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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許傾去了刑部復命。
「事情解決了嗎?」謝凜在見到了許傾第一時間問她。
許傾規規矩矩的坐在他的身側,點了點頭:「解決好了。我讓劉慧在中午之前來刑部報導,可以的等一等。」
「嗯,好。」謝凜又對許傾說:「白順的落腳地已經找到了,是通縣的一家賭坊。」
「他經營的嗎?」
「算是吧。」
「所以,王爺接下來想要怎麼做?」
「我之前覺得白順不過就是個和陰四娘牽線的人而已,但是現在來看,他逃得如此之快,無論如何也要將他抓過來的。」
「王爺心中有數就好,這件事也急不得。」
中午的時候,劉慧竟然真的來刑部投案自首了的。
她的出現,確實在刑部人的意料之外。
就連謝凜都不禁對著許傾感嘆道:「看來你這兒小嘴兒叭叭又把人給說得崩潰了?」
「我就當王爺是在誇我。」
劉慧的出現,並不讓許傾覺得意外……
但是,雖然劉慧已經出現在了刑部,且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供認不諱。不知為什麼,許傾端坐在了一旁,總是悶悶不樂的。
謝凜抽空來和她說點話。
「我今晚要去通縣。」謝凜言簡意賅的告知於她。
「這麼突然?」
「既然已經查到了白順的蹤跡,就得將他捉回來,通縣又不太遠。」
「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去不了。」謝凜果斷的拒絕了許傾。
許傾不解的目光注視著他:「為什麼?」
「速戰速決,免得驚動了人。不過就是去臨縣拿個人而已,我自己就行。而且,我還有事要交代給你。」
「何事?」
「晚上宮中有晚宴,我不在,你得去。是父皇慶賀逸王帶兵嶺南大捷。之前這件事一直壓著,將領們全都回來了之後,慶功宴也就要開始了。」
「都有誰會去?」
「都會去的。我就不去了,所以就有勞你了。我把江玉留給你,一旦要是真有什麼事,先找你爹他們,我回來給你撐腰。」
「我爹不是你爹?」許傾犀利發問。
謝凜聽著許傾這話,有些似曾相識。
謝凜不服許松亦,也不是一天兩天。甚至還自認為和他同輩。
謝凜抿了抿唇,該乖乖改口道:「有事找岳父。」
「江玉還是跟著你吧,我不需要。而且你自己一個人去通縣,我也不放心。」
「沒關係,你放心就是了。我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謝凜將她的小手護在了自己的手心兒之中,對她一再安慰。
許傾是明白謝凜的計劃,白順是最後一環,只要抓到了他,一切就都會變得明朗了起來。她也明白謝凜的做法是為了不打草驚蛇。
至於晚上的慶功宴,沒有謝凜她也能應對得很好。
但不知道為什麼,許傾的心裡莫名不舒服。
這時候,許傾將自己的手從謝凜的掌中抽了出來,愁容盡顯,眉間微皺著。
謝凜自覺自己沒惹到她,不知她這是怎麼了,特意的問:「怎麼了?我剛剛說的什麼話惹你不高興了?」
「沒有。」
「那你這是怎麼了?」
許傾無可奈何的與之商量著問:「你今晚能不能不去通縣?」
「理由?」
「我不放心。」
「我都跟你說了,不會有事的,你夫君還不至於降不住一個痞子吧?」
「萬一逸王跟他已經串通好了,給你下了個圈套呢?」
「與將皇室血脈偷天換日相比,我的命不值得逸王和白順兩個人的一場算計。如果逸王真的知曉此事,白順不可能活到現在。」
許傾嘆息了一下。
雖然他說的也有道理,可許傾心裡就是在不舒服著……
她抿了抿唇,:「反正我現在心裡總是發慌發亂,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總是這樣心神不寧的,可不行。」謝凜伸展臂膀,順勢摟住了她:「你的相信你相公。」
「我沒有總是心神不寧。」
「那你倒是說說,你上一次這麼心神不寧是何時?」謝凜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讓她能寬心。
她倒也真是誠實:「上次心慌,你把我爹抓走了。」
「……」
「你也不用真這麼說。」謝凜稍稍顯得有些尷尬。
許傾很嚴肅的望著謝凜,並說:「反正你自己小心一些。」
「知道了。」謝凜很喜歡這種被人念著的感覺,安慰她道:「你放心吧,你這麼想著我,我怎麼可能忍心讓你擔心呢。這點兒小事,還用得著你這麼擔憂嗎?你相公也不是泥巴糊的人。」
「你又來……」
許傾的這顆心,總是落不了地,不知道是為什麼。
而後,許傾對謝凜說:「既然王爺已經給我分配了任務,那我就回去準備了。晚上就只有我一個人去晚宴,還怪孤單的呢。」
「呦,又不是對我左躲右躲的時候了,沒了我的陪伴,你也會覺得孤單了?」謝凜內心自是欣喜的,因為感受到了自己的地位在直線上升。
「那當然。」
許傾離開了刑部之後,便回了王府準備著晚宴。
夜裡。
這場晚宴,主角就只有逸王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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