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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粉衣,氣質陰柔,邁著比女人還要端莊的步伐走了過來,直到許傾一回頭。
「傾傾!怎麼是你?」雅韻瞪大了眼珠子,特別吃驚,尤為失態。
「你冷靜點,趕緊坐,趕緊坐。」許傾有點難為情,示意雅韻:「今天來找你有點事兒。」
「什麼事兒?該不會是想我了吧?」
「你少說兩句話可以嗎?我夫君在呢。」許傾在牙縫裡說出的話,謝凜依舊聽得清楚。
謝凜大方的手一揮:「別啊,你們繼續。不用在乎本王的存在。」
雅韻臣服於謝凜的氣場,唯唯諾諾的坐在了許傾的身邊,一邊溫婉小氣的擺弄著自己的頭髮,一邊小聲且畏縮的對許傾說:「傾傾,我怎麼覺得他不太喜歡我。」
謝凜屢次微仰起頭,抑制心中的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不男不女的傢伙,給天下除害。
謝凜不服天,不服地,唯獨就服了當下。自己明明一句話都沒說過,卻被他如此揣弄?
從出生到現在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第158章 給他贖身
也真是難怪謝凜看不過去……
謝凜身上俊朗剛毅的陽剛之氣,分出去一半兒給雅韻之後,都能再混個純爺們兒的稱號。
雅韻這陰柔秀氣的模樣,楚楚可憐。
見謝凜凶他,雅韻故意再往許傾的身邊靠了靠,:「傾傾,你要是沒什么正事兒的話,可就別點我了。我還忙著去服侍其他的主顧呢。」
這話就像是故意在勾引似的。
許傾說:「別啊,我們找你有正經的事兒。你得幫我們。」
「什麼事兒?」
「我們在調查陰四娘。」
許傾這話一出,雅韻的臉色立馬變了,他相當精明的二話不問起身:「這可就不關我的事了。」
「本王是以刑部來命令你配合,你敢不從?」謝凜態度極為強硬,如墨般深邃的瞳孔下迸射出凜冽鋒利的寒光。
雅韻示弱的畏縮在許傾的身邊,小聲道:「傾傾,我實在是害怕極了。王爺實在是太兇了。」
「你要是不配合的話,你信不信他能吃了你?」許傾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說著。
「你討厭死了。」雅韻打了許傾一下。
謝凜緊緊的攥緊拳頭,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心中默念,此事之後誓要蕩平整個風月樓,讓整個京城都沒有「倌兒」這類物種。
許傾不忘正事兒的威脅起了雅韻:「你要是不幫忙的話,那我也不顧及咱們倆的情意。救命之恩大過天,這可是你在治好病之後對我們廣善堂說過的話。」
「但你不能為難我啊。」
「那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病說出去,讓你再也接不了客兒?」
「你!」
「我可不想和你魚死網破。我們這是刑部的正事兒,又不是什麼壞事兒。」
許傾幾番勸道,終於說動了雅韻。
「你想問什麼,趕緊問吧。」
「陰四娘在私下,應該做過不少行當吧,短短几年時間,怎麼東山再起,把風月樓經營得這麼好?」
「傾傾,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光靠著我們出賣色相能有幾個錢掙?陰四娘私下有不少的行當呢,比如說,去大賭坊門前放貸,等到還債的時候,就能掙得翻了一翻。再比如說,跟人牙子關係密切,淘來的姑娘,好看的留在自己這裡,不好看的或者是不好管教的,就繼續往出賣,這些年總歸是掙錢的。光是帳本就這麼厚一摞子。」雅韻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來比劃著名。
「陰四娘現在也一直在做這些買賣嗎?」謝凜問。
雅韻彆扭的看向了許傾,許傾言道:「王爺問你話呢,趕緊說啊。」
隨後,雅韻憋嘴點了點頭。
謝凜怎麼有種感覺,明面上是雅韻委屈,實際上是自己委屈啊。
「陰四娘幹這個人牙子的行當這麼多年,近水樓台,有很多樓里的姑娘懷了野種,直接扔給四娘,還能賣個好價錢。不過呢,她也不是順風順水的。」
「哦?」
雅韻故作神秘的輕推了許傾一下,掩面笑道:「傾傾,你以為她四年前為什麼不幹了?」
「四年前?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那當然,是出了很大的事情呢。」雅韻之所以會如此詳實的說,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八卦的心泛濫了起來,:「陰四娘當年因為一樁買賣,犯了個忌諱。」
「什麼忌諱?」許傾仔細認真的豎起耳朵聽。
「這人牙子幹的事兒,主要就是個你情我願。正因為這樣,官府才不會細管這種事情。哪個大戶人家不得買幾個下人?四年前,有一樁生意,買主點名就要四歲的男童。但是陰四娘的手上沒有,便開始動了歪心思。」
「她是拐了人家的孩子嗎?」
「對,她拐了人家好人家的孩子,交付給了買主。這就屬於是拐賣了呀,丟了孩子的人家馬上就報了官府,最後查到了她。」
「鬧到了官府,那你是否知道,當年那對兒被拐了孩子的父母叫什麼名字,為何我們去官府查,沒查到?」許傾特別不解的問道。
雅韻回答道:「這還不簡單,抹了唄。陰四娘出事不到一年,就開始重操舊業,你覺得對她的影響能有多大?而且官府也沒定了陰四娘的罪,那孩子也沒有找到。據說啊,買孩子的買主是個富商,專門用童男來給自己續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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