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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翊鈞想說什麼,可是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只是更加貼心的替韓子瞻忙前忙後。
等韓子瞻十分迅速的洗漱,完把頭髮弄乾,換上乾淨的衣服就跟著湛飛羽走了。
蕭翊鈞就像一塊望哥石,眼巴巴看著韓子瞻離開的那輛馬車。
……
韓子瞻來到驛站。見到了那個傳說中的監察御史。
韓子瞻十分融入社會的,給人行了個禮。
應博容笑著給陳大人介紹韓子瞻,「陳大人,這就是我們鎮子上,醫術特別高明的年少有為的大夫。」
陳大人招呼韓子瞻起身。笑吟吟地看著韓子瞻,也不著急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單刀直入問能不能救。
只是端起茶杯喝了幾口茶,然後才開口問,「這位就是應大人一直推崇的韓大夫了?」
韓子瞻指的居身行了一個禮,「正是小子。」
說完這幾個字,韓子瞻忍不住在心裡吐槽,難道這些官員的總有一種官架子嗎?
他這個樣子跟馮大人給他的感覺十分相似。老神在在的像是把什麼東西都掌握在手裡的那種感覺似的。
韓子瞻十分擔心這個陳大人跟馮大人是一丘之貉。
但是。
既然應大人都開口了,都說了可以相信那韓子瞻就把這個疑慮壓在了心頭,暫且相信這個大人是個好官。
陳大人看了韓子瞻許久,最終還是把他那個茶盞給放了下來,然後招呼韓子瞻,不用客氣,隨便坐。
遊子。陳大人看了韓子瞻許久,在心裡端詳了一下這個少年,是個眉清目秀眼神清明的,看上去不是什麼柚子。
陳大人這才放下了心。
等韓子瞻謝過陳大人乖乖坐下之後陳大人才開口。
「想必你也聽應大人說過,我這個身子。我是從小的毛病了,其實打我有印象,開始甚至倒是沒有這麼弱,只不過是有一次在不小心跌入水中之後,就落下了一身舊疾,當時寒冬臘月的,沒想到……」
韓子瞻聽著陳大人這話,在心裡默默的鬆了一口氣,還行還行,不是一個只會打官腔,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的一個官員,還是能跟普通人好好說話的。
既然這樣,那想必應該能聽進去應大人的話能幹實事。
韓子瞻琢磨著承擔人的病情。
寒冬臘月跌入了水中,難不成是風寒侵入了肺腑?
韓子瞻第1個念想就是這個。
「我現在基本,不能劇烈運動,甚至走時間長了,就感覺胸口憋悶透不過氣。經常感覺頭暈眼花的……」
直到陳大人慢慢把自己這多年的症狀說完,才招呼韓子瞻過來給他把脈。
「既然應大人都說了,韓大夫年少有為,那我就把這個不爭氣的身子交給韓大夫了,還希望韓大夫能夠讓我早日恢復健康。」
「多謝陳大人給小子這個機會。」說完恭維的話,韓子瞻就上前給陳大人把起了脈。
不過這脈相,韓子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
這個脈相不是風寒侵入肺腑的症狀啊。
如果非要說的話,那有點像韓子瞻在路上撿的那個病人的脈象。
這麼說的話,陳大人也是先天性心臟病?
但是……轉念一想也是。
畢竟有些心臟病並不是從小就發作的,說不定當時陳大人落水只是一個契機。
心臟病確實是會影響到肺的。
畢竟血液分流會流到肺里,從而造成各種肺部疾病,各種肺部感染,甚至會衰竭之類的。
韓子瞻這一時間有些棘手了。
這個病可不是說幾服藥就能治好的,就算當時他給那個病人開的藥,做的藥丸管用,那也是只能管一陣子的。
如果沒有一個大夫日夜跟著他,給他調理身體,如果這個陳大人真的是個好官,天天為百姓奔波的話,那他這個病就沒法治。
韓子瞻雖然在心裡犯愁,但是他面上沒有顯露出來。
雖然平日裡中醫一把脈就喜歡皺眉頭表示對病人的尊重,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他的眉頭可不敢隨便皺,萬一被人家認為這是個不治之症,或者說顯得自己特別沒有本事那這個情況就有些不太好了,畢竟還指望別人辦事兒呢。
這個時候韓子瞻不得不把自己的作弊神器系統給用上了。
韓子瞻在心裡呼叫系統。
「系統,系統,快點,你來活了你抓緊掃描一下這個陳大人心臟的問題。」
系統:「……」系統雖然沒有心,但是他總感覺自己好像被一個人類給忽悠了。
韓子瞻催促系統,「快點兒啊,你幹嘛呢?系統。這個是個大人物呀,你想想我把它治好了,能得到多少醫德值,到時候你能拿多少,你想想……」
系統用他的語言各種計算。
他發現這些時日的韓子瞻確實沒有正經給人治過病,雖然他一直剋扣韓子瞻的功德值。但最近確實是沒有羊毛可以薅了。
以前韓子瞻治療一個普通的病人,明明可以得10點,但是他能給韓子瞻扣掉8點。
也就是韓子瞻只能拿兩點。
剩下的都是他的。
還有那些所謂的什麼兵法書籍,系統其實根本就是一本萬利。或者可以說是根本就不用花錢。
他給出去的那些書都是純賺的。因為這些書本來就是在他的系統里所包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