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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歡:啊?
作者有話說:
允歡TVT:喜提面壁思過、挨罵、抄書三件套。
隋衡:誰叫你抱別人了。
第10章 又被逮了TVT
◎一大一小面壁思過◎
允歡臊眉耷眼的隨林夫人回了府,一路上周身圍繞著低落的氣息,她嘴角下撇,眼眶微紅,此刻趴在桌子上難過的抄書。
春言給她端進一碗敗火的梨湯:「姑娘實在心大,奴婢覺著世子做的沒錯兒,要不然姑娘肯定不長記性。」
允歡心浮氣躁,看見紙上這些墨色扭曲的字跡就眼冒金星,頭腦犯暈:「春言,你來幫我抄罷。」
「不成、不成,世子沒有老爺那般好糊弄,奴婢可不敢。」春言忙擺擺手,放下梨湯便溜了出去。
林夫人牽著泊哥兒進屋便看到了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握著筆伏在條案上抄書,生硬的握筆姿勢有些好笑,泊哥兒邁著小短腿蹬蹬跑到了允歡身邊:「娘親。」
允歡猝不及防被抱了個滿懷,驚喜道:「泊哥兒來啦。」趕緊放下筆把小糰子抱在懷中。
泊哥兒一張糯白的臉笑得開心,撒嬌的嬉笑,允歡抬頭見著林夫人,起身行禮:「母親。」
林夫人淡笑:「泊哥兒嚷嚷著想娘親了,我便把他帶來了,你在做什麼?沒有擾到你罷?」
允歡不好意思,氣虛道:「沒有,我在抄書,哥哥給我布置的學業罷了,不打緊不打緊。」
林夫人也不知道自家兒子怎麼個想法,成婚不拜堂,晚上不行房,庶物也不叫打理,只叫去學堂,哪有家中媳婦當成這樣的。
「我也是與他說過許多次了,嫁了人的姑娘何必再去與未婚姐兒擠在一處念書,但他總是那般性子,□□慣了,你別怪他,正好,我叫吳媽媽把帳本拿一些過來,給你勻幾處鋪子,你上手先管一管。」林夫人叫吳媽媽把帳本搬了進來。
厚厚的一摞看的允歡倒吸一口涼氣,瞪圓了眼睛,泊哥兒離得近,坐在他懷中與條案齊高,此時也探出腦袋分外可愛的吸了一口氣,二人的神情竟是一般相似。
「行了,泊哥兒放在你這兒了,今日我便鬆快鬆快,我把吳媽媽留在這兒,你有何事喚她便好。」林夫人也不多說,起身便要離開。
「母親慢走。」允歡提高聲音。
林夫人一離開,吳媽媽站在門外不去打擾屋內的主子,允歡拿了一本帳本翻開一夜,密密麻麻的字看的她想哭,怎麼辦,誰來救救她。
驀然,一個白嫩的小手指著一處說:「娘親,這裡寫輟了,少了一個筆畫。」泊哥兒嫩生生道。
允歡一愣,把小糰子舉到空中,肅然問:「你識字?」
泊哥兒彎起嘴唇,點了點腦袋:「嗯嗯,爹爹教了我不少志,泊哥兒還會念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湖綠毀,紅掌窩清窩。」【注】,小奶音聲線拉長,搖頭晃腦。
小糰子帶著一頂乳白色的圓耳小帽,裹住了他圓圓的臉頰,覆住了他的耳朵,模樣與大姐姐很是相似,允歡又垂頭喪氣了起來,果然是大姐姐和隋衡哥哥的孩子,少年小天才,她又摟緊了小糰子問:「那泊哥兒會寫字不?」
小糰子乖乖搖頭:「不會呢,爹爹說我還太小,握不穩筆。」
允歡計上心頭,思緒發散,樂顛顛的說:「那娘親教你寫字可好?」
泊哥兒嗦著手指:「好鴨好鴨。」
允歡選了一隻很細小的筆,握著泊哥兒的爪子,念念有詞的教了起來,外面的春言卻憂心不已,青梅青緹不解的看著她:「你怎麼了?」
春言一臉造孽的表情:「姑娘自己抄書都抄不明白,可別把小公子帶歪了。」
吳媽媽嘴角抽搐:「想來應該不至於,世子平日裡對小公子多有教養,習慣並非一日便歪得過來的。」
春言嘀咕:「但願如此罷。」
事實證明,果真不能早早慶幸,沒多久屋內便爆發出一陣小孩子銀鈴般的笑聲,泊哥兒笑個不停似是很開心,吳媽媽幾次想進去又礙於母子二人相處甚好,不大好意思進去打擾氛圍而作罷。
午時的日光與傍晚的暮色交雜,淡金色的光暈撒在了窗欞上,一片春風微動,庭院的杏花花瓣飄了滿地,屋內的笑聲漸漸熄了聲響。
隋衡下值後便知曉了泊哥兒與允歡待了一整日,管事的矮著身子:「爺不若去與小公子和小夫人一道兒用個晚飯?聽聞今日小夫人今日教小公子習了一日的字,二人相處甚是融洽。」
隋衡揚眉一訝:「當真?」
管事:「自然,小公子也乖的很,不吵不鬧的。」
隋衡自是知道泊哥兒的,那孩子平日粘人的緊,慣會看人臉色,哪個要撒嬌賣乖哪個要甜言蜜語,心裡拿捏得當。
「不若爺移步去看一眼?小公子也有幾日未與爺親近了。」管事乘勝追擊。
隋衡略一思襯便頷首,確有一些時日未與小崽子相處了,便換了衣服後往春月居而去,自昨日從宮中回來後允歡便搬出了清鶴堂,搬往隔壁的春月居,兩處院子挨著極近,中間便是隋衡的書房。
春月居比清鶴堂更亮堂些,畢竟是姑娘家住的地方,總要比他古板嚴肅的清鶴堂要多些顏色,外面種了杏花、玉蘭、繡球等,還有些果樹盆栽,這些是春言叫人移進來的,說是自家姑娘最喜夏日躺在果樹下乘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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