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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這伎倆,也想要弒君?弒君不成倒將情緒發泄在了我的身上。殺人昭告天下又如何?還不是要利用馬夫人來設下一個又一個迷局做你的擋箭牌,就像你現在這樣,遇見男人只會躲到我這個女人的身後。在我看來,你所引以為傲的殺局實在是差到了極點,就如你的人生這樣,爛透了。」
「明明下輩子有可能投個好胎,現在來看,下下輩子你也是如此,畏畏縮縮,懦弱無能的東西。」
許傾一句有一句的語言攻勢,直接摧毀了會喜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心靈。
會喜被許傾如針尖般的話語刺激到了,全然不顧其他,崩潰癲狂的嚎叫著:
「啊……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他使盡了全力,瘋如猛獸般狠狠掐著許傾。
關鍵時刻,謝凜抽出了腰間的匕首,揮力一擲,匕首貫穿了會喜的身子,將他活生生釘死在了牆上。
許傾順勢倒在了地上,捂著脖子不停的咳嗽著。
再掐一會兒,臉都快紫了……
許傾趴在地上,筋疲力盡,緩了好一會兒。
許傾還在納悶兒,怎麼突然還有了種劫後餘生的興奮之感。
見她沒事,謝凜暗自鬆了一口氣,緊緊揪住的心也終於能放下了。
他輕輕用腳踹了踹躺在地上如一灘爛泥一樣的許傾,不忘揶揄道:「行啊,算你命大。」
「謝王爺誇獎。」
「小嘴兒巴巴能把人給說瘋了,也算是本王長見識了,趕緊起來,快點。」
謝凜好心的朝著她伸出了手,企圖將這攤爛泥拽起來。
「疼疼疼……好疼!後腰有傷!」
許傾吃痛的捂著腰,縮成了一團。
「又怎麼了?」
「撞死我了,疼!」
見她痛苦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謝凜站直了身子,先是若有所思的研究了一下。
隨後不由其分說,果斷的抱起了許傾就往外走。
意料之外的許傾順勢圈住了他的脖頸,倍感羞恥的小臉兒緊緊貼在了他精壯有力的胸懷之中,越埋越深,曖昧親密。
按照人體身型來分析的話,許傾想要的,謝凜應該都有……
許傾更害羞了。
就在許傾沉迷在男色之中無法自拔時,謝凜的嘴永遠不會放過她,邊走邊諷道:「到底是本王的胸口發燒了,還是你的臉發燒了?」
「我要死了。」
謝凜順勢掂了一下:「怪不得,死沉死沉的。」
許傾在心中感嘆,並不是所有人都適合張嘴。
有的人的嘴只能是裝飾……
謝凜將許傾安置在了附近的客棧,並為她請了郎中。
後來,江玉等人及時的趕到,收拾了殘局,這個案子也就算是破了。
雖然……謝凜的心中依舊有著心結。
好在許傾的腰上沒有傷到骨頭,謝凜委託了客棧老闆娘為其上了藥,此刻正在房中休息著。
謝凜與江玉兩人在客棧外並肩而站。
謝凜的眉目間染著一絲絲的沉鬱,對江玉道:「今天的事,不要過於詳細的出現在卷宗之上。」
「殿下是怕……是和當年的太子謀反案有關?」
「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這件事本就人人談之色變,沒什麼可怕的。然而最讓本王在意的,是今晚到底是誰在幫助會喜,本王說的那三個人,你一定要格外的注意,本王怕……」
怕利用當年的事,再起波瀾,怕有人利用會喜弒君不成。
江玉:「屬下明白了,十四年了,您還是沒忘記太子殿下。」
「既然這個案子再一次浮出水面,不妨查一查也可。」
謝凜寂寥孤傲的眸光中,一瞬閃爍而過的是堅定的信念。
過了一會兒:「江玉,去看看那個女人怎麼樣了。」
「是。」
江玉去了一趟,沒過多久卻又急促的跑了回來。
「什麼事?你慌什麼?」謝凜問。
江玉道:「阿青她跑了,就留下一封信。」
「跑了?」謝凜詫異的看著江玉,順手接過了江玉手中的信,展開來看。
「雖然大恩不言謝,阿青在此還是要謝過王爺救命之恩。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江湖再見!」
許傾歪歪斜斜的字,筆墨痕跡還沒有干透。
落款處還畫了兩個火柴人,一個衝著謝凜作揖,一個衝著謝凜「比耶」。
雖然這些讓謝凜理解起來有點難度,但謝凜的唇角依舊抑制不住了淺淺的笑意。
「殿下,還追嗎?」
「不追了。」
「那咱們……」
「洞房花燭夜,豈可辜負?」
謝凜抻了抻臂膀,累了一天,終於在午夜時分,感到了舒緩些。
江玉瞧著主子,倒覺得奇怪。
第22章 一針一線,所差無幾
深夜,凌王府。
王府的喜色還未曾褪去,紅燈高掛。謝凜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仿佛王府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王爺因為這婚事,脾性總是陰晴不定的,奴婢們不敢沾前兒。
只有資歷深厚的管事張嬤嬤敢說上兩句,:「殿下,您一路辛苦了,王妃已經被安置在了雲煙閣,候了您一天了。」
「知道了,本王這就去看看。」
「來人,快去將喜酒,喜帕,喜娘全都備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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