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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話,春花聽的迷迷糊糊,皺著眉頭沉思,俞景瀚拍了拍春花的頭,擺擺手讓胥一把人帶下去。
吩咐後面的侍衛上來抬著鹿,便把糾結思考的春花帶回去了。
吃著炙鹿肉,春花還是在琢磨,俞景瀚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問問我嗎?」
春花將嘴裡的肉咽下去,看著俞景瀚,搖了搖頭,
「我覺得,我如今見識越來越多了,能想明白。你不是教過我嗎?博學多聞就能慎思之。要是我想不明白,就證明你教的不對,以後就別讓我學那些了啊。要是我想的對,證明我出師了,你也別想讓我學了。」
俞景瀚太了解春花了,看來是最近總是盯著春花看書作畫,逼急了,只要有機會就要討價還價。
又遞給春花一片肉,故作驚喜,略帶好奇的挑眉,
「哦?那你想明白了嗎?」
「想明白一點,八成是那囚犯幫駙馬乾了缺德事,就算是高家的小弟了對吧,所以府尹才會提前放他出來。可是,和那個高家兒子要進刑部有什麼關係啊?」
俞景瀚看春花想的認真,直接將肉塞進了春花的嘴裡,春花乖乖的咀嚼,看著俞景瀚,聽他解惑,
「刑部很少能有好的空缺,如果想有空缺,那就是有大案子的時候,這囚犯算的上重犯,窮凶極惡,手裡那麼多人命,沒斬首就算是府尹的庇護了。如今逃跑了,自然需要更多的人去追捕,那之前的事兒誰來做呢?」
「啊!我明白了,這樣就有空缺了,那高家的兒子就可以進刑部了!可是,這群人太可惡了,那是窮凶極惡的人,就這麼放出來,一旦傷了其他人怎麼辦!」
第140章 葉長青?王子青?
俞景瀚又塞給春花一口青菜,看她皺著眉頭生咽下去,獎勵的又給了一塊肉。
「所以,這個囚犯還沒想明白呢,如今他被放出來,讓那人上位,而過了一年,那人具備了拔擢的資格,他就要被那人抓回去了。
並且,定是不能留下性命的,這些年,那些官商交代他做的,全部都會推到他身上,死刑在劫難逃的。」
春花看到肉,就不記恨剛才塞給他菜的事兒了,聽到俞景瀚這般說,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俞景瀚,那我們快去嚇唬他,他膽子小,讓他作證,咬出更多的人,最好咬出八王爺,我還記得王瑞那個壞蛋呢,他可是想要殺你。」
沒想到春花還記得這一茬呢,給春花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王瑞私藏鐵礦,勾結外族,本是株連甚廣的,不過,高家率先一步稟報父皇,自斷其臂,其女兒有皇子在身,又是寵妃,這才逃過一劫。最後王瑞一家承擔了所有,老八多多少少受了影響,所以近來才會如此急切。」
「哎,王瑞真是糊塗,做那麼多缺德的事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機關算盡,丟了性命,要那麼多銀子做什麼呢。」
春花這般遺世獨立的模樣,忽略嘴角炙鹿肉的醬料,還真是像超凡脫俗的高僧。
拿起帕子擦了擦春花的嘴角,眯著眼睛,惡劣的逗著春花,
「哦?那麼多銀子沒用,你偷藏的銀子,是做什麼的?」
慢慢轉頭,絲毫不見心虛的春花,警惕瞪著俞景瀚,
「你怎麼知道的?你挖出來了?」
說著就要往外跑,被俞景瀚一把拉了回來,抱在懷裡,按住不讓她動,親了親春花的唇,卻被春花推開了,
「美色誘惑我也沒用,我可告訴你,不要搶我的銀子哦,小黑的頭上還有疤呢,你別小瞧我啊!」
一邊說著,一邊呲著牙嚇唬俞景瀚。
俞景瀚氣極,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她爹娘提前告訴他,春花自幼被狼養大,喜歡藏食,藏的不算牢靠,假裝看不見就是。
所以,無論在哪兒,他都不敢餓到她,誰知曉,這個傢伙不藏吃的了,大晚上偷偷摸摸藏銀子。
他讓胥一挖開看過,呵!還不少呢!
問過劉三兒,劉三兒說,春花給家裡留了不少。那些銀子是自從武館盈利,他每個月都會給春花一些,春花沒有花錢的地兒,倒是越攢越多。
狠狠的在春花的臉頰留下牙印,疼的春花轉頭又要咬回去。
觸碰到俞景瀚一副興師問罪的眼神,將牙縮了回去,伸出舌頭,討好的在俞景瀚的唇邊,舔了一下。
就怕俞景瀚興師問罪,覺得不公平,果然……
「我的所有家當可是都在你的手裡,要支出什麼,都是經過你的,結果,你居然偷藏銀子,說,你想偷著做什麼?」
掐著春花的腰,拉近自己,惡狠狠的問著。
春花不好意思的瞥過眼,略微心虛,也是哈,人家的銀子都在她這兒,那麼那麼多呢!
好像確實不應該,低眼看著俞景瀚從兇狠變成可憐兮兮的眼神,頓時覺得自己太不應該了。
推開俞景瀚,站了起來,握了握拳頭,又鬆開,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走!我帶你去看看我藏的銀子,我分你一點,不過你得保密!」
俞景瀚扶額,不知道是不是怪自己沒說明白,不過看她下了這麼大決心,還是從善如流的跟過去。
畢竟這種待遇,不是誰都有的,這麼想,心裡沁入了一絲甜蜜。
結果春花扛著鍬,悄悄地叫俞景瀚,偷偷摸摸往他們院子的樹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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