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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停停停,別捏了,骨頭要斷了。」
「疼了才會有效果啊。」謝凜裝起純良,了無痕跡。
「再捏,真就把我捏癱瘓了,王爺饒命。」
「以後還亂不亂說話了?」
「還敢。」
「嗯?」
許傾若無其事道:「反正你把我捏殘廢了,你也得養著我,自己看著辦吧。像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大姑娘,你捨得我雙腿盡廢於你手嗎?」
「行了。」
再讓她說下去,許傾的上半身就快要在她自認為楚楚動人的魔咒里扭成麻花了。
謝凜厭惡的蔑視了她一眼:「不自量力。」
許傾一聽這話,故意不滿意的蹬了下腿。
謝凜問:「不疼了是吧?不疼了明天就跟我上山。」
「上山」倆字,讓許傾聽了渾身無力,摟住了謝凜並耍賴道:「我不……」
「出息……」
謝凜吟思了一下,將心中的打算說了出來:「以後你每天都跟著我起床練武,強身健體,還能防身,省得你累一點兒就唉聲嘆氣。」
「王爺……」
許傾的反應不大,但很真誠的用一雙明艷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謝凜。
謝凜:「怎麼?」
他還等著許傾開口呢,結果下一秒,許傾一頭扎在了他的腿間,:「我困了。」
「起來。」
緊接著又有了呼嚕聲。
謝凜動了動腿:「行了,別裝了,知道你不願意了,我還真能強迫你嗎?」
許傾躺在他的腿上,枕著還挺舒服自在的。
謝凜輕柔撫摸著她的額頭,為她擔憂道:「我真懷疑你都打不過一條狗。萬一我哪天不在你身邊了,你怎麼辦?」
「不在我身邊,你打算去哪?」
「這不重要。」
「不,這很重要。」
「好,我永遠都在你身邊,成為你殘廢的理由。」
許傾見這話不對,握緊了拳頭瘋狂捶打他的腿。
謝凜任憑她鬧,也不還手。許傾自己鬧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眼皮卻越來越睜不開了。
謝凜還在這兒坐著呢,許傾便枕著他的腿安然的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謝凜見她睡得沉,便將自己的腿挪了過去,把她的身體平放在了床上。這樣睡著還能更舒服一些。
床小,平時就是謝凜累了打盹兒用的,根本就睡不下兩個人。
謝凜整理了一下衣袍,開門離開。
「殿下。」
門外的屬下走上了前。
謝凜:「你怎麼還沒睡?有事?」
「李四奎在牢里醒了,連哭帶嚎的樣子特別難看,要不您去看看情況?」
「走。」謝凜目光炯炯有神,跟隨著手下一同前往李四奎被關著的地方。
……
翌日清晨。
許傾在睏倦中隨意推開了蓋在身上的被子,被子掉落,許傾才清醒了些,意識到自己睡了好久。
她起身開門,穿好衣服,自己去找水洗漱。
觀察了一圈,沒見到謝凜的人。
自己占了他的床,他肯定沒地方休息。
後來問了刑部的人才知道,謝凜一直在牢里和李四奎耗呢。
許傾洗漱完了之後,自己回到了屋子裡,開始對著昨天李四奎在佛像面前燒的符文研究了起來。
昨天逃得挺急的,符文皺皺巴巴的。
不過還好,不耽誤。
許傾將幾張符文攤平,細細的琢磨。但這件事怎麼琢磨怎麼不對勁兒。
在佛祖面前燒這些咒語似的符文?
這不明顯是精神不正常嗎?到了佛祖面前不拜佛?
除非……李四奎是害怕自己和端慧一樣被佛祖報復,在佛祖面前下詛咒呢?
許傾越想思維越是飛揚,不禁在心中讚許李四奎,要真是如自己想的這般,敢跟佛祖硬碰硬,古今中外第一人啊……
這時,謝凜冷著臉推門而入。
許傾抬眼望著他,似乎不用多問什麼。
「王爺,您昨晚沒休息休息嗎?」
「李四奎不招。」
「你審問了?」
「嗯,一直在裝瘋賣傻。等過一會兒,直接上刑吧。」謝凜叉著腰,應該是被氣得夠嗆。
許傾阻攔道:「這還沒什麼呢,你就要對他用刑?不合規矩吧?」
「那怎麼辦?」
「李四奎那把老骨頭,別再到最後什麼沒問出來,命搭進去了。」許傾想了想,又說:「他既然不說,肯定是知道咱們目前沒法子奈何得了他。但也側面證明了,他想要隱瞞的事肯定不一般,咱們就繼續查唄。你帶著人去調查昨天晚上的火,我拿著這幾張符文,去街上轉轉。」
許傾在徵求謝凜的意見,謝凜思慮一番後,同意了下來。
正當這時,外面來報。
「殿下,許小將軍在外求見。」
「我哥回來了!」
謝凜:「趕緊讓他進來吧。」
兩天過去了,許野闊終於從端慧的老家回來了。
許野闊風塵僕僕,這一路上應該沒少趕路,衣著和狀態都比之前潦草了許多。
許野闊剛一進來,:「末將參見王爺。」
「回來了就好,快坐。」謝凜邀請許野闊坐下,許傾為其倒了一杯水,端了上去。
待到許野闊緩了緩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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