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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中褲在上榻之前便被廖映山給扒了,艷麗的裙擺下是兩條細白的腿,她這人瞧著瘦,但腿上卻是肉乎乎的,人趴下來時,腿間軟肉擠出略顯色氣的弧度,將衣料都撐的滿滿的。
廖映山瞧見她的模樣,手骨越發癢了幾分,抬手,力道微重的抽了虞望枝一鞭。
不算痛的,連一點油皮都沒破,這鞭子他有數,頂多紅了幾分而已,但是鞭子一落下來,虞望枝只覺得面也燒起來了,她半是丟人,半是委屈,被人拿鞭子抽的羞恥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線,臭土匪,狗東西,就會變著花樣欺負她!
她一時惱憤,開始撒潑打滾,往床的另一頭一翻,嚶嚶嗚嗚的哭,一邊哭一邊嚎:「你打死我,你打死我算了!我這破身子也不要了,打得我下不了床,以後當個癱子!」
她一翻一滾間,兩條美腿在床榻上亂踢亂踹,她腿根有肉,一踢打起來,軟肉都微微晃起來。
冬日的廂房裡燒著地龍,地龍乾熱,雪白的脂膚玉一樣看文加暗號裙易五兒二漆霧貳扒宜在露著,泛著泠泠的光澤,粉嫩的腳趾踢來踢去尤覺得不夠,腦袋亂亂的從被褥間抬起來,雙眼紅紅的盯著他瞧了一眼後,鼓足了勇氣,抬腳踩了他大腿一腳。
不疼,只是小貓兒的報復而已。
但她越是這樣胡鬧,廖映山手就越癢。
廖映山垂眸掃了她一眼,抬手,直接抓著她的足腕,在她的驚叫中將人從床榻的另一頭扯過來,在虞望枝抬膝要爬走的時候,抬手,「啪」的打了第二下。
這一回,他沒用鞭子。
一掌落下,似是水滴落到湖水裡,在美人雪白的胴身上蕩漾出一圈細小的漣漪,沒有鞭子那麼痛,但是男人的手比鞭子還要灼燒,打下來的時候可比鞭子還要羞人!
虞望枝被鞭子抽的時候只覺得疼,隱隱還覺得氣憤,但被這土匪抽的時候,她的腦子「嗡」了一下,四肢都短暫僵住了,只覺得燒。
從被抽的地方開始慢慢的燒,將整個人都燒著了,燒的她說不出話,她縮回到被褥間,躲在被褥下,只露出一張艷若芙蕖的臉,眼眸亂瞟的瞧著他,與方才那一副撒潑打滾四處撓人的模樣渾然不同。
廖映山的呼吸驟然急促了幾分。
許是四周太靜,所以他的呼吸聲那般明顯。
虞望枝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危險,她縮在被子後面,聲線綿軟的說:「你,你打也打完了,該、該走了吧。」
許是剛被打過,她聲音里還帶著幾絲羞憤的顫音,水靈靈的委屈,這回連頭髮絲都要藏回到被子裡去了。
廖映山閉了閉眼,沒有再招惹她,抬步便往窗口走。
或許有些人天生就是如此,骨頭裡流著冷靜的血,偶爾失控後又會很快調整過來,他並不會因為一時衝動而強迫虞望枝去做什麼事情,因為這樣會毀掉他這段時間的所有布局。
比起來片刻的、搶奪來的歡愉,他更喜歡長久的、心甘情願的獨占。
他一點一點把虞望枝拉入他的陷阱里,誘惑虞望枝把自己全都獻給他,他只需要再等一天,就可以叼著虞望枝的脖頸,將她帶回他的窩裡,由著他細嚼慢咽、吃遍她身上的每一寸。
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廖映山便覺得心口滾熱。
他的手指靈活的打開窗戶,冷風拂面時,廖映山清醒了幾分,與床榻上的虞望枝說道:「明日晚間等我。」
虞望枝抻出腦袋去,探著與他道:「明日晚間,你燒之前,先叫我一聲,好叫我有些準備。」
她的臉被蒸燒出粉潤的顏色,咬著下唇望著他,似是下定某種決心似的。
廖映山瞧見她的臉面,便想起方才他打的第二下,那樣嬌嫩的姑娘,彈彈軟軟,羞的藏在被子裡的模樣,想的他胸口發脹。
他想要。
這種感覺新奇極了,他時年二十三,還從未對某種特定的事務升騰出這般強盛的邪念來。
那種不擇手段,不計成本,不問緣由的慾念,只緣乎於個人,只要瞧了一眼,那就忘不掉,壓不下。
不管虞望枝做什麼,都能輕而易舉的撥動他的心弦,雄性骨血內紮根的獨占欲與男人碰到女人時都會升起的惡欲一起叫囂,促使他快一點,再快一點。
把她帶走,把她藏起來,把她扒乾淨,擁著她,摁著她,咬著她,聽她哭上一哭,直到她哽咽著求饒為止。
那時廂房內格外寂靜,虞望枝瞧見他定定的望著她看了半晌,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下一場冷風颳進來,他才聲線嘶啞的應了一聲「好」,隨後拉開窗,矯健的躍出窗口。
木窗被男人從外面一扯,「啪嗒」一聲關上了。
風雪和惡狼一起消失在了廂房內,虞望枝躺靠回床榻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手惡狠狠地錘了床一下。
王八蛋!就知道欺負她!
她想起來廖映山抽她這兩下,越想面容越紅。
那樣促狹的,帶著濃郁的男女之間的風月氣息、褻玩意味的懲罰,叫她只要一想起來,就忍不住夾緊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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