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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景瀚靜默了一會兒,鄭公公以為不會再回復他的時候,俞景瀚依舊閉著眼睛,悠悠的說著,
「如今宮中六皇子和八皇子背後勢力都有所削弱,宮中的妃子自然是安穩的。」
說到六皇子和八皇子背後的勢力的時候,俞景瀚言語中多了些許的思念,畢竟,當時在封地,因為春花,他才動手去削減老六和老八的勢力,哽住了片刻,接著說道,
「其他皇子背後不顯,只有三皇子和五皇子,他們背後的齊妃和言妃怕是心思多了,畢竟背靠武將和吏部的齊家,又有掌管刑部和戶部的言家,這兩方勢力交錯,父皇怕是沒少頭疼。
我那好四弟即便有父皇的恩寵,恐怕也不能及,現如今,對於父皇而言,三足鼎立對他是最有利的。
所以,父皇才會及時提拔趙氏的長兄,還頗為信任,又讓四弟經常以我的名義去尋蕭沐熙,前朝暫時平穩,後宮如需安寧,母后......」
俞景瀚睜開眼睛,扯了扯嘴角,接著說道,
「皇后娘娘回宮,那是大勢所趨的。只不過誰也沒想到本王會這個時候回京,父皇八成是心中有愧吧,畢竟父皇當時說的是,讓她永居皇家廟宇,替她的罪孽贖罪!」
鄭公公看著俞景瀚的面色暗沉,心裡擔憂,也不敢提會讓主子想起春花主子的事兒,只是說著,
「那,這般說來,陛下如今對主子的態度,對主子來說,還是有利的,只是,這皇后娘娘回宮......」
低頭瞄了一眼鄭公公,看著他滿臉憂慮的樣子,真的很像肉包子。
耳邊好似響起來了春花的聲音,春花之前總說他,不要讓鄭公公操心了,這包子褶越累越多了。
不過,近來,鄭公公確實消瘦了,許是春......
嘴角原本輕鬆的弧度,瞬間僵住了,俞景瀚緊閉雙眼,握緊雙手,對鄭公公說著,
「無妨,如今,誰回來都沒用!我只需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有一個,算一個!京中越亂越好,宣國那邊,這次找個人去做探子,他們如果真的十年不動,本王如何滅了他們,十年啊,太久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俞景瀚猛然睜開雙眼,鄭公公看著俞景瀚赤紅的雙眼,好似下一刻就要要滴下血淚一般!
實在不忍心看到俞景瀚這般,可是張了張口,鄭公公實在不知怎樣勸慰,他心中也是有怨的,更何況是將春花作為他後半輩子一般的俞景瀚!
心中不由得暗恨老天不長眼,怎麼就硬生生奪去了春花呢!不如奪走了他的賤命一條呢!
俞景瀚夜夜酗酒入睡,白日便馬不停蹄的籌劃奔波,京中又是明槍暗箭的,這身體也熬不住啊。
不行的話,隨著時光的流逝,他再出去騙一個像春花的人吧。
正想著呢,又覺得不可能,哪有姑娘力大如牛的一拳一棵樹的,哪有姑娘武功高強的暗衛都打不過,哪有姑娘穿著男兒裝不辨雄雌的,哪有...
哪有像春花那般時時刻刻將主子放在心上的,又被主子放在心上的!
這京中的閨秀,鄭公公不敢說了解全部,八九成還是敢說的,畢竟王爺作為太子,在外領兵打仗的時候,他可是將所有閨秀的底細都探查了一番,看哪個能配的上主子的側妃之位。
這些世家大族的姑娘,也是不易,雖然自出生享受富貴,卻一生被捆綁在娘家的榮辱上,哪可能會一門心思放在王爺身上,不會貪求無度就算好的了。
這般說來,春花主子真的是獨一無二的......
獨一無二的春花正和劉三兒馬不停蹄的奔向京城,在半路遇到了土匪,春花心急,將銀子扔了過去,不想多浪費時間,也不知道之前三兒爺的急信還有多久到京城。
見春花給銀子這般痛快,土匪突然貪得無厭起來,瞄了春花和劉三兒騎得馬一眼,讓人去前面捆上了絆馬繩,無恥的說著,
「你們倆,下馬,把馬給我們,我們就讓你們安全離開,不然,哼哼,別怪我們手裡的傢伙事兒不長眼睛。」
春花近來心裡煩躁的很,一日沒見俞景瀚,心裡都難以安穩,她不想看到俞景瀚去做一些他原本不願去做的事。
看著這些手持大刀的土匪,春花看了看劉三兒,見他也做好攻勢,轉身看向那些土匪,運了運氣,咬著牙,禮貌的問著,
「你們這些人里有沒有難言之隱,被迫當土匪的?」
這話聽得那些土匪哈哈哈大笑著,有人說著髒話,有人不斷叫囂著,
「你個小瘦猴,當自己是官人呢!嘿嘿,老大,你別說,這個小子怎麼心思和姑娘一般,別是裡面也像個姑娘,不如像往日一般,我們別放他們走了,留下來,我們享受......」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劉三兒直接下馬,持劍刺了過去,那些土匪見狀,紛紛拿起刀,砍了過去。
而春花見他們這群烏合之眾,很明顯的三腳貓功夫,刀也沒有拿,直接沖了過去。
一隻手抓起一個人,往遠處的樹扔過去,撞到樹上,反彈到地上,吐了一口血,徹底暈了過去,扔了兩三個人,這些土匪見到情況不對,紛紛要跑。
春花卻沒打算放過他們,畢竟之前想放過他們的,是他們自己不想走,上前一步,空手奪白刃,在劉三兒的幫襯下,三兩下將人都打倒了。
春花低頭看著這群土匪,頗為煩惱,她沒時間將他們送進官府,留下他們,沒準還會有姑娘受害,回頭看了看劉三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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