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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是雌性嗎?」小紅狐狸歪了下頭,覺得像是小黎那樣的雌性頂著兩個長長的兔耳也很可愛。
【是雄性。】
小狐狸失去了點興趣,但還無聊地去拱兔子的耳朵。
周隸被雌性身上的香氣蠱得昏頭轉向,只覺得身體一陣陣地發熱,連自己現在是個兔子都顧不上,蹦著想從洞裡出去,但每次都被小狐狸叼著耳朵拖進來。
次數多了後,他清醒了一點,正巧那股奇異氣味的影響消失了,他再次往外蹦,洞穴很小,不適合化成人形。
這次小狐狸沒再去叼他耳朵,他比周隸還要先一步變成人形。
外面的天還是黑的,獸皮裙包裹不住的皮膚在夜色下依舊白得扎眼,小狐狸是背對著洞穴的,因為獸形時是趴著,所以化成人形後也是同樣的姿勢。
周隸跳出來化成人形態後,一抬頭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條赤紅毛絨尾巴下的雪團,渾圓挺/翹,尾巴乖巧地從中間垂落,毛茸茸的尖端纏繞在細白的小腿上。
掀開這條尾巴,手掌撫上去,那麼細膩的皮膚,很輕的一巴掌都會留下痕跡吧。
這麼乖的雌性,撞得狠了肯定會哭的吧?
莫名其妙地周隸的臉突然紅了,但眉頭擰得很緊,一臉地兇相。
連臉紅都沒有多麼害羞的感覺。
身後的人離得很近,呼吸都像是噴在身上,小狐狸感覺到有人在動他的尾巴,疑惑地轉頭,發現他的兔子也變成人了。
而且還真是雄性,長得和蔣席似的,兇巴巴的。
他看了眼男人的手,用尾巴拍開了,小聲道:「不要摸我尾巴。」
周隸控制著自己不要去掀雌性的尾巴,也不要湊過去聞奇怪的地方,但這種本能實在難以壓制,他忍了一會兒,問道:「那我能舔嗎?」
塗山亭:「?」
「你又不是狐狸,我不要你給我舔毛。」小狐狸對周隸的兔子耳朵還是很感興趣的,說著伸手摸了下,「你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嗎?」
他能看出來這個兔子也是個玩家。
周隸這種資深玩家,什麼樣的副本沒見過,這種突發情況他能用一百種方法給人解釋,但雌性扭著身去摸他耳朵時,上半身往他眼前湊了湊。
馥郁香氣迎面撲來,周隸神情恍惚,腦子都快成漿糊了,根本不知道塗山亭在說什麼。
耳朵被雌性溫熱的小手摸著,連脊背都透著一股子酥/麻,周隸感覺很舒服,又向他靠了靠,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略顯腥氣的味道。
小狐狸鼻子動了動,低頭,指著周隸的獸皮,「髒了。」
周隸遲鈍地低頭,反應了一秒,臉直接黑了。
去他媽的垂耳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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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實在丟人,再加上雄性垂耳兔又受不得刺激,被雌性身上的氣味一勾,就恍恍惚惚,再被碰一碰,直接完事。
兩三次後,周隸一對上小狐狸懵懂好奇的眼神,臉上的熱度滾燙。
變成兔子好像都沒那麼丟人了。
黃色的垂耳兔備受打擊,蜷縮成一個毛團靠在小狐狸的腿上不動了。
周圍的氣味還沒有散去,小狐狸揪了揪兔子耳朵,奇怪道:「他怎麼了?」
0146的語氣有點幸災樂禍,【被打擊了。】
「什麼打擊啊?」
【太快了。】
小狐狸哦哦兩聲,也不知道聽懂沒。
他們守著洞穴待到天都有些亮了,外面野獸的嘶吼聲還沒有結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好,還沒有一隻野獸找到他們這裡。
小狐狸又餓又困,抓著兔耳朵靠著樹打瞌睡,直到有什麼冰冷的東西纏上了他的腰,他才迷迷糊糊地睜眼。
是一條粗/壯的蛇尾,冰冷的鱗片透過獸皮裙傳遞到皮膚上,溫度像是冰塊。
小狐狸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他一動,蛇尾就消失了,仿佛是一場夢。
前方幾步遠的樹旁站著一個男人,和大多獸人一樣僅在下半身圍著獸皮,但他面容俊美,略長的黑髮柔順地垂落在肩上,明明背後就是原始的森林,但他卻像是站在什麼富麗堂皇的禮堂。
這個人長得好眼熟。
塗山亭揉了下眼睛,低頭找了找,發現他的兔子不見了。
「你在找那個垂耳兔嗎?」裴懷禮見小狐狸沒認出自己來,唇邊的笑容有點深,「他被老虎吃掉了。」
小狐狸迷茫抬頭。
裴懷禮指著地上的血跡,「在這兒吃的。」
小狐狸不信,還抓了一把樹葉扔在血跡上想把它蓋住,「外面結束了嗎?」
他肚子好餓。
「還沒呢。」裴懷禮注意到了小狐狸舔嘴唇的動作,走過去把手裡一直提著的籃子遞給他,「你的果子。」
塗山亭接過來,無聊地在裡面挑挑揀揀,他吃飽的時候才喜歡吃果子。
肚子很餓時只喜歡吃林君澤。
男人一直和小狐狸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目光卻又一直在比較曖/昧的部位打轉,灼熱得仿佛想要穿透又短又小的獸皮裙。
小狐狸精比剛進無限世界時更漂亮了,五官長開了許多,全然一朵盛開著的嬌艷玫瑰,雌性的體質減弱了那一股子青/澀。
將熟半熟的狀態,更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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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鶴回來時特意看了裴懷禮的位置,見他很懂得避嫌,沒離小狐狸太近,又剛好處於保護的範圍,心裡略微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