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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長得是極為好看,突如其來且沒有分寸的撒嬌倒讓謝凜頭腦發懵了半天。
而且這種感覺很彆扭。
謝凜微微皺著眉頭,隨手不耐煩的指了指:「老的那個。」
「那就是胡二描述的神婆。」江玉滿臉疑惑的問謝凜:「王爺,屬下實在不懂,為何獨獨要相信胡二呢?」
許傾積極的向江玉解釋道:「神婆出現在這幾個人的生活中,也就這半個月左右,但一定有先後順序。依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馬老爺子在街上偶遇的神婆,很有可能已經是馬夫人的設計,只是為了把馬老爺子引上這條路,是讓她與真正的神婆在家中供奉邪祟理所應當的引子,不被懷疑。而胡二口中的神婆,是親眼所見不假,但又有後來馬大勇回家後見到神婆與馬夫人的接觸,雙重印證下,肯定是胡二的話更有說服力。」
江玉佩服的拍了拍許傾的肩膀,開懷大笑且豁然開朗:「阿青姑娘,不得不說,以你的頭腦,確實有當兇手的潛質,要不你就認罪得了。」
許傾握緊了拳頭,氣勢洶洶的對江玉威脅道:「你哪天把我惹急了,我讓你的死成為千古懸案也不是不可能。」
謝凜清冷的眸光正盯著逐漸放肆的許傾,幽幽而道:「如果你再敢頂嘴,本王不介意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六月飛雪竇娥冤也不是不可能。」
謝凜的氣場格外強大,一句話壓得許傾沒了動靜,瞬間似癟茄子般乖巧點頭:「王爺說的是。」
「膽子是挺大,卻唯獨怕本王,這是個什麼原因呢?」
謝凜英俊挺拔的身子在一點點與她靠近,惹得許傾弱小又無辜的在他不明原因的致命侵襲下連連敗退,她害羞的左躲右躲卻躲不過他的故意而為之。
謝凜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順便伸手撣了撣許傾依舊穿在身上到底那件紫色衣衫,聲色如禍水般鼓弄人心,挑眉道:「你到時候可別忘了換回以前的衣裳。不然不算你洗清自己的嫌疑,本王這個要求也算合情合理了吧?」
「王爺,我……我之前的衣裳都丟了,去哪兒找啊?」
他竟然又在懷疑自己……
許傾心裡怕的要命,他越是欺身靠近,她的腰身越往後傾,兩人之間的曖昧,旁人看得真切。
「王爺,我腰……快折了。」面對著這張傾城絕色的臉龐,許傾的腦袋瓜兒里緊張到湊不出一句好話……
最可恨的是,這個天殺的竟然不扶她一下。
「折了也挺好的,省的折騰。」謝凜一把將她拉了回來。
「王爺,您要是相中我哪兒了,我改還不行嗎?」許傾說得特別誠懇憨厚。
「本王就圖你活著有口氣兒。」
許傾唏噓,他這是誠心想要整死她。
「行了,本王沒那個閒心繼續逗你。」謝凜快速轉換為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道:
「江玉,讓咱們的人都仔細的看一看這幅畫像,然後在街上走訪詢問一下。另外拍一幫人去蹲守馬夫人,一旦有了動靜就跟上。」
「好,屬下這就去辦。」
謝凜也打算去街上問一問,隨口去問許傾:「你要不要一起去?」
「我……」許傾很想去,又怕他繼續欺負自己,:「王爺,我還是留在衙門吧,別等到時候屍體又丟了。」
「也行。」謝凜無所謂的說著,之後便與其他人一同離開。
許傾一個人留在衙門裡,凝視著剩下的另一幅畫像,久久不曾移目……
已經日落西山。
謝凜帶著人還在街上詢問著。
「殿下,早知道讓阿青再多畫幾張一模一樣的了,手裡就一張畫像有點影響效率啊。」
「少廢話,等她畫完,要等到何時?」
謝凜只想要快些破案。
眼見著天要黑了,馬上就到了謝凜做出選擇的時候。
案子不破而歸,他就是明晃晃的逃婚,案子破了,他尚且能有個妥善的理由去搪塞。
「殿下,我看時候也不早了,要不咱們先回去,讓刑部的其他弟兄們再繼續跟進。」江玉也是為了謝凜著想。
謝凜低眉不語,且並沒有想要回府的意思。
江玉又說:「殿下,那可是鎮國大將軍的嫡女,新婚之夜就這麼被您扔在王府里,再怎麼說也說不過去,會落人口實的。」
謝凜眸光冷淡:「本王管她是什麼,許松亦把他女兒硬塞進王府,就該料到會是這個結果。」
對於這場婚事,謝凜一直都是這個態度,相當的厭惡。
可直到今天……
謝凜三思片刻後,對江玉說:「你最近一段時間,讓暗衛去查許傾,徹頭徹尾的查,不要放過一丁點的細節,凡是與這個女人有關的事,都要匯報給我。在王府里,也要監視著她。」
「可是殿下,許傾自幼長在鄉下,不在許松亦的身邊,查起來的話……」
「所以才讓你們查。」
「是。」
經過了一系列的搜索後,
手下來報:「王爺,屬下們已經將這幾乎是拿著畫像整個縣城問了個遍,確實是沒人見過與畫像中相似的人。」
江玉也說:「按理來說,這不太應該啊。畫像上是個又老又丑的老婦人,長相上有些特點,如果她出現過,不應該人人都沒有印象,會不會是阿青畫得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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