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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中,他是沒有辦法去的,春花要是去了,還要住上幾日,那麼,他豈不是要獨守空房幾日?
咬著牙,就是不鬆口,春花拿腳踹了踹俞景瀚,沒有追問,反而說起了另外一件事,
「俞景瀚,我問你,今天回來,胥一稟報不讓我聽,為什麼那個婢女對你恨之入骨,你是不是還在宮中留情了?」
越說越覺得好像是真的,還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我不該掐死她的,她要是真的是你的人,我應該和她決鬥,最後咬死她的!」
俞景瀚想了想胥一回來之後的稟報,暗自琢磨,這…他要是把那婢女的身份解釋了,那麼就會牽連之前的事,得不償失,轉念說著,
「老秀才來京,一定是要和兒子好好團聚。你一直在,也是不便,不如白日去,晚上再回來便是。」
春花踢了踢俞景瀚,示意不用他按摩了,坐起來,與俞景瀚面對面,眼睛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也不說話。
第182章 過關
長久的對視和沉默,俞景瀚最終敗下陣來,將人攬住,以防萬一,躺在床榻上,將人緊緊摟住,像講故事哄春花睡覺一般,
「我先和你說說宮裡的規矩,宮裡的皇子自幼在每個年紀的時候,都有不同的教導嬤嬤,以便讓他們在該懂事的年紀懂應該懂的事。」
俞景瀚說完這句話,低頭看著一臉認真的春花,聽到他講到這,還點點頭,眨眨眼睛示意俞景瀚繼續。
俞景瀚總感覺春花沒有很明白,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著,
「當時,到了時候,是母后將身邊養大的一個大宮女賜給我,當教導人事嬤嬤,那個...我發現她和宮裡的一個侍衛有收尾,被我看到了,他們被賜死了,而我,也從那個時候,身邊就不再要婢女伺候了。」
謹慎的看著春花的表情,看著春花還被他話里的陌生名字繞的迷糊,趕緊接著說,不給春花反應的餘地,
「今日被你殺的婢女,就是那個被賜死婢女的妹妹,想必是隱藏很久了,被人利用,打算趁機想將謀逆之罪蓋在我頭上,幸好被你及時殺了,不然,她在父皇面前肯定還有話說,到時候,即便證明了我的清白,父皇心裡也會存疑。」
看著還迷糊的春花,俞景瀚乘勝追擊,親了親春花的額頭,
「春花,你真的太厲害了,你又救了我一次,你當時怎麼想著直接將人殺了呢?做事如此果斷,是個大將軍的料,真是可惜,你要是從軍,成就肯定比關將軍還要大。」
春花在俞景瀚一聲聲的恭維中,漸漸迷失了自己,好像自己問的問題,俞景瀚都回答了,當時自己為什麼問這個問題,已經忘了,只記得,俞景瀚說她可能比關將軍還要厲害,得意的和俞景瀚講起來當時她掐死那個婢女的原委......
「你不知道,我當時沒想殺她,實在是她......」
抱著春花的俞景瀚輕輕舒了一口氣,細想在這京城真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地方,畢竟自己自幼在這裡生存,所有的事都是在這裡發生的,不過,無論如何,這次的關,應該是過了......
俞景瀚這邊鬆了一口氣,總有人那邊是提著一口氣的。
「你不是說,此事萬無一失嗎?如今倒是讓那個神醫占了便宜,現在賢王在父皇的眼中,他可是受了大委屈了!」
「三王爺,此事不急,賢王雖然此次逃過,不代表每次都逃過,屬下探查過,那神醫在京中最開始的時候,是以醫治了蕭大人夫人的急症出名的,蕭大人和賢王關係一直緊密,那神醫定是與賢王關係匪淺,只要有意尋找,定然會尋找到蛛絲馬跡的。
近來陛下在年前的最後一次出遊,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讓那神醫隨行,到時候我們自然會抓到那個神醫和賢王的把柄!」
三王爺目光沉沉,聽著屬下人給出的建議,有點後悔不應該意氣用事,當時不應該拿父皇做筏子去陷害賢王的,只不過,自幼將賢王作為假想敵,只要賢王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去和他一較長短!
正當三王爺在琢磨接下來隨駕出宮的安排,聽到齊大人來訪,三王爺趕緊站起來,擺手將身邊人揮退,起身就去迎接他的外祖父。
「外祖,你怎麼會深夜來訪?有什麼要事,讓人通知本王去茶樓就好了。」
齊大人看了看周圍,見沒有人了,氣得哼了一聲,直接坐在旁邊的太師椅上,
「糊塗啊,糊塗!今日宮中傳出徹查那個婢女之事,可是你所為?」
三王爺沒想到自己外祖這麼快就想到他了,那父皇......
「外祖,是本王聽信身邊人的說辭,本王保證,絕對不想損害父皇,就是做做樣子,意在賢王罷了。外祖如何想到是本王?那父皇.....」
「陛下沒有想到你,是我想起你前一陣問我賢王當年婢女一案,才留心此事。我猜聖上更懷疑四王爺,所以趕緊過來告訴你,最近一定要收斂,謹言慎行,不要再多惹事端。賢王的情況誰都知曉,你何必就盯上了他?你的目光應該放在其他王爺身上才是,比如,五王爺......」
聽到齊大人說父皇沒有懷疑到他身上,三王爺鬆了一口氣,他還是比較聽勸的,
「是,外祖放心,本王自是明白。」
看著三王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還是不放心,想著以他對三王爺的了解,不會突然想到問賢王婢女一案,那肯定是有人有意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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