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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凜,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兒?」許傾特別好奇的貼近謝凜。
「問啊。」
「你是不是因為我手裡這份和離書,所以私底下才變得這樣的?如果我現在把和離書撕了的話……」
謝凜屏住了呼吸,那顆瞬間躁動雀躍的心在強大的理智加持下,一忍再忍,故作矜持的儘量呈現出淡定的狀態。
謝凜回答了她:「你都要把我給休了,我能不著急嗎?我知道我自己脾氣不好,但我已經在克制了。」
「要是沒了和離書的話,你會不會還和從前一樣?」
「與和離書相比較,我更怕你會一走了之。我是有錯,但其實說到底,我也不是非要把你留在身邊,我自己已經孤獨了這麼多年,也不怕繼續孤單下去。我只是覺得錯過了一個真心對我的人,真的好可惜。」
謝凜的眸光之中滿是落寞。
許傾看在眼中,疼在心裡。
就在謝凜滿懷期待的下一刻,許傾卻說:「好了,算你第一階段考察期通過啦。」
謝凜白興奮了一場,失落之餘還想為自己討個公道,憂心忡忡的問:「什麼叫第一階段?還有幾個階段?」
許傾靈動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細細的為謝凜分劃講解:「還有幾個階段,要根據具體情況分析,我說了算。至於每個階段考察是否通過,也是我說了算。」
「來來來,你來親手把你夫君一刀捅死吧,來。」謝凜絕望的拉住了許傾的手,遞給她一把匕首。
自己眼下這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了。
「你看你又急躁。」
謝凜忍無可忍,氣呼呼的凝視著她:「你教教我怎麼才能不急躁?」
「吸氣,呼氣。」
許傾這幸災樂禍的表情成功被謝凜看在了眼中。
「大晚上的,誰跟你在這兒吸氣?我平時就是太縱著你了。」
謝凜擼胳膊挽袖子,粗蠻的一把將許傾橫抱了起來,並精準的扔在了床榻之上。
「謝凜,你幹嘛?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就……」
「你什麼你?還不趕緊睡覺?」
「你這樣子,我有點害怕呀。」
謝凜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架勢,拍了拍她的肩膀並對她說:「一頓飽,和以後頓頓飽,我還是能想明白的,放心好了。」
此時,許傾總有種錯覺……這話帶著威脅的意味。
自己好像就是他身邊的一直待宰的羔羊,早晚有一天,得成為他盤中的珍饈美味。
許傾想著想著,自行縮回了被窩兒里,開始了一夜的老實巴交。
翌日一早。
雅韻的行動迅速,僅僅只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就順利偷到了許傾想要的帳本。
帳本拿到了手中的同時,也存在著問題。
陰四娘平時對此物嚴防死守,有護衛看守著,雅韻能夠如此順利的將帳本偷出來,側面也就證明了是兇手的允准。
可以輕而易舉的觸及帳本,陰四娘的心腹,男人,縱容雅韻偷到了帳本。
幾個必要的條件疊加在一起,陰四娘身邊的護衛,外人稱之為劉兄弟的壯漢也就成了首要的兇案的嫌疑人。
帳本在手,謝凜即刻便下令將陰四娘與她的護衛劉兄弟一同關進了刑部的大牢。
江玉和許傾兩個人在大牢里,而謝凜則是在翻看帳目。
江玉:「他叫劉德貴,在風月樓開張之後,便一直跟在陰四娘的左右。主要就是保護陰四娘以及她身後這些事情。但是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是……」
江玉說著說著,冷哼了一聲。
「什麼?」許傾問。
「我去官府問了問,這個劉德貴的家中有個姐姐。她的姐姐劉慧就是當年被陰四娘拐賣了孩子的母親。」
「那不就說,劉德貴是那個被拐兒童的舅舅?」
「沒錯,自打那件事發生了之後,只剩下了劉德貴和劉慧兩個人相依為命,劉慧的丈夫因為弄丟了孩子而報官無果,最後鬱鬱而終。可是我不明白的是,按理來說,劉德貴應該非常痛恨陰四娘的這種行為,他為何反過來助紂為虐呢?」
許傾目色淡然的盯著被關押在牢中的劉德貴,似乎對於他的這種行為並不意外。
她對江玉解釋說:「劉德貴和劉慧兩個人,因為陰四娘的行為導致了家庭支離破碎,一定是帶著恨意而活著的。但人的心底深處,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欺軟怕硬的潛意識。官府都沒奈何得了陰四娘,他也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唯有蟄伏。」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痛恨那些買賣孩子的人的根本原因嗎。」
「正因為他是抱著蟄伏的心理去做這件事的。心中這份恨意,因為陰四娘的強勢而發生了轉變和扭曲。在他看來,那些助長了陰四娘行徑,買賣孩子的人也是頭等罪過。但恨意無限滋長,總要尋到一個方式來泄憤。」
第160章 進展
「向陰四娘復仇的最直接辦法,無非就是一刀捅死他。可留在陰四娘的身邊,掌握了陰四娘的所有秘密,還會有銀子賺,豈不是更好。而且,他終於還是等來了自己的機會。對那些買了孩子,且看似生活美滿的家庭進行瘋狂的報復。劉德貴的行為從某種程度上來看,是成功的。不僅僅泄憤,還一點點的將事情鬧大,藉助我們的手,陰四娘還是被關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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