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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傾連連點頭,以為是有了什麼線索。
可惜,徐嬤嬤已經去世了,無從去問。
據許傾所知,許松亦自母親在她三歲時去世了之後,將軍府中雖姨娘不斷,唯獨沒有過正妻。
徐嬤嬤接待的那個崔姓男子口中的夫人,只有可能是自己的母親一人。
而與此同時,心中的疑雲亦是無法消散,愈演愈烈。
會喜口中十四年前的太子謀反案,而自己的母親因為許松亦的拋棄,恰好也死在了那一年。
這中間真能有什麼關聯嗎?
「現在想來,要是姓崔的商人,咱們永寧城倒真又一個。」薛昭自己一個人在一旁說著。
「你說什麼?」
「崔德才,永寧城的商賈,前些年名聲赫赫,我總是在街道上聽人提起,最近幾年倒是沒怎麼聽過了的。要不,咱們去問問?」
「那還等什麼,趕緊去。」
許傾自穿越而來,記憶前前後後有了一些缺失,薛昭這次倒是成了她的指路明燈。
二人在午飯後便沿街問了問街道上的路人。
永寧城乃是皇城,光是周邊的小縣城就十幾個。再加上古代消息相對閉塞,問起什麼來也並非能保證人人都知道。
許傾在附近轉了轉,終於問到了自己想知道的崔德才。
許傾和薛昭兩個人打算動身前去崔德才的宅邸,拜訪一下。
結果按照路人的指路到了遠在城郊之地的崔府,誰曾想等來的卻是雜草叢生,牌匾掉落。
望著如此荒廢的崔府,許傾心情複雜極了。
這崔府荒的程度,堪比鬼宅,連踏都沒有踏進去的必要。
「看起來,是白來了。」薛昭輕嘆了一聲。
「可是……明明是商賈之家,怎麼會頹廢得成了如此?」
為什麼她尋著線索找到此處,卻剛巧是一片荒蕪?
第24章 客棧密談
路過的一位行人瞧著他們倆站在崔府門口,很是奇怪,便駐足好奇的問道:「你們倆是?」
許傾回了回神,:「請問一下,這裡是崔德才的府邸嗎?」
「是啊,你們又是誰?」
「我們……」許傾也不知如何解釋,反問路人:「我想了解一下,這家人都去哪了?崔氏不是大家族嗎?怎麼如今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路人緊接著道:「崔家確實是商賈之家不假,但風光總歸是有限的。五年前崔家就敗落了,人去宅空,一家人一夜之間逃到了村子裡。」
「那是因為什麼敗落的呢?」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但是自古官商相護,有賠有賺豈不正常。誰知道崔家遭了什麼呢。不過崔德才在的時候,也算是個慈悲心腸,幫助了不少的人,可惜了。」
「那請問您知不知道,崔德才搬去了何地?」許傾追問道。
「這個嘛……當初聽人說,就是在前面的翠峰縣的一個村子裡,現在可不知道了。」
「不過話說回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再落魄,也比咱們平民老百姓過得好嘍……」
說完後,那名路人從二人面前走過,沒再多說。
許傾和薛昭兩個人面面相覷的留在了原地。
薛昭問向許傾:「你確定要去找嗎?」
「都已經找到這兒了,那就去翠峰縣打聽打聽唄。」
「其實我覺得,你若想知道些關於你的母親的事,大可以去問你的父親。即便你找到了崔德才本人,他也未必知道些什麼。路人都說了,他是個善人,萬一當年就只是為了接濟徐嬤嬤呢?」
「不可能。」
許傾的直覺一向很準。她覺得能從這個崔德才的身上扒到有關母親紀氏的一些事情。
況且,許松亦所極力隱藏的事情,怎麼會輕易的去告訴自己呢?
想了許久過後,許傾還是決定要去查一查。
「我先去崔府轉一圈兒看看,然後再去翠峰縣,如果你不願意與我同行,就此別過。」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那還不快跟上!」
說話的功夫,許傾已經邁入到了崔府,薛昭緊跟其後。
可是,許傾在破敗的崔府轉了一圈,似乎也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為今之計,只有動身去翠峰縣問問。
現在已經是中午,此時動身若不租上一匹快馬,估計明天這個時候也到不了翠峰縣。
二人即刻啟程,準備前往翠峰縣。
……
傍晚時分,薛昭帶著許傾一路快馬疾馳,終於趕在天黑之前抵達了翠峰縣。
運氣不大好的樣子,沿途便下起了雨來,越下越大。
翠峰縣的街道上鮮有人煙,踩著濕滑泥濘的路,許傾和薛昭兩人趕緊找了一處客棧歇腳。
下雨的緣故,方圓幾里唯一的這一個小客棧住客不斷。
「借過,借過!」
「讓一讓啊。」
兩男一女大包小裹的往樓上走了去。
二人被澆得渾身濕透,客棧掌柜瞧了都忍不住嘆了嘆:「哎呦喂,瞧瞧你們倆這副樣子,你們是要住店?」
「住店,兩間房。」許傾將銀子推到了掌柜的面前,掌柜推了推手裡的算盤,為難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了。突然下了大雨,就剩下一間房了,要不您們二人湊合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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