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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公公看著如今的俞景瀚,仿佛又看到了當年那個表面靜看雲捲雲舒,實則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太子爺!
而且這話的內容讓鄭公公心驚,這主子到底是要對大春動了心思?
不然怎麼會為大春計長遠,如果主子真的選擇了大春,那未來......
「主子的意思是......」
俞景瀚看著鄭公公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一張包子臉都皺的不見眼睛了,好心情的反問,
「鄭公公不是一直期許著這事兒嗎?如今本王想明白了,鄭公公有什麼遲疑的?以前如何用心,之後一如既往便可。」
鄭公公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門,站在長廊上暗自嘀咕,
「這之前不是說不是斷袖嗎?什麼時候變的呢?」
房樑上的胥一聽到了,特別想下去和鄭公公喝一壺,要知道,近來他也是很受刺激的。
這王爺在胥五不用去盯著大春之後,就獨自閉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夜就自己去干起了暗衛的勾當,還勾搭人家練輕功,要知道這輕功的法子還是他教給王爺的呢。
這大春侍衛每天晚上被王爺訓練完,累的一頭腦袋栽在王爺的胸前。
胥一暗自吐槽,王爺最期待的就是這個時候,給人按了睡穴,小心翼翼的抱起來大春侍衛,將人放在榻上還不夠,還要掀開人家的褲腿,一點點的拿著藥油按摩著。
想到那情景,又覺得王爺不地道,一邊占著人家的便宜,還一邊說著人家的腿像個姑娘!
這哪有爺們兒願意被人說成娘們的,也就大春睡著,要是醒著,以大春的性格定要炸毛的。
正腹誹著主子的胥一,聽見了王爺的召喚,趕緊下去,單膝跪地,難道自己不小心說了出來?
「胥一,你同大春家人熟悉,帶著楚府醫去他們宅子裡,給他父母請個脈,昨天聽大春說今日要去買藥,你們正好可以來個巧遇。」
「王爺要一同前去嗎?」
俞景瀚搖搖頭,說著,
「本王可不去,那不是太刻意了嗎?而且這鹿鳴宴馬上開始了,本王的事兒還有很多。」
胥一怔愣了一瞬,難道他們去巧遇,春花真的不會覺得刻意嗎?
等胥一邁出門口的時候又被叫住,聽到俞景瀚略微不自在的補了一句,
「別忘了提醒大春,明天該回來當值了。」
——
老秀才和劉三兒在招待木府父子,而春花站在庭院裡看著木府致謝送過來的禮品,一頭霧水,看著尚未離開的胥一,蹙著眉頭,悄悄問道,
「他這算行賄嗎?」
胥一突然想到了王爺的囑託,也悄悄地回復,
「應該是感謝你吧,你收著就是,又不是什麼貴重東西。明日回去當值,你和王爺說一聲便是。」
聽到胥一的話,春花才反應過來,原來她的沐休結束了!
而且她打賭輸了,以後沒有沐休了!
第二天,俞景瀚看到春花萎靡的樣子,這明顯一副在外面沒玩夠就被叫回家的小狼犬一般,調侃的問,
「怎麼,五天的沐休沒玩夠?還是閒事沒管夠?」
春花聽到俞景瀚越說語氣越不對,拿眼睛稍了一眼,極具眼力見的立直身體,一臉認真的說著,
「王爺,屬下已經休息好了,而且屬下也不是多管閒事,因為看你和何大人被那些秀才煩,屬下才去將事情鬧大的,這不是給何大人一個契機嗎?就這樣,你還要罰我的沐休,你說有沒有這樣的道理!」
看著春花越說越憤懣,俞景瀚聽出來了,合著這是為了打賭輸了沐休的事兒憋氣呢,上下打量了一下春花,戲謔的問,
「想要把沐休拿回去嗎?」
春花看著俞景瀚那一臉狐狸樣,春花敏銳的神經總是提醒她要拒絕俞景瀚,可是...沐休哎!
將臉湊過去,像小動物試探陷阱一般,問道,
「怎麼拿回來?」
「大字可寫好了?」
春花以為就這麼簡單,趕緊把大字交給了俞景瀚,看見俞景瀚滿意的點頭,剛要鬆口氣,結果就看見俞景瀚放下大字之後,又拿出了一疊紙張,遞給春花。
春花緊了緊鼻子,倔強的眼神看著那疊紙,堅持不想接過,看著俞景瀚抬起下巴,那威脅的眼神覷著她,春花又不得不為了沐休屈服。
哼著氣,問道,「我要把它們抄一遍嗎?」
俞景瀚站起來,走近了一步,低頭看著春花,語氣低沉,說著,
「是背下來,在鹿鳴宴之前我要考校你。你已經休息了幾日,如今回來了,就去負責鹿鳴宴的事兒吧,放心,鄭公公和何大人會協助你的。」
說罷,定定的看著春花的眼睛一瞬,轉移了目光,背過手,就率先走出了門,臨走前,還惡劣的說了一句,
「別忘了全部背下來啊,注釋在旁邊都有,不明白的來問我。」
春花看著俞景瀚的背影,又看了看手裡的那一疊紙,握緊了拳頭,衝著俞景瀚的背影揮了揮。
第72章 太敗家了
看著春花跟在鄭公公和何大人身邊忙的團團轉,俞景瀚站在庭廊默默的注視著春花。
聽到暗衛前來匯報,示意他們但說無妨,只不過眼睛還跟隨著春花。
「回稟主子,前來參宴的秀才的過往已然調查清楚。」
「交給胥一,不,交給胥二,讓他全背下來,認清人,到時候讓他提前給大春講故事,鹿鳴宴那天,跟在大春身邊提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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