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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他還讓王爺代他轉達他的歉意,抱歉辜負了你對他的賞識,也抱歉傷了你。」
「哎,最可惡的還是這群狗官,官商勾結,不給人活路!那他最後的判決是什麼?」
看著春花一臉激憤的說著,胥二也異常認同,他作為王爺的暗衛,看到了太多的黑暗。
像春花這樣善惡分明的人,著實難得,難怪看了那麼多人的主子會對春花另眼相待。
最後的判決?
賈繼才的家人全部被徹查,確實牽扯了不少命案,涉及的人都被處斬了,而沒涉及的人被流放到了邊關,而賈繼才...
「被流放邊關了。」
「嗯?沒有被處死嗎?」
胥二看著春花,聽到她的問題,其實也是他們暗衛之前的疑問。
如果說,改變王爺的主意,應該是賈繼才說的最後的那幾句話吧。
賈繼才在讓王爺代為轉告春花致歉之後,還說了幾句話。
他輕聲對王爺說著,世間暗淡,尤其是鐘鳴鼎食之家看到的黑暗更多。
所以,看到那樣一團讓人溫暖,又給人心裡陰暗角落照亮的火焰,都想據為己有,人之常情。
可是,若是沒辦法給那團火焰一處合適的位置,勢必要傷人傷己的。
想是賈繼才覺得自己要死了,所以才敢和王爺說那話,而後,王爺和他講了邊城的事情,講了戰場的事情。
讓他不要自怨自艾,平白浪費了自身多年的寒窗苦讀,也為了免於更多的人像他母親和妹妹那樣,讓他去邊城發揮他的餘熱。
春花和胥二邊往王府趕的時候,邊一起討論著這賈繼才的事情,有了這個談資,倒是也快。
而關將軍那邊,略帶遲疑的問了一句,
「王爺?你是說,讓老臣當大春侍衛的師傅?還讓老臣教大春侍衛畫畫,習字?」
俞景瀚理所當然的點點頭,抬頭問道,
「有什麼疑問嗎?」
關將軍一臉苦澀,念叨著,
「王爺啊,是!老臣沒完成您的交代,可是那個劉虎和烏老三軟硬不吃啊,老臣調查過了。
老臣拿劉虎可以和那個農戶女在一起的事兒引誘他,拿烏老三老家可以免賦稅,光宗耀祖來引誘,都不行,他們就是要跟著大春侍衛啊,也不知道,大春侍衛哪來的那麼大魅力!」
說著說著,就成了誇讚春花了,關將軍趕緊將話題繞回來,說道,
「您看,王爺,老臣都這般努力了,實在不是老臣不盡心,王爺你這般懲罰老臣,哪裡說的過去呢!
再者說,王爺是了解老臣的,老臣哪裡會畫畫,習字啊!老臣教他槍法和排兵布陣還差不多!」
看著關洪一臉氣憤,俞景瀚點了點桌子,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說道,
「關將軍,最近你先在小院裡教她槍法和排兵布陣,等過一陣,本王給你消息,你和大春說,請本王幫你教他畫畫和習字!」
這讓關將軍不懂了,好奇的問著,
「這個...王爺不是前一陣將大春小哥兒收為徒弟了嗎?何必這麼繞一圈呢。」
俞景瀚聽到這個就想起了那句話,咬著牙說著,
「你也當她師傅,難道想和本王平輩嗎?所以你收他為徒,本王不會當大春的師傅的!」
不知道俞景瀚為什麼突然這麼生氣,關將軍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從善如流的應下了。
等春花回王府的時候,還沒等修整一番,就被關洪將軍襲擊了,胥一在旁邊給春花扔了一把槍,兩個人便在小院裡對打了起來。
俞景瀚背著手,胥一和徐公公跟在後面,看著二人對打。
要說這春花簡直氣人,愣著挨打一會兒,就將關洪的槍法反用回去,打得關洪節節敗退,而後看著關洪使出新招數……
循環往復,直到關洪喊停,春花也是一頭汗,胳膊上的傷口因為用力過猛而沁出了血。
俞景瀚見他們停了,蹙著眉盯著那抹紅,轉頭便離開了,鄭公公跟了上去,聽到俞景瀚的吩咐,
「你去,給她重新包紮,告訴關洪,先練她兵法,最近不要練槍法了。」
整句話沒有說出一句春花的名字,鄭公公也聽明白了,頓住了腳步,看著俞景瀚的背影,覺得近來的主子,心思很難猜。
過了幾天,鄭公公更是不解了,這主子最近怎麼了?明顯躲著大春侍衛呢。
大春如今當值也不讓進室內了,而且時辰縮短了很多。
可是每次大春侍衛當值,主子也不出門,就盯著門口發呆。
大春侍衛和關洪將軍對打的時候,主子就悄悄的站在一旁觀戰,等一結束,就立馬離開了。
這不,聽著俞景瀚的吩咐,鄭公公端著補品正要給春花送過去呢,聽到裡面春花和關洪的聲音,不由得為了這一老一小而感到好笑。
「哎,小子,你這陣法再來一次,我看看,你怎麼把我的變動了,就整個排兵就變了呢?」
「哎呦,鬍子將軍,第二遍了啊,你莫耍賴,這排兵布陣是你教給我的,我就稍作整改,贏了你,你答應我的燒雞別忘了啊。」
「燒雞什麼燒雞,你快再給我演示一遍,怎麼變得?」
春花白了一眼,摸了摸肚子,說道,
「我餓了,沒力氣了。」
關洪正要吹鬍子瞪眼睛,就看見鄭公公進來了,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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