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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饒有興趣的看著木驍,即便被這樣說著,面色也不改,春花頓時有點欣賞這個木驍了,想她就做不到,容易被激怒,不好!
木驍身後的一個青衣書生站出來說著,
「起碼木兄考上了秀才,齊旭,你考了多少年了也沒有考上,你靠著你老爹,你是吃奶娃娃嗎?」
南山書院和青山書院的一言不合,誰也說不過誰,便推推嚷嚷起來,春花看的牙都露出來了,樂得開懷。
心道,原來這書生打架和那個牛兒村的村婦打架差不多,哈哈哈,扯袖子,扯衣衫,扯頭髮,實在好玩。
春花居於高位,下面看的一清二楚,看到木驍躲過一個人抓他頭髮之後,跑到另一個書生耳邊嘀咕著什麼,又遞給他什麼東西。
就看見那個書生突然衝著一個紫衫書生走去,剛碰到,就倒下,抱著腦袋喊著殺人了。
其他人被這聲音嚇到了,趕緊分開,看到抱著頭的那個書生手指間露出了紅色的液體,嚇得往外跑。
青衫書生要去追著報官,被木驍攔下來了,走到那抱頭的書生面前,將人扶了起來,擦了他手指間的液體,溫和的笑著說,
「遇到他們那種無賴,自然不必和他們多費口舌,難為賢弟了,為了我們不受傷才想出這個辦法的。我們繼續唱詩吧,難得的機會。」
頃刻之間,幾個青衫書生拾掇了一番,瞬間又成了翩翩公子,白面儒生了。
正當春花聽著那吟詩作對昏昏欲睡的時候,聽見外面乒桌球乓的聲音,看到之前對木驍叫囂的那個書生,叫齊旭的,帶著幾個打手,抄著傢伙就往這邊跑。
春花看著那些吟詩作對的儒生雖然嚇的面色慘白,卻沒有一個逃走的,這倒是讓春花刮目相看了。
聽著那齊旭指揮著後面的打手包圍了這群青衣書生,叫囂著,
「去,將木驍後面那人綁過來,我要親自把他的手打斷。」
春花左右看看,青衫書生與那些人廝打起來了,很明顯不是那些打手的對手,幾個書生都被打的趴下了,還在護著那個書生,防止他被折斷了手。
轉頭又看著那齊旭囂張的樣子,春花想了想,從房梁跳了下去,幾下,那個打手就被掀翻在地。
齊旭看著情況不對,看著春花身上的衣服,他記得,那是賢王府上的侍衛的衣服。
看著他的臉,齊旭覺得他真是點背,他爹特意帶他去街上看過的,是那個惡霸侍衛,一腳將總督下面踢壞的傢伙。
夾著腿,扔下手中的木棍,轉身要跑。
春花一腳將人踢趴下,問道,
「還隨便打人嗎?」
齊旭一臉鼻血,趕緊搖頭,見到春花退後,站起來就跑。
春花搖搖頭,心道,怎麼一點文人風骨也沒有,回頭看著一群衣衫凌亂的書生,有幾個鼻青臉腫的,一臉崇拜的看著春花。
這讓春花十分受用,看著木驍拱手說著,「謝大春小哥兒,你這又救了我一次,不過剛才的齊旭的爹是參事,你不會受到影響嗎?」
春花看著木驍鼻青臉腫的還關心她,想著她有理她怕啥,笑著說,
「放心吧,無事,我走了。」
留下其他青衫書生圍著木驍問那人是誰,木驍告訴他們那是賢王的貼身侍衛,隨後意味深長的說著,
「也許能同我成為一家人的……」
看著這一場戲的春花,在外面又逛了逛,打聽了一下輝城將軍的事兒,知曉他愛去什麼藏鳳閣,心道,這不是當時騙她進去吃燒雞的地方嗎?
去了一趟,發現下午居然沒開鋪子,就作罷了。
春花正逛的正好奇的時候,那邊齊參事帶著滿臉是血的兒子來求見俞景瀚,一臉哀泣的狀告賢王的貼身侍衛---大春。
賢王看著齊家父子,聽著他們說著春花在外的諸多惡行,旁邊還有不少官員跟著應和。
「求王爺嚴肅處置這個侍衛,他不僅肆意傷人,更危害王爺名聲,此等侍衛是萬萬不得留在王爺身邊的。」
「臣也認同,應及時將那侍衛緝拿歸案。聽聞這侍衛在民間被稱為惡霸,想來他打著王爺的名義做了諸多惡行,怕不是其他人安排在王爺身邊毀害王爺清譽的,請王爺明察。」
……
俞景瀚聽著,內心暗自好笑,面上不動聲色。
第48章 按照曆法如何處置?
俞景瀚端起茶,狀似將他們的話都聽進去了,點了點頭,好似頗為認同一般,問著,
「哦?也就是說齊參事狀告的是本王的貼身侍衛--大春,諸多惡性中,你們說的最多的就是無故打人,致人傷殘的。齊參事,你認為按曆法,應該如何處置比較好呢?」
齊參事跪在地上,抬頭看了一眼俞景瀚,見他神色不明,想著不過是個侍衛,如果後續找證據,他隨便收買幾個人罷了。
齊參事這般想著,倒也沒有什麼,一個貼身侍衛這般橫行霸道,想必對主子的名聲不佳,賢王也許也是惱怒的,便低頭說著,
「回王爺,按曆法,此等人應該受二十大板,下大獄三年,情節嚴重的可斬首示眾...」
俞景瀚往椅子上靠著,放下茶杯,沉吟了片刻,說道,
「這不好吧?不會過於嚴苛嗎?」
其他官員覺得這廢太子太婦人之仁了,而齊參事覺得事情成了,自家兒子也沒白挨一頓打,跪在地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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