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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真能是本王的嗎?」
「不好說啊。不過不喝,肯定是沒有。」許傾這話可有點言重了,謝凜一把將手裡的藥包扔在一邊,倍感嫌棄:「本王生孩子需要靠喝藥?」
「您要是喝了的話,身體不就更加強健嘛,錦上添花。」
「本王成天自己一個人睡覺,給誰添花?再說了,是藥三分毒,喝壞了怎麼辦?」
許傾抿嘴笑出了聲。
「本王不能生,你還挺高興的啊?」
「不敢。」
「幸災樂禍?」
「反正你要是不喝,我就去告狀。」
「本王就不喝。」
「反正弄到最後我里外不是人。我現在是已經習慣了,到時候拍拍屁股走人,好日子指日可待了。」陰陽怪氣這一招兒,許傾算是通透了。
自己的女人每天都要把與他和離掛在嘴邊上,謝凜聽一次扎心一次。
他索性將這件事從自己的心上移除,就當做沒這事兒。
「本王累了,躺會兒。」說完便倒下了身子,頭順勢枕在了她的腿上,在涼亭的長椅上的得以舒展放鬆。
「你幹什麼呢?快起來!」
許傾的腿麻麻的,是那種害羞的麻酥酥。
謝凜微閉著目,軟軟的耍賴不起:「就躺一會兒,累了。」
「你有什麼好累的?」
「我昨天為了陪你,根本就沒睡覺。而且我是把你抱回來的,抻得渾身上下都疼,一晚上也沒直腰。」
「所以怨我了?」
「那當然了。」謝凜的手順勢摸了摸自己的腰。
然而,許傾糾結的點卻很是清奇:「我就說酒品這麼好,本來就不可能爬回去嘛。」
「哎……」謝凜的一聲長嘆,仿佛震耳欲聾。
許傾一直在悶悶不樂,愁眉不展,一看就知道是受了委屈。
謝凜躺在她的腿上,故意將頭往她肚子上蹭了蹭,抬眼問:「你這是被當眾說肚子不爭氣了吧。」
「是啊。」
「你跟她較什麼勁兒啊。我就是忘記了有這事兒,不然的話,我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去的。」
「不去又不好,而且我去晚了又是空著手去的。」
謝凜特意安慰她道:「我早就送過賀禮了,只是沒告訴你而已。我那十哥三十好幾了,姬妾孩子一大堆了,幾乎都快要年年都生了。父皇又喜子嗣繁茂,他在這方面討好父皇的心思尤為突出。以前有寧王壓著他,他倒是沒什麼出色。寧王被貶為了庶人之後,父皇對他尤為重視。」
「哦。」
「我的意思是,沒必要將這種事放在心上,咱們倆就算累死,也比不過逸王。」
謝凜這話說得,倒像是許傾是求子心切似的。她立馬伸手拍了下他的嘴,糾正他的跑偏:
「我就是因為被數落了一通心裡不舒服而已。誰要跟你生孩子?」
「不生就不生,凶什麼凶?而且你那肚子要是爭氣,我不就冒綠氣了嗎?」
「你討厭!」
許傾想要去掐他的臉頰,謝凜的臉緊緻到連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一點不過癮。結果臨時更改擰起了他的耳朵。
「疼,疼,疼!你是長能耐了是吧?」
「是為了讓你少亂說話!」
謝凜一邊揉著自己的耳朵,一邊緊著往她身上靠。
許傾總覺得謝凜有點不對勁兒,整個人都變了。
他這是被奪舍了嗎?
不僅死皮賴臉,而且死皮賴臉……
許傾竟然有點不敢問他。
陽光明媚,安靜祥和的二人時光特別美好。
雖是如此,但許傾挺在意別人的眼光,宮婢路過,總會留個眼神給他們倆。
「你能不能先起來?別睡在我的腿上。」
「想看就看唄,你怕什麼?」
「王爺,您就不害臊嗎?」
謝凜搖了搖頭。
正當許傾發愁呢,謝凜轉過頭去,隔著衣衫親了親她的肚子,並問:「你這肚子為什麼總是咕咕叫啊?不會是早上一口沒吃吧?」
許傾抱緊了他的頭,忍不住問:「你到底是謝凜嗎?」
「不然呢?」
「你怎麼不太對勁兒啊。」
「問你話呢,吃沒吃。」
「起來晚了,沒吃上,就喝了一碗藥。」
「虧你還是個醫者,空腹喝藥這種事也能做出來?」謝凜坐起了身子,一臉嚴肅道。
許傾:「偶爾一次又不會怎樣。」
「那怎麼我犯了一次錯就不能被原諒了呢?」謝凜強勢的脫口而出。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許傾當即斷定,謝凜如果不是被奪舍了,就是把臉捨出去了。
許傾先是愣住了一下,接著眉目間舒展開來,逐漸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甜美笑顏,:「說了這么半天,在這兒等著我呢?」
「咳咳……本王……可不是那個意思……」謝凜端著架子,坐得筆直,故意轉移話題道:「既然你沒吃飯,肚子又餓得咕咕叫。本王帶你去找點兒吃的。」
「不用了,反正晚上不是還有晚宴嗎?再說了,你去哪找吃的啊?」
「人家孩子的滿月宴,你想要吃多少?」謝凜隨即拉上了她的小手:「跟我來就行了。」
許傾有點不情願的跟著謝凜走。
今兒晚上是滿月宴,御膳房從昨天就開始準備,到現在依舊忙得直冒煙兒,手忙腳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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