也在所不惜,終於是靠著足夠劇烈的疼痛強迫自己分清了現實與虛妄。
時間失去了流逝的概念,她的視線渙散著,晃動間盯著大門的方向。秦樂窈不是高門貴族中的千金小姐,不過一個市井小民,沒有那麼多禮節約束,可以放下驕傲廉恥去迎合他,來換取庇護。
但不管再如何的百無禁忌,她也仍然有著身為女子的自矜。
情緒的緊張直接影響到了身體的狀態,她和這具北疆男兒的體魄磨合至今,除了初次承受的那天晚上,這是最難受的一次。
但此時此刻,想讓興頭上的男人脫身去關門,顯然是個天方夜譚。
秦樂窈的目光疲憊地游離在了身體之外,很少有的產生出這種頹廢的無力感。
軍帳外響起輕微的腳步聲,儘管秦樂窈處在水深火熱的磋磨之中,她仍然還是聽見了,不可控制地掙紮起來,往他胸膛上用力一推:「你滾開!」
「你叫誰滾?」赫連煜被罵的有點錯愕,一瞬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年輕的侍衛步履輕腿腳快,很快就進了門,有女子的驚呼聲響起,爭命一瞬間被這陣仗給嚇呆住了,拱起行禮的手僵在那,一陣語無倫次:「公、公、公子、」
「滾出去!」赫連煜一聲厲喝,一把護住懷中女人想要藏匿起來的腦袋。
上房上樹來無影去無蹤的大內高手死一次嫌自己腿腳不夠快,爭命衝出帳門去之後又想起來自己前來的目的,無奈又貼在帳壁邊上磕磕巴巴道:「公子、那個、山上有,有新發現,將軍帳那邊請您過去。」
赫連煜這才拉回來了幾分理智,被打擾的男人滿身煩躁,蹙眉道:「知道了,把門帶上,我馬上來。」
「是!」爭命如獲大釋,拿劍鞘將門趕緊勾上關緊。
那般緊張的情緒之下,最終還是出現了最難堪的時候,秦樂窈被驚的不輕,埋頭縮著肩背,兩條胳膊還維持著抗拒的姿勢用力撐在他的胸膛上。
秦樂窈脖頸後面是一層淺淡的粉色,情緒激盪所致,估摸著衣服下面的脊背應該也是差不多的顏色。
她垂著頭,急促的呼吸帶起肩背的起伏,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帶著倔強與極強的破碎感,將赫連煜排斥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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