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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一拳將最先撕咬上來的犬砸倒,提起它的後腿直接扔到了另一隻犬的身上,兩個犬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地上都出了一個微小的坑,旁人不由的暗嘆,那兩隻犬真的是太肥了!
在塵囂中,剩下的幾隻犬立馬剎住了腳步,穩穩的端坐在地上,衝著春花的方向,不斷的搖尾巴,伸著舌頭,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春花繞了繞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幾隻犬,往前走一步,那幾隻犬就坐著往後蹭一點,舌頭伸的就更長了,尾巴搖的更歡了……
直到春花從喉頭髮出吼的聲音,那幾隻犬乖乖的把舌頭縮了回去,將尾巴老實的夾在兩股之間,閉上嘴巴,可憐兮兮的看著春花。
高家嫡子看不過去了,雖然他更想親自上去揍春花,也想讓侍從去殺了春花,可是,他還是明白的,打不過。
沒辦法,只能一邊大罵著那幾隻犬沒用,一邊氣不過的走上去狠狠的踢它們。
春花喉間爆破性的吽了一聲,那幾隻犬轉身就衝著高家嫡子踢它們的腿咬了上去。
春花靜靜的看著那高家嫡子哀嚎,嘴角揚起淡淡的微笑,跟在春花身後的侍衛,不由的為自家主子感到心驚。
難怪鄭公公經常囑咐他們,一定要對春花主子用心,就算對主子有些懈怠,也不能對春花主子有懈怠。
原本他們還是不太懂得,只以為主子對春花主子疼愛有加,如今他們明白了......
旁邊的侍從已經從犬的後面緊緊拉住繩子,可是那高家嫡子的腿還是被咬的血肉模糊。
在高家嫡子痛的快要昏過去的時候,那邊一個男子急匆匆的帶著官差趕過來了。
那官差見狀,一時沒認出來是高家的嫡子,畢竟披頭散髮,血肉模糊的,左右看看,也有些沒搞清狀況,推了一下那帶他們來的男子,
「你不是說你媳婦兒被人搶走了嗎?哪個是搶你媳婦兒的?站著的那個是吧?」
那男子略微矮小,很明顯是個文人,被推的一個踉蹌,看到自己的媳婦兒喊著自己跑過來,趕緊將人接住,
「夫君,不是這位少俠,是那邊的賊人擄走了我,是這位少俠救了我。而這賊人,是想要放狗咬死我們的,卻被自己養的惡犬反咬了一口。」
那男子見狀,對著春花拱手行禮,察覺到如今狀況不合適走近,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銀錠子,悄悄塞給官差,轉身對著官差說,
「官差大哥,那事實如此,有勞官差大人了,夫人受驚,我先帶夫人回去休息了。」
春花瞥見了那細小的動作,看著那官差滿意的神色,想必請這些官差前來,也沒少花銀子,看著這對夫婦的打扮,衣著樸素,不像是富貴人家,出手倒是闊綽,看來這個男子是想花錢消災啊。
春花瞟了幾眼那官差,突然覺得官差是個好差事啊,除了月銀,居然還有其他渠道賺得銀子,心道自己要做,肯定比這幾個官差做的好,她拿銀子了,肯定辦好事的。
略微瞧不起這幾個官差,很明顯,拿了銀錢不干人事!
高家侍從一個去叫了郎中,一個回府去信,剩下的好不容易將剩下的惡犬宰殺了,看到官差要緝拿他家少爺,趕緊將高家嫡子的身份表明。
那官差聽到,毫不猶豫的將春花等人和那對夫婦抓了起來,抓到了府衙大門。
春花站著看了看這熟悉的地方,心想,她是不是和這個地方特別有緣啊,或者說,老天爺爺想讓她來這裡當值?
官差?好像不怎麼樣,抬頭盯著那太師椅上的人......
「堂下何人!緣何縱犬傷人!」
春花再次感受到了官下兩隻口,怎麼說都有理,翻了一個白眼,看了看天色,想著俞景瀚肯定要找來了,如果不出意外,朝堂順遂,那麼這高家也快不行了。
那麼,突然同情的看了看堂上的京兆府尹,覺得是不是京兆府尹不吉利啊,都做不長,看來也不是個好差事,算了。
春花一語不發,聽著那對夫婦跪地陳情。
「請大人給我們做主,小人同夫人進京走親,今日本要逛逛回鄉的,小人替夫人在挑選胭脂的時候,夫人卻被那人搶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官差,特求官差大哥替小人主持正義,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人被自己養的犬反噬。」
聽聞官差說過那是高家的嫡子,掃了一眼外面的百姓,看著地上的一對夫婦,又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人,驚堂木一敲,
「站著的為何人?為何不跪?」
春花雙手背後,理直氣壯,
「在下一沒犯罪,二無事要告,而且剛才進來的時候雙手抱拳行禮了,為何要跪?」
「你如何就沒罪,眾人所見,你縱犬行兇,便是罪過。」
春花嗤笑一聲,回頭看了看那些民眾,知道他們不會說什麼,伸出手指,
「一,那些犬不是我的。二,那人先縱犬行兇,不過那些犬沒打過我罷了。三,他踢了那些惡犬,才被反噬的,與我何關?最後,在下想問大人,可是因為那人是慣犯,又是高家嫡子,所以大人想要冤殺了我們?」
「大膽!竟敢污衊本官!來人,此人甚是惡劣,冥頑不靈,上刑具。」
春花毫不在意,反而看著高座上的人,挑眉提醒,
「且慢,容在下提醒一下大人,大人可以想一下上一任京兆府尹還沒下去多久,又是所為何事?大人莫非想布那人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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