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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這不就是大麵團子嗎?」許傾真後悔自己塞了一嘴,咽都咽不下去:「弄了半天你讓人做了這麼多形態各異的饅頭給我。」
「這可不是饅頭,除了沒有味道,其他的料也沒少放啊。」
「我不吃了。」
「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這吃起來,也太侮辱人了。」
謝凜自己索性拿起了一塊,嘗了一小口後,又很不地道的把剩下的塞進了許傾的嘴裡:「挺好的,自己吃吧。」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得許傾直打嗝兒。
許傾隨即將東西放在了一旁,氣呼呼的瞪著謝凜。
說他不在乎自己吧,他還知道給自己做點心。說他在乎吧,他不往糕點裡面放主要的佐料,讓自己吃麵糰子。
許傾壞心壞笑的把注意力放在了那盤子點心上:「王爺……你想不想晚上宿在我這裡啊。」
「怎著?」謝凜一語道破:「不會是讓我把點心全都吃了,才讓我在這留宿吧?」
「正有此意。」
謝凜嘲諷了一句:「真有意思,去哪兒不是放鬆,非得跟你一起?」
「嗯,也對。那我晚上去哪裡放鬆,你也別管哈。」
謝凜突然間警惕的問:「你要幹什麼去?」
「放鬆啊,和你想得一樣。我也好久都沒有出去野了,可以出去帶著孩子見見世面啊。」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謝凜挪到床邊,特別會寬慰自己,:「去就去,去了能怎麼樣,反正人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的,搶也搶不走。」
「那我可走嘍,晚上不用等我回來了。」
謝凜自己惹的麻煩,當然得自己解決。
只是自己現在來不了硬的,那就只能來軟的。
他順勢一倒,絲滑的躺在了床上,還不忘記柔弱的呻吟一番:「你要去玩便去吧,我肯定會在這兒等你回來的。」
「你剛剛不是還不屑呢?怎麼這陣子又主動要留下來了?」
「頭好痛……」
許傾不僅僅要配合他裝,還要嚇唬他:「不應該啊,頭怎麼會痛?不會是從馬上摔下來的時候,把腦袋摔壞了吧?」
謝凜幽怨的盯著她。
「王爺可不能太疏忽了,真的有可能是腦袋裡面摔壞了的,這可是真真正正的內傷啊!來得快,去得也快。」
謝凜生無可戀的看著她,:「我腦袋不疼,就是不想讓你出去玩兒,懂了嗎?」
「不疼誰管你啊?我走了……」
「我這裡也挺疼的。」謝凜指著自己的腿。
「還哪裡疼?一次性說清楚。」
「這裡也痛痛的。」謝凜可憐巴巴的捂著心口,表情亦是痛苦難耐。
許傾站在床前,叉著腰,特別無奈的任由他鬧,:「我看王爺是哪哪都疼,怕是要廢了。」
「已經廢了一半了,你還忍心不管我嗎?」
許傾戳著他的胸口,鄙視道:「王爺錯了,身體上基本上全廢了,沒廢的是心眼兒。現在學會隔三差五裝柔弱了?」
謝凜忍不住笑出了聲:「就這個管用。」
「你這麼氣我,是真不怕氣到你的孩子啊。」
「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他有任何問題。」
「那可不一定,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
「別啊。」謝凜趴在床上摟著她的胳膊,來回蹭啊蹭。
「那我可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了,反正王爺您渾身上下嘴最硬這件事我也有所了解。」
「這話不好聽,而且不是事實。」
「你自己說,哪裡最硬?」
「我謙虛點兒,命硬。」
「……」
正在兩人要膩歪的時候,江玉著急忙慌的突然闖了進來。
許傾立馬板正的坐直了身子。
謝凜收起了剛才的嬉皮笑臉,怒斥道:「你現在是不會通傳,不會敲門的嗎?」
「殿下息怒,屬下是一時間還沒有適應,以為還和……還和在齊州似的。」
「你有什麼事兒就趕緊說,看你挺著急似的。」許傾說。
「倒也不是很著急的事,就是殿下已經回來了這麼多天,還沒有上早朝,也沒有和聖上……」
「嗯?」
「本王身子不適,繼續抱病,若有人問起,就說這個理由就是了。」
「也行……屬下就是來問問。」
「去吧。」
「是。」
江玉走後,謝凜若無其事的躺在床上,絲毫不為所動。
許傾憂心忡忡的問他:「別人都是眼睜睜的看著你回京的。可這一連幾天過去了,你閉門不出,你是在想著辦法的脫離開朝廷嗎?」
「能真正脫離,證廷也確實不需要我。脫離不掉,更要謹慎小心行事。現在的朝廷,正在清算天明雅玉的事情,我無非是有功之臣。問題是這功,我真能領嗎?」
「你是怕……」
「那些朝臣們一向都是見風轉舵,在這個節骨眼上必然會將我推舉過高。他們是打算溜須拍馬,這些行為在父皇的眼裡,更是我的催命符,我可不想走了太子的老路。就這麼一直避下去算了,難不成還要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成?」
聽完謝凜這一番話後,許傾確實覺得他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
被聖上留在身邊的,只有過於優秀的謝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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