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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人剛要領命,聽到俞景瀚淡淡的交代著,
「另外,總督府里的所有男的,行刑之前去了根吧,也算他們償還了之前犯下的孽。」
何大人愣了一下,趕緊稱是。俞景瀚離開之前,瞥了瞥那邊坐的大人們,笑了笑轉身離開。
徒留被那笑容嚇的快要尿褲子了的一眾大人,夾了夾腿,面面相覷,想著之前的惡霸侍衛,又想著如惡魔般的賢王,不由得冷汗涔涔。
等回了府,看見春花正在被侍衛首領訓斥,俞景瀚沒有言語,進了屋子招來了鄭公公,低語了幾句。
鄭公公遲疑了片刻,轉身出去了。
鄭公公再進來的時候,看見俞景瀚正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聽見鄭公公的聲音,眼睛也沒睜開,便問道,
「可是辦妥了。」
鄭公公嘆了一口氣,說道,
「回主子,我同侍衛首領說了,今日大春的行為是您指示的,他不會再苛責大春侍衛了。」
聽著俞景瀚懶洋洋的嗯了一聲,鄭公公沒忍住,說著,
「主子,老奴是不是錯了,那大春兄弟的性子,可能不適合做您的貼身護衛,這般莽撞,污了您的名聲如何是好?」
俞景瀚睜開眼睛,抬了抬頭,對鄭公公開玩笑的說著,
「你老不是特意將大春提到的貼身侍衛嗎?怎麼如今又後悔了?今早不是還想讓貼身侍衛伺候我用膳嗎?」
鄭公公張口無言,又有點後悔,想著讓春花當貼身侍從就好了,就在府里跟著主子,不用出門跟著主子。
俞景瀚看見鄭公公那一張糾結起來像包子的臉,搖搖頭,閉上眼睛繼續說著,
「鄭老,你想什麼我大概猜得到,不過你怎麼不想想你家爺兒是斷袖的人嗎?如果是,在邊關那幾載,誰人不行?哪裡輪的到你如今拐人家大春?」
鄭公公被戳破了心思,心裡嘟囔著,還不是主子的行為太誤導人了,面上欲哭無淚的應著,
「那當然不是,老奴只是看大春兄弟對您著實不一般,哪有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麼護著您的,誰說您就打誰的,再這樣下去,大春兄弟就成惡霸了,主子您就成紈絝了。」
聽到這話,俞景瀚坐了起來,細細品味,嘴角上揚。
看在鄭公公的眼裡,不由得吐槽,還說不是!主子的樣子哪裡不是!看著俞景瀚站起來,鄭公公趕緊去扶。
看著俞景瀚坐在書案前,鄭公公開始磨墨,聽著俞景瀚一邊寫信一邊說著,
「大春的性子就是如此,被他划進地盤裡的人不多,不過他都是真心對待。今日那般作為也沒什麼不好,我隨後的發作也不過是受了啟發便是。
畢竟我遠在封地,父皇總是要擔憂的,如今這般行徑,在父皇看來,我定然是終身不舉了,才會如此忌諱這話。」
放下筆,看了看,呲笑了一聲,說道,
「如此這般,父皇不僅能藉機處理一下六弟,還會將總督那一條線徹查,誰也不會放過的。而我……」
抬頭看著鄭公公,邪笑了一下,
「還從沒有做過紈絝,倒是想享受一下那滋味。」
……
在春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惡霸這名聲便跟著她了。
再跟著俞景瀚出門的時候,很多人都感恩戴德的看著俞景瀚,受過總督迫害,如今復仇了的人家甚至跪地感謝。
這種狀況春花跟著也是心情大好,就是不知曉為什麼好多人看著她都是畏畏縮縮的。
春花摸了摸自己的臉,覺得自己也沒那麼嚇人啊,不解的悶頭跟著俞景瀚晃悠,也不知道這俞景瀚天天這麼晃悠有什麼意思。
俞景瀚回頭睨了一眼春花,不由得好笑,怕是春花不知道這流言有多快,那麼多大人在場被春花嚇到,個個都覺得春花是惡霸,不敢再傳他的名聲,可是春花不過一侍衛,如何放的過,想來這個名聲一時半會不會消了……
「哎呦,哇,哇……」
看著這個還沒有自己小腿高的小娃兒,撞上來被自己撞倒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春花熟練的抱了起來,晃了晃,捏了捏他的小胖臉,做了幾個鬼臉。
懷裡的娃娃不由得抓住春花的手,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旁邊的侍衛看著,不由得說,
「大春,我們倒是看不出來,你居然有慈父的傾向。」
俞景瀚見狀,也覺得春花確實很喜歡孩子,之前還養了十幾個呢,還有兩個跟著劉三兒回去接春花家人了。
突然想到鄭公公的話,臉色僵了僵,心裡暗道,他不是斷袖,春花也不是,畢竟春花那麼喜歡孩子。
而他,這一生,如無意外,想要安穩,是斷斷不能留子嗣的……
其他幾個侍衛也看著春花笑,春花沒理他們,抱著娃兒看著四周,心道,這誰家的娃兒,怎麼丟了不知道找啊。
第42章 春花特殊的衣服
不一會兒看見了店鋪里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扶著一個哭的不能自已的婦人往他們這邊跑。
春花眯了眯眼睛,想著,那不是木婉兮嗎?一直沒沐休,也不知她父兄好了嗎?
「謝謝大春哥,這是我嫂嫂,這是我侄兒,剛剛我們在挑東西,一時沒注意,他就跑了出來。」
說著,木婉兮便衝著那孩子伸手,誰知道那孩子竟然抓住了春花的衣領不放手,小腦袋偏在春花的脖頸處,看的周圍的人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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