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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來也是晚餐的,不過她抱著狼母親的爪子,哭的特別慘,可能因為哭聲太像狼崽兒了,狼母親就把她叼了回去,當成狼崽兒一起養大了。
她甚至知道,當狼母親給她送到老獵戶家之後的一個月,狼母親都在周圍。
所以那個期間,老獵戶家門口總有被咬傷的兔子,狼娘知道她最愛吃兔子了。
直到一個月之後,她再也感知不到狼母親的氣息了。
長大一點,她經常和老獵戶去深山打獵,可惜,再沒見過狼母親它們。
不過由於她的圍獵經驗豐富,直到她十六歲了,她和老獵戶夫婦一直也沒餓到。
直到今年秋天,老獵戶生了重病,她們把積蓄都花光了,才撿回一條命。
這也導致了春花稀有的下山了,因為春花脾氣不好,老獵戶夫婦輕易不會讓春花下山,就算下山也是三個人一起,兩人寸步不離的。
這次是娘要照顧爹,只能她自己下山來賣皮子。
還沒找到娘說的店鋪,春花就被白嫩嫩熱騰騰的包子絆住了腳。
吸了吸口水,再一次望望那包子,春花繼續往前走,找一個寫著〇衣坊的地方。
春花認識字已經很不容易了,這還是她有一次救了個老秀才,那老秀才為了報恩才教她識字的。
春花不知道識字有什麼用,又不能幫助她打獵,而且識字的過程很折磨人,她發誓,再有下一次,救人的時候她一定問問那個人是不是秀才,是秀才她就不救了。
那哪是報恩啊,報仇還差不多,爹娘還感謝他,逢年過節都給他送獵物。
第2章 你喜歡公的?
「掌柜的,收皮子不收?」
春花一身粗布麻衣,外面卻套著非常厚實的皮衣,看皮衣毛色純黑,毫無雜質,一看就是好貨。
本來不耐煩的掌柜的突然客氣了起來,
「這小哥,你是要賣哪張皮子?」
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春花身上的皮衣,甚至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摸完之後更是垂涎欲滴。
春花雖然不太通人情世故,不過她有野獸般的感知,能夠辨明他人對她是好意還是惡意。
春花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掌柜的在垂涎她身上的皮衣,就像她垂涎兔肉似的。
不過這皮衣可不能賣,這是她獵給她爹的,還有一個小一點的黑熊皮,是給她娘的,這次出來穿的就是她爹的那件。
她從小跟著狼兄弟一起圍獵,最狡猾的就是狐狸,看著這掌柜的眼睛,很像那狐狸耍花招的時候。
側了身子,春花眯著眼睛看著掌柜的,熟悉春花的就知道,這是她狩獵前的準備。
「你知道這頭熊多大嘛?」
掌柜的繼續盯著那皮衣,抽空抬頭看了眼春花,應和著,
「看這皮衣的大小,想必不小!」
春花伸手在掌柜的身上比量了一下,壓低聲音,
「有你的兩個寬吧,大概比你還要高出兩個頭!你知道我是怎麼給他開膛破肚的嘛?為了做一件完整的皮衣,不能破壞它身上任何一個地方,我一個拳頭打暈了它,再拿刀啊,戳向它的眼睛。」
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眼睛定定的盯著掌柜的。
掌柜的被春花眼睛盯著,好似被狼盯上了,瞬間一個激靈,後退兩步,有些惱怒,又有些畏懼,
「你這人!還要不要賣皮子了?」
春花拿出一件白狐狸皮子,不大,不過很稀有。
掌柜的眼睛轉著,打量了幾下,淡淡地說,
「最多五兩銀子了。」
春花想著她爹當時生病的時候,五兩銀子都買不了幾副藥,哼了哼,甩了甩那皮子,轉身就走。
那掌柜的急著往外追,卻被鎮上黃員外家的大公子給截胡了。
不過那黃大公子看中的不是皮子,而是春花這個人,鎮上誰人不知他好男色,但凡有點姿色的男子到了年齡都抓緊娶妻。
黃大公子攔住了春花,好一派富貴氣度,客氣的詢問,
「這位小哥兒,這皮子我十兩銀子買了,不過可有榮幸請小哥兒喝杯茶?」
春花看著黃大公子的眼神噁心的將她舔了一遍,像那黃花蛇一樣,不過他給的太多了,十兩銀子可以!再說就這瘦雞樣也打不過她。
「銀子給我,皮子給你,不過我不喝茶,我要去吃包子。」
說著就指著她心心念念的包子鋪。
這番不做作,天然的樣子,那小臉在黑皮衣的映襯下,更勾人了。
黃大公子忍耐不住的伸手握住了春花伸出來的手指,膩膩歪歪的看著春花,低聲說著,
「拿出十兩銀子給這位小哥。」
春花抽出手,將皮子塞到了黃大公子的懷裡,另一隻手把銀子拿回來,掂了掂那袋碎銀子,塞進懷裡,轉身就走。
那黃大公子看春花得了銀子就走,趕緊攔住了春花,
「你要去哪兒?」
春花一臉茫然,透過黃大公子的肩膀,看向包子鋪,急切地說,
「吃包子啊。」
黃大公子身體一放鬆,笑著說,
「我帶你去鼎食樓,那裡不僅有包子,還有很多美味佳肴。」
春花低頭看了看自己,突然明白了一點,看著黃大公子,繞著他轉了一圈,雖然不懂,但是她好像知道了黃大公子是個喜歡同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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