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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主子莫胡說,我查遍了醫書也沒見過這種藥草的,你說的都是狼吃的功效,人吃了不定如何呢?」
「你這個老頭,怎麼就不信呢?你有的醫書難道就是這天下的所有醫書嗎?沒有的話,你自己不會寫進去嗎?反正我告訴你,人吃了肯定沒事,還大有裨益,你愛信不信。」
說著就把藥草薅走了,不給這老頭看了,楚府醫趕緊攔上去,想拿回來,畢竟自己還沒研究過呢。
還沒出院門,就被鄭公公堵住了,趕緊讓暗衛給二人易了容,又給春花穿上了黑袍,送上了進宮的馬車。
鄭公公看著離去的馬車,雙手拜天拜地,希望一切如王爺所願,保佑春花主子不要出錯......
春花和楚府醫跟著那公公在宮中進行了一連串的考核,終於得見皇上了。
「草民叩見陛下。」
「草民叩見陛下。」
「平身,請問二人,哪位是神醫?」
春花也不言語,她知道她多說多錯,就讓楚府醫自己說去吧。
「回陛下,草民二人當不得神醫,所診症狀各有所長。」
「哦?那你旁邊這位,為何一直黑袍示人?可有難言之隱。」
春花想了想,這個問題她記得鄭公公提到過,她應該會的!
可惜...
春花只記住了問題,當時鄭公公說的回覆是什麼來著?
算了,記不住了,可是回答得有,禮節也要有,還要有文采,想了想楚府醫塞給她的醫書......
「回陛下,黃岐之術不僅僅是看病理,此乃上窮天紀,下極地理,遠取諸物,近取諸身,更相問難,道醫本同源,草民略通道術,自入門起便起誓,懸壺濟世,不受人恩,除非讓草民束手無策之症,否則,絕不示人。」
這話說的,皇帝想著,難道讓他脫下黑袍,就是承認自己得了讓神醫束手無策之症?那可了得,朝中豈不是又不安穩?
「看來神醫倒是與世無爭之人,有濟世之大愛。」
與世無爭?嗯嗯,這個應該是誇獎,說的對,她只喜歡帶著銀子和俞景瀚,同家人在一起。
「謝陛下賞識,陛下亦是有大愛之人。」
「哈哈哈,神醫說朕也是大愛之人,是望聞問切看出來的嗎?還是純粹在恭維朕呢?」
旁人了解皇上的都知曉,這是皇上的試探,春花雖然也感覺這句話的語氣不太對,可是實在想不起來鄭公公說這個時候要謹慎的回覆什麼了。
不過春花想著誇他總沒錯......
第178章 賢王用過……
「回陛下,能看出草民是濟世之人,還允許草民失禮於前,著黑袍面聖,便知陛下是胸懷廣闊之人。另,草民在京中多時,自下到上,接觸的百姓狀告有門,衣食無憂;接觸的官宦無一不對陛下恭敬有加,政通人和;接觸的賢王,身為陛下的皇子,對陛下孺慕之情溢於言表,將陛下奉為楷模。此番,草民如何不知陛下是有大愛之人?」
「哈哈哈,神醫倒是有張巧嘴,不說看症,且說如今,朕就心胸舒暢的很。」
春花皺皺鼻子,想著,就說吧,她都愛聽好聽的話,這個老頭肯定也愛聽,鄭公公說的那些話,不如教教她怎麼拍馬屁呢。
真正到了把脈的時候,春花就靠在後面了,楚府醫上前把脈,細細琢磨了一番,站起來在春花耳邊低語,
果真是絕嗣藥啊,那高貴妃一邊用絕嗣藥,一邊用誘傾香來留住人,想來近來沒有了那香,皇上脾性肯定不佳,聽聞御醫開的溫補調節經絡的苦藥藥效緩慢,皇上不願用,就一直尋找神醫,想要醫除病根。
聽到楚府醫說,這調節經絡的藥是必須的,而且必須是要長期的,生皇子那可能性不大,畢竟皇上的身子,誰也不敢用虎狼之藥......
春花星眸微轉,暗自偷笑,在楚府醫耳邊低語自己的主意,楚府醫堅決不同意,那藥是給狼用的,一個不小心,那可是掉腦袋的!
春花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那邊皇上等不及了,難道這個神醫要脫黑袍示人了嗎?
「神醫,可有什麼疑難?」
「回陛下,症狀倒是不難,不過草民二人的用藥調方不一,多說了兩句。」
「那都說與朕聽聽,畢竟是朕的身子。」
楚府醫生怕春花直接讓皇上生嚼了狼吃的草,趕緊搶先一步,
「回陛下,陛下聖軀,用藥自當謹慎,以針灸調節靜脈,用藥加以溫補,時間雖長,可是效果最佳。」
聽著和御醫大同小異的話,皇上大失所望,面色顯現,連春花都看出來了。
「那,另一個調方是什麼?」
春花看到皇上意興闌珊的模樣,上前言語,
「回陛下,草民的調方雖然與之相同,不過,只有一點不同,擔心陛下千金之軀,不敢冒犯,所以才有一番爭論。」
不知道是不是黑袍子給他的錯覺,皇上就是覺得這個黑袍子神醫更加靠譜,
「你同朕說實話,若是你的其他病人,比如,賢王,你會用何方?」
這個問題,春花太會了,畢竟俞景瀚就吃過啊,兩個人是親父子,藥效應該差不多吧。
不過聽到這個問題,春花突然心裡不舒服了,這是什麼意思,讓俞景瀚當試驗品呢?越想越心疼俞景瀚,可是在皇上面前,春花忍住了眼睛,音色冷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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