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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瀚,你說我哪兒沒變?我變還不行嘛?我去上朝?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我記得你把我從鄭公公手裡救下來過,記得你幫我處置王瑞,記得你替我收拾老四,記得你去了離國還在幫我,現在,你幫我收拾了文家,還擔心影響前朝老臣,敗壞自己的名聲,你說,春花,你讓我怎麼放過我?」
看著俞景瀚感動的雙眼,春花眨眨眼,原來俞景瀚都記得啊,原來他們都走了這麼遠了,原來他們的心都沒有變......
春花一時也頗有感觸,回摟住俞景瀚,臉對臉的和俞景瀚對視,認真的說著,
「俞景瀚,不要放過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就是你都知道我這麼好了,可不可以讓我一旬出宮五日?」
看著俞景瀚的眼神里的感動逐漸滯住,抱著她的手也逐漸鬆了,春花識時務的趕緊妥協,
「三天?三天就行,可以不?」
實際上春花心裡想的是,正大光明出宮三天,偷偷再三天,有人找她再三天,嗯,一旬三天也挺好。
俞景瀚心裡怎麼可能不知道春花心裡的小算計,他一天都不答應的情況下,這傢伙就能一旬跑一半,這要是開了口,春花還能有一天留在宮裡?最後沒準就會將孩子也一起帶出宮去野。
默默轉身,背對著春花,春花一看每次提到這個就這樣,趕緊起來扒著俞景瀚的肩頭撒嬌,可是多番沒用,春花也累了,縮在俞景瀚的後背,困頓的嘟囔,
「俞景瀚,你記得,文家是自請去守皇陵的,你多番挽留,最後文家以孝壓你,你才不得不同意的......」
俞景瀚聽著聽著,發現身後沒聲音了,轉過身看見春花累的睡著了,心疼的摸了摸春花的臉,將人抱在懷裡,心滿意足的笑了。
「安心睡吧。」
第二日早朝,果然有人聽說了文家的事,文臣感覺到現在新帝時期不比先皇時期重視文臣,可能因為皇后的原因更重視武將。
趁著這個機會趕緊打壓皇后,直斥皇后干政,越俎代庖,打壓文臣,危及大衛根基,條條樁樁,殺人誅心啊。雖然有莊家和蕭家在與他們駁斥,可是他們還是撕咬著春花不放。
「愛卿,你們說皇后打壓文臣,欺壓文家?是聽誰說的?文家的人嗎?」
「回稟陛下,文家人正被皇后派的人看押收拾行李準備去皇陵呢,如何會冤枉皇后娘娘?只不過此事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的,要不然如何皇后面見宗婦之後,文家就要去守皇陵?」
「韓愛卿,你是管治御史的吧?如果就按照這個思路管治御史,那麼大衛將要有多少冤案錯案?無證無據,無人證無物證,全憑個人猜測?
你們說的和朕聽說的可是大相逕庭,昨日皇后面見宗婦,文老夫人自覺年老,思念皇祖母不能自抑,自請全家去守皇陵。
既然各位大臣不信,那不如也不要猜測了,來人,傳文老侯爺和文老夫人和三王妃。眾位愛卿且等等吧,人證和證人皆在,且聽聽人家如何說,再來做你們的判斷。」
等人的過程,俞景瀚一句話也不說,閉目養神,一些要繼續糾纏的大臣也無計可施。
等人到的時候,俞景瀚才睜開眼睛,看著跪在下面的三個人,一一問到,
「雲王妃,昨日皇后見宗婦你可在?發生了什麼?」
「回稟陛下,昨日皇后娘娘見宗婦的時候臣婦在場,文老夫人也在場,當時文老夫人當眾和皇后娘娘表示她特別思念長姐,長姐也同她託夢。皇后娘娘本不熟悉文老夫人,了解之後,才知道文老夫人想念的是皇祖母,所以皇后娘娘多番挽留之後,也就同意了文老夫人去守皇陵的請求。」
「文老侯爺和文老夫人如何說?」
「回稟陛下,雲王妃所言屬實,臣婦確實這般說的,謝陛下、謝皇后娘娘成全。」
「回稟陛下,確實如此,陛下,臣早就表示過為感念先帝的提拔,一直想去替陛下守皇陵,如今感召皇后娘娘成全,老臣一家不勝感激。」
「眾位愛卿,可清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還說什麼啊?誰都了解文家這一大家子,他們都這麼說了,肯定是有把柄在皇上和皇后手中了,這樣,他們還說什麼啊?
「好,看著各位愛卿沒什麼可說的了,那朕有說的!自從朕登基以來,一直申明朕的後宮只有皇后一人,太子已定,長公主已定,如今有多了小王爺,而你們其中某些人,盯著的不是你們自己的職責,不是百姓黎民的死活,不是大衛的興衰,盯的是朕的後宮!和朕配合的也不是如何振興大衛,而是文武相輕,從朕這裡謀算權利!
皇后在你們口中百般不是,朕且問你們,有誰為大衛開枝散葉過?有誰為大衛開疆擴土過?有誰為黎民百姓爭取過公道?你們做不到的,看不到的,朕的皇后都做到了,看到了!
而你們!每日上朝都在上奏什麼?如果這就是你們每日上朝的目的,那麼,明日起,朕要求皇后同朕一同早朝,共同治理大衛!」
「陛下息怒!」
「息怒?如何息怒?不敬皇后就是不敬朕,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陛下息怒!臣等罪該萬死!」
「呵!罪該萬死?朕看你們當眾真有人罪該萬死!韓御史!朕問你,京城外五里莊的處置,你作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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