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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賊!你莫要唬人!你……你將那石凳放下,本官且聽聽你能如何狡辯!」
說完了,看見春花放下了石凳,心裡吁了一口氣,招來師爺,耳語了幾句,然後正了正身體,義正言辭的說道,
「本官已叫師爺去請那位小娘子,堂下何人,有何辯言,速速說來。」
春花看著截然不同的兩副面孔,感覺他沒憋什麼好事兒。
這狗官斷斷不會讓那姑娘出來的,如果要審案,首先要傳仵作的,哼哼,真當她好騙!
頓時起了警惕之心,不過為了拖延時間,爭取先見到何祥武才是,這般想著,還是上前說道,
「大人,我有三請求,一請求仵作驗屍,上堂,二請求後院那姑娘上堂,三請求當時在老地主家參加喜宴的人上堂。另外,我想問這小地主幾個問題。」
堂上大人瞥了瞥回來了的師爺,看見他的眼色,面色和緩了不少,無所謂的應著,說道,
「可,不過這都需要時間,你先說你要問什麼?」
春花察覺到了危機,環顧了周圍,暫時沒發現,謹慎的靠近那小地主,問道,
「你說你親眼看見我身邊的人殺的你爹,請問,你看見他用什麼殺的?用哪只手殺的?」
「右手拿刀,直接在背後捅我爹,啊,我可憐的爹啊。」
看見他這裝腔作勢的樣子,春花很是不屑,頓時察覺到危險。
看向堂外的大樹,頓時將小地主踢了一腳,轉身拉著劉三兒向威武的牌子後面躲。
結果那一箭直接射到了小地主的腿上,疼的他嗷嗷叫喚,可是,春花遲遲沒有等到另外的箭矢!
同樣好奇的還有堂上的大人,想著怎麼不繼續射了呢?傾了傾身子,探了探頭,又看了看師爺,師爺也一臉茫然……
還沒等坐穩,就見一支箭直接從門外沖向堂上大人的門面,嚇得他一抖,不敢動彈了,那箭直直的插,在了他的帽子上,頓時一個屁股坐在地上。
旁邊的侍衛頓時持刀圍了上來,師爺躲在侍衛身後,扶起來那大人,大聲呵斥道,
「大膽!誰人造次!」
「賢王到……」
春花從威武的牌子後面探出頭,看見俞景瀚手持弓箭,左右跟著侍衛長和何祥武,帶著一眾侍衛、親兵,邁著穩健的步伐,進了大堂……
看俞景瀚站定,身後的侍衛從兩邊上前,有一個人手裡還押著一個官差,其餘侍衛將堂上官差全部抓住,兩兩捆綁。
頭上頂著箭矢的大人連滾帶爬的甩開師爺,上前迎接俞景瀚,
「臣恭迎來遲,請王爺恕罪!」
俞景瀚完全沒有理他,轉頭看向了春花的方向,看見春花縮頭縮腦的躲在威武的牌子後面。
冰如寒霜的臉瞬間解凍,揚著嘴角,狀似惱怒的說著,
「個出息樣子!還呆愣在那兒幹什麼!」
春花看見熟悉的人,立馬蹦跳的出來,三兩步走到俞景瀚面前,揚著頭,難掩喜悅地說著,
「王爺,你怎麼來了?」
俞景瀚低頭瞥著春花沒心沒肺的嘴臉,心道,昨晚去找她,才得知這傢伙又去管木府的閒事兒了,只要一不在他身邊,就惹禍,也不怕丟了小命!
下次肯定不給沐休了!
哼了一聲,繞過了跪在地上的府衙大人,抬腳走到堂上坐下,看的春花一臉莫名其妙。
春花轉頭看了看何祥武,想從他那裡知道誰又惹俞景瀚了?
何祥武看向春花,實在不得不對春花有好感,真是一有瞌睡,這春花就送來枕頭,簡直是他的福星啊!
尤其這次王爺也跟著來處理了,他更輕鬆了,越看春花越滿意,哈哈的笑著,拍著春花的肩膀,說道,
「大春侍衛,你有所不知,我們接到你的消息趕來的時候,胥一正好在那棵樹上抓到了那個弓箭手,他是被這府衙大人指派暗殺於你的。王爺剛才持弓箭,就是還與他那箭,我們王爺真是箭無虛發!」
跪在地上的府衙大人聽到剛才那箭是王爺射的,頓時萎靡,癱在地上。
又聽到這瘦小小賊是王爺的侍衛,莫不是他們輝城官員里傳的正盛的煞星?
誰碰上都沒好事兒,暗嘆自己怎麼這麼倒霉就碰上了這個煞星呢!怎麼出門不穿侍衛衣服呢!
趕緊跪在地上不住地向俞景瀚磕頭,說著,
「王爺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實在不知這小哥兒就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如果知曉,給臣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啊!」
「那府衙大人這般說,難道只有本王的貼身侍衛不得射殺,本王封地下面的黎民百姓就受得?」
府衙大人冷汗涔涔,不敢抬頭,腦袋裡不斷的想著如何逃過這一劫,看到了旁邊疼的不敢呼救的小地主,眼神一亮,說道,
「王爺,小人萬萬不敢的,這事兒都怪這小地主,是他一口咬定是大春侍衛殺了他爹,還搶劫他們府上,有眾多赴宴賓客都目睹的,小人這才抓了大春侍衛,辦了壞事。」
向著俞景瀚叩了頭,轉而又向春花叩頭,聲泣涕下的說著,
「大春侍衛莫怪,都怪小的斷案不明,讓大春侍衛受了委屈了。求大春侍衛原諒,小人定結草銜環!」
春花趕緊往旁邊讓了讓,她可嫌棄這人,沒興趣讓他當孫子跪她!
也不想想他說的都是什麼話!合著錯都是別人的,他還委屈上了?三言兩語就想撇清,這是什麼道理!做他的春秋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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