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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配套的浴室不大,浴缸容納兩個人也比較困難,小狐狸被放進熱水裡時,舒坦得都哼哼了出來。
但沒多會兒他就熱得睜開了眼睛。
水溫很熱,他才在裡面泡了幾分鐘,一身白嫩的皮肉就開始泛紅,紅暈像是從皮肉裡面滲透出來的,被瀲灩的水光一襯,少年整個人好似一個飽滿熟透的果實。
手指撫上去輕輕一捻,都會捏出甜美的汁水。
林嶼沒伸手,他只是趴過去用唇舌品嘗,他真的太喜歡少年身上的紅暈了。
讓他著迷。
他願意死在這樣紅彤彤的小狐狸的身上。
後腰處有東西硌得塗山亭難受,他掙脫開林嶼往前爬,雙手扒在浴缸邊緣,因為熱和困,一雙勾人的小狐狸眼半睜不睜地,懵懵懂懂。
「好熱。」
浴缸太小,他的尾巴都被林嶼收起來了,但為了排解這種燥熱,小狐狸又把尾巴放了出來,毛絨赤紅的尾巴甩出浴缸貼上了冰涼的牆壁和瓷磚。
他美得像是一幅畫。
林嶼黏人得貼過去抱他,眼神痴迷,低聲呢喃,「再騎一次小狗。」
小狐狸不想玩了,又被男人貼著熱得慌,就用尾巴去推他。
「不玩。」他過河拆橋,玩完遊戲後就不愛理人了,「你不許抱我。」
林嶼不撒手,眼睛亮亮的,還有點不好意思地問道:「那我能騎狐狸麼?」
小狐狸一愣,隨後臉就垮了下來,怒道:「不行!」
哥哥說了,他們是妖不是妖寵不能給別人騎!
他氣得伸腳去踢林嶼,但浴缸里的水幾乎滿到溢出來,再加上空間小,他都不知道自己踢到了哪兒,男人反而悶哼了一聲,卻不像是因為疼痛。
浴缸里水花四濺,他們兩個在裡面「打鬧」時,浴室只隨便掩起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
溫煦沉著一張臉,就和上傳逮到弟弟壓著他的小未婚夫欺負時一樣的臉色,冷聲道:「你在幹什麼呢,林嶼。」
小狐狸被突然出現的溫煦嚇了一跳,那點困意都散掉了,想起三樓躺在台子上的冰冷屍體,他下意識地往林嶼身後躲,只露出黑溜溜的眼睛望著門口的人。
他不知道X病毒的母體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算活人還是死人。
「他累了,我在幫他洗澡。」林嶼這次看到溫煦不再詫異,而是抿唇一笑,一副純良模樣,「嫂子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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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煦身為npc在身份方面是有一些特權的,比如說把身為弟弟的林嶼趕出小未婚夫的病房。
雖然他目擊到小未婚夫和弟弟在浴缸里嬉戲,但他還是執意認為,他的小未婚夫是被欺負了。
「你不要怕。」把人趕出去後,溫煦又回到浴室來安撫塗山亭,「我會好好教訓他的,也不會再讓他來見你了。」
他蹲在浴缸旁邊,抬手想要去摸少年的頭,他的小未婚夫不著寸/縷地坐在水裡,皮膚都被泡成了誘人的紅色,上挑勾人的眼眸含著春/情,望著人時總覺得濕漉漉的。
被欺負哭了,他想,林嶼太過分了。
他對小狐狸這四條大尾巴接受度良好,絲毫沒驚訝自己的小未婚夫怎麼突然變成了小狐狸精。
小狐狸看到他有點害怕,偏開頭躲開了他的手,默默地往角落躲去。
水裡沒有打泡沫,他的兩條長腿在水中格外地清楚,包括內里皮膚上的一些紅紅印記。
像是被吮被咬出來的。
溫煦的目光凝在上面,低聲問道:「這裡怎麼受傷的。」
小狐狸低頭看一眼,小聲道:「小狗咬的。」
不太懂,但小狗應該不是真的狗,溫煦蹙著眉頭不問了,拿起一旁的浴巾把小狐狸從水裡抱了出來。
外面的床鋪也是亂的,甚至小狐狸不愛穿的小布料就堂而皇之地放在枕頭上,顏色是潔白的但它看起來卻不怎麼純潔了。
溫煦:「……」
小狐狸被他抱著還探頭看一眼床,嫌棄道:「髒了。」
他抬著漂亮的小臉,眼神清澈又無辜,還指使溫煦道:「換新的我才躺。」
他嬌氣得很。
溫煦給他換了新的床單被罩,然後給他把衣服和褲子都好好地穿上後,就出去教訓弟弟去了。
小狐狸看著他離開後,才鬆了一口氣,他坐在被子上,又把褲子給脫了,扭頭看自己濕濕的尾巴,皺著臉不開心道:「他怎麼不給我吹尾巴呢。」
0146說道:【……他急著出去訓人。】這病房裡處處都是春天的顏色,溫煦還能記得把小狐狸從水裡抱出來再走,脾氣已經很好了。
他泡澡的這段時間天色已經完全亮了,醫院裡又恢復了白日的熱鬧,隔著門塗山亭都能聽到外面雜亂的腳步聲。
和昨天一樣又來了一批新的病人,而到了晚上他們又要變成殭屍化的鬼怪。
要控制母體,控制傳染源,不然到不了十天,殭屍會把整間醫院都占領的。
小狐狸想去和哥哥姐姐分享線索,他扭頭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按鈴,猶豫了下還是沒按,而是跳下床赤著腳走到門邊,把門打開了一條縫。
他探頭出去,視線在人群中搜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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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雲辭除了受角色控制的時間外,其餘時候都在找他弟弟,他也不知道這個副本怎麼這麼多喜歡偷狐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