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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無不議論紛紛。
許傾也覺得有些不太好,直接把人揪了起來,:「走,咱們私底下好好嘮嘮。」
說完便給許野闊來了個眼神,兩人架著腿軟的劉瞎子進了茶樓。
茶樓裡面。
「說!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給李四奎畫符。」
「姑娘……不是……夫人,我就是想要掙點小錢兒而已,我不知道這件事能影響到了鄧老爺啊。我也不知道他叫李四奎。昨天的時候我照常出攤子,剛擺好就來了個老頭子,說自己有麻煩事要化解,我就給他搖了一簽。」
「然後呢?搖出來什麼了?」
劉瞎子小聲道:「我那裡頭簽子就一根是上上籤,其他或多或少都有點問題,不然咋掙錢啊?」
「你小子是真雞賊啊!」許傾起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劉瞎子腦袋瓜子上,:「繼續說!」
「我其實不會算命,但他非要找我。上趕子的買賣我也不能不做啊。他就跟我說,說他在很多年前和這成新寺上的和尚造了個大孽,搶了自己孩子的氣運和壽命,續在了鄧老爺子的身上。現在和尚已經在佛祖的面前遭了報應,但是他想要化解,該怎麼辦。對於這些我根本就一竅不通,更別說是把他的罪孽轉移到鄧老爺子的身上了。」
「所以你就隨便給他畫了幾張符紙,讓他去佛祖面前燒!對嗎?」許傾將自己懷中的符紙掏了出來,滿眼厲色的拍在了劉瞎子面前。
劉瞎子心虛,抱拳求饒:「夫人,我真不會算命。這都是些胡扯的東西,你家老爺子真不是我害的呀。」
劉瞎子說了這麼多,許傾還是想不到他口中的鄧家究竟是那一個。
許傾不想裝了,問劉瞎子:「咳咳……你說的鄧家是何方神聖?」
劉瞎子半張著口,許傾的話讓他一下子呆愣住了。
「你不知道鄧家?那你剛才跟我說你是鄧家的夫人?」
「說不說!不說帶你進大牢!坑蒙拐騙,夠你在大牢待一陣子了。」許傾嚇唬劉瞎子。
「你們是官?」
「不然呢?」
劉瞎子知道後狂扇自己嘴巴,懺悔道:「這嘴咋這麼欠!欠!欠!」
「到底是哪個鄧家?讓你這麼害怕。」
「能不害怕嗎?皇親國戚,鄧碩!我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惹得起嗎?要不然我怎麼硬著頭皮要應付李四奎呢?我怕我得罪了他們的人,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劉瞎子倒是把自己的坑騙行為說出了道理。
「鄧碩?」
許傾還是不知鄧碩是哪一位,回頭望向許野闊:「你呢?知道鄧碩嗎?」
「不知道。」
趁著兩人對視的間隙,劉瞎子賊眉鼠眼的想跑,結果又讓許傾按了回來,許野闊也幫忙將劉瞎子按住。
許傾淡淡道:「我看你就別想著跑了。不反抗的話興許還能從輕發落。」
「我都說了我沒幹什麼啊!」
「你要是不騙李四奎,我還真未必能找到你。」
作為能讓李四奎無從狡辯的人證,劉瞎子是無論如何都要帶回去的。
「哥,麻煩你了。咱們倆把他押回去。」
「行。」
「不過可別忘了你的五十兩哦。」
許野闊懊悔自己和她的賭註:「我……我圖什麼啊?」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反正你剛才說過的話,要是反悔了說出去可不好聽。」
「回去給你,總行了吧?」
「沒問題,那咱們就打道回府了唄。」
「嗯。」
許野闊一記擒拿式,輕鬆將劉瞎子歸於他的控制之下,領著他離開。許野闊臂膀之下的劉瞎子,反倒像是即將要被待宰的公雞,耷拉著腦袋。
兩人是步行而來,自然也是要步行回去。
許傾和許野闊兄妹二人把人送到了刑部,便留在刑部等待著謝凜。
已經是下午了,謝凜至今還未曾歸來。
許傾詢問同樣在等的許野闊:「要不你先回去?」
「別呀,我也等等。」
「你總得回去把錢取過來啊。」
對此,許野闊深深的嘆了嘆:「我現在身上就有錢,不用你催,我也會兌現。」
說完,把五十兩的銀票拍在了桌子上。
許傾小手極快的將銀票拿了過來,陰陽怪氣道:「不情願也沒有用,這世上還真沒有能欠的了本姑娘錢的人!當然了,除了你那個奪走了我一切的好妹妹。」
「又來了……」
「做了事,還不讓人說?」
「我但凡要是有那個能力去補償你,也不至於一見到你就覺得虧欠。」
許傾撇撇嘴,甩甩手,:「算了,算了。」
兩人在刑部裡面待得有些無聊。
許傾問許野闊:「皇親國戚,不應該姓謝嗎?劉瞎子口中這個叫鄧碩的人,怎麼可能與皇家有關係?」
「這可不一定。皇室有宗親,也有外戚。外戚一般是皇后,妃嬪的母家,公主的夫家,都能稱之。」
「哦。」
「你一會兒還是問問殿下吧,他或許能知道。」
「好。」
過了一會兒,謝凜帶著人回來了。
謝凜忙了一會兒後,便過來找許傾。
「牢里又關了個算命的?」謝凜前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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