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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好複雜...
奕煬吹好的自己的頭髮過來抱樂言,抱的時候彎腰親吻他的唇瓣,親完喊的是老婆。
樂言被他親迷糊了,耳根也被親熱的『老婆』二字喊軟了。他順著這個有一點點像台階的台階往下走,伸手抱著奕煬。
特別想要做的同時,他還想堅持兩不相欠,於是小聲問:「做一次,你要收多少錢?」
問完這話兔子立刻就想閉嘴收回,因為特別像...嫖。再有膽子的兔子應該也不會膽大到嫖到警察身上...
「要的多,優惠就多。」奕煬半點沒介意,忍著笑配合他的邏輯把話接下去,問:「寶寶要幾次?」
「嗯…」樂言低頭琢磨,按照他們以前的次數算的話,每回都太多了,他有點吃不消。兔子保守伸出三根手指頭,想了好半天,又收回一個手指頭,「兩次。」
「只要兩次?」奕煬牽著他的手,一路回臥室,把浴室、客廳的燈關了,關上臥室門,他說:「我有滿贈,絕不讓寶寶吃虧。」
樂言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么正式買來的這兩次,自己乖乖脫了衣服躺在床上。他們坦誠相見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好害羞...
事後樂言覺得自己賺了,認真數的話,垃圾桶里起碼有六七個套子。
奕煬一本正經說:「滿二送三。」
「是七次。」兔子糾正他。
奕煬改口:「滿二贈五。」
樂言蹙眉:「如果是十次呢?」
「滿二贈八。」
樂言皺臉:「二十次呢?」
「滿二贈十八。」
兔子不說話了,按照他這個算法,如果是一百次,肯定會說,滿二贈九十八!
幸好奕煬是警察不是商人,否則一定虧得底褲都不剩!
奕煬今早去上班的時候,摟著他親了一會兒,告訴他,無聊就來局裡。樂言當時很困,支吾一聲又睡了。但這也算答應,原定和妗妗姐聊完就去的,現在大概去不了了。
妗妗姐說他不是戀愛腦這麼簡單,是癌!
宴妗妗抬手又要了杯喝的,收攏豪放不羈的腿,換了個話題,「樂言,昨晚認識的那些男人,你有沒有看得上的?」
兔子看了一眼時間,搖頭繼續吃蛋糕。那種黑漆麻烏的環境裡,想看清人都困難,況且他也沒有仔細看。
「我猜也看不上,裡邊的人普遍愛玩,你的段位玩不贏他們。」宴妗妗滿臉帶笑,把面前的香酥包往他那邊推了推,「樂言,我知道一個男人,人品各方面你不用擔心,姐敢打包票,真心不賴!」
「可是我已經有老公了。」樂言咬了一口香酥包,滿口清甜的奶香味,心道好好吃的麵包,他要打包拿去警察局。
「只是認識認識,之後的事兒就看緣分。」
「奕煬應該不會喜歡我有這段緣分。」就像他不喜歡光光一樣。
宴妗妗算是知道了,樂言一定是個母胎單身,頭一個談的對象就是那個奕警官。這種小單純,最容易著渣男的道!也難怪,好些人都有英雄情結,但是,並不乏是個好警察卻不是好人的情況!
她說:「樂言,咱不能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對不對?普天之下有的是好男人。」
奕煬是歪脖子樹。繼『破男人』『渣男』之後,現在變成了歪脖子樹。樂言竟然聽笑了。
「怎麼樣,認識一下嗎?你別多想,就只是多認識一個朋友而已。」宴妗妗可是把樂言被傷這件事兒記在心上的,以她對渣男的不完全了解,犯錯次數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一直原諒既沒底線又貶低了自己,算下來還不如直接一刀兩斷另尋新歡!
她要介紹的這個男人是個大學教授,她親自考察幾個月滿意至極,結果人家好心告知是GAY而無疾而終。雖然不能在一起,仍舊不妨礙妗妗覺得人家溫文儒雅好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給樂言這個乖乖仔!
「好嘛好嘛?就見一次,我約時間?」宴妗妗躍躍欲試了。
「可以。」
樂言從不排斥交朋友,他答應完扯紙擦手,回頭和服務員打包了二十份香酥包。
「二十份!」宴妗妗猜到一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圈,狐疑問:「你不會...」
「對,給我老...奕煬帶過去,不光只給他,還有他的同事們。」樂言悄悄瞄一眼妗妗姐。
他已經發覺了,妗妗姐從昨天聽他訴完苦就有點不喜歡奕煬,奕煬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變成了壞男人,好冤枉。
「好好好,特別好!」宴妗妗又一次兩眼一黑,本想把這個戀愛腦罵醒,奈何人家越陷越深...
「妗妗姐,我...」
「誒?你們?」一個男人突然停在他二人面前。像個大學生,發色灰青,穿著嘻哈風,右邊耳朵有一排耳洞,還有一個舌釘。
宴妗妗模糊記得是昨晚在酒吧和樂言聊了幾句的不知名男人。樂言則印象極其深刻,並不是他和這個男人聊得有多愉快,而是因為他的一排耳釘以及時不時吐出來的舌頭,中間竟然有一顆發亮的鑽...
樂言沒見過,所以格外稀奇。
「我們昨晚在酒吧見過的,」男人晃了晃手機,提醒愣愣不說話的樂言,「而且還互加了微信,我掃得你。」
「啊~」宴妗妗突然想起來一般,其實還是想不起這個潮男叫什麼名字,「好巧,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