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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瀚略微頭疼的看著蕭沐熙,知道他最近八成是心郁難消。
不過,他也是故意的,意在警告他身邊的人,誰也不能將主意打到春花身上。
察覺到春花在有意氣蕭沐熙,趕緊把人抱住,往內院帶,轉頭對蕭沐熙說,
「如果你情緒平復了,那就進來談談吧。」
蕭沐熙的眼中,兩個男子,摟摟抱抱!
尤其一個還是他自幼崇拜的主子,簡直不忍直視,有傷風化!
他爹同他說了,春花這件事,雖然他最後沒有做,可是有這個意圖,對於俞景瀚來說,已經是大不敬的,算是僭越了。
是他太急切了,本來今天是來道歉陳情的,結果看見他主子對著春花那般伏小,實在沒忍住……
看著兩個人相偕進了內院,雖然覺得自己有點多餘,還是跟了上去。
「想明白了?」
「我爹說過我了,我確實心急了,現在大部分的人都安排好了,有一些人,按照你來的消息,徹查了一番,確實有問題,或是已經剔除了,或是等著反向加以利用。」
「蕭老大人世事洞明,為你們兄弟二人激流勇進,雖然致仕在家,不代表他看不清局勢。坐吧,之前的事兒過去了,今日讓你前來,是有新的事情。」
習慣性受教地點頭,抬頭看著俞景瀚,等著接下來的安排。
結果看到那個春花一臉坦然的接受俞景瀚的擦手,餵點心,倒茶,不忍直視!
將自己手邊的茶杯往前一推,毫無禮節,略微傲嬌的看著俞景瀚。
俞景瀚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蕭沐熙,自幼一起長大的,明顯的看出這傢伙在和春花較勁。
幼稚!
毫不理會,給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將茶壺放了回去,揚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瞪了一會兒眼睛,發現沒有絲毫作用,拿過茶壺,自己斟了一杯茶,剛將茶送到嘴邊,卻聽到春花的話,差點沒嗆到。
差點被嗆到的不僅是蕭沐熙,還有俞景瀚,
「俞景瀚,他是不是喜歡你?你對我好,他好像吃醋了。」
俞景瀚和蕭沐熙放下茶杯,互相看了一眼,又嫌棄的撇開眼。
俞景瀚拍了一下春花的腦袋,
「胡說,你來和蕭大人說說,怎麼回事。」
其實就是想氣氣蕭沐熙,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也沒有再惹事,放下糕點,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正色看著蕭沐熙,將那日在街上看到的一幕,還有囚犯的事兒說了出來。
「這麼說來,七駙馬的身份存疑?這個人我知曉,是當年的探花郎,因得七公主青眼,當了駙馬。
還記得當年在科舉考試中,他做的文章被我爹拿來教育我和兄長的。後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郎才盡,亦或是當了駙馬無處施展,終歸是毫無才氣和作為。」
蕭沐熙說罷,細思片刻,剛要說話,卻和春花有默契的異口同聲,
「他盜用了葉長青的身份!」
「他盜用了葉長青的身份!」
說完,兩個人撇撇嘴,一齊看向俞景瀚,本來俞景瀚見他們這麼有默契,心思不暢,又見他們互相嫌棄,也就作罷了。
握著春花的手,看向蕭沐熙,
「我亦是這般猜想的,所以,你得去查查當年科舉時候的事情,那個王子青是誰,有沒有人見過葉長青。」
蕭沐熙點點頭,覺得確實要徹查一番,不過,
「時間有點久遠了,一時半會還是不易的。」
俞景瀚自然知道不易,不過如今蕭沐熙作為太傅,沒有比他更方便的了。
「這個不急,你那邊找一下他當年的文章,讓人給我復拓一份,近來找機會試探他一番。另外,不確定七公主知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暫時不要打草驚蛇,有宴會的時候,讓你家夫人側面試探一番。」
「這個不難,復拓的文章明日就能給你。至於試探七公主,莊首輔的認嫡孫的宴會,便是一個最佳機會,陛下主張,大多都會到的,聽聞的消息必然不少。」
俞景瀚點點頭,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此事不急一時,畢竟牽連甚廣。另外一件事,你這邊要加急處理一下,上次御湯莊之後,柯衛營長已經被罷黜了,近來你擇一可靠的人,我會想辦法讓他頂上的。」
「近來手裡的年輕武將可靠的真不多,我多番選用一番,你這邊最晚什麼時候?」
「太遲怕是不妥,如果你手邊沒有可靠的人,我另外尋人去接觸一下副衛營長,那人名聲還不錯,就是背後不明。」
蕭沐熙點頭,想著近幾年俞景瀚不在京,原太子府的人不少都另謀他路了,如今所用之人著實不多。
俞景瀚也知曉目前的情況,倒是不急,索性有了人是好,可是,沒有他們的人頂上,他只要保證不是其他那幾方勢力便好。
「俞景瀚,那個囚犯……」
春花指了指外面,俞景瀚知道春花的意思,那個囚犯這會兒也快被放走了,春花這是擔心囚犯跑了。
他答應春花,那囚犯必死無疑,要給那對恩愛夫婦報仇的。
安撫的拍了拍春花的手背,笑著問蕭沐熙,
「你夫人家的弟弟近來要回京了吧?」
不知道俞景瀚怎麼將話題轉到這兒了,一齊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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