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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嘉雲還要玩些別的,有些害怕。
「朕幫你換。」
臉已經夠紅了,嘉雲卻看見在她這話出來的一瞬間,行以南的臉又紅了幾分。
同高熱燒出來的紅不一樣,這紅蔓延得快,直將眼前的人的耳朵尖尖都染紅了。
是嘉雲的吩咐,行以南沒有辦法違逆,他只能任由嘉雲脫下他身上的這件舊的裡衣。
殿內其實並不冷,但嘉雲的指尖太冷,而行以南的體溫又太高,只要稍稍地觸碰,都能讓行以南輕顫。
行以南看過去,嘉雲倒是專心致志,一點兒心猿意馬的痕跡也沒有。
她不感興趣麼?
嘉雲已經取過新的裡衣,雙手一展,獨家文連載文都在騰訊裙奇六留污凌叭疤貳伍衣服就被她抖開了,冰涼的料子貼上眼前的人身軀,毫無意外的,又是一陣顫慄……
嘉雲斂下眼中異樣的神采,為行以南穿好了衣服。
行以南原以為這只是普通的一件裡衣,卻在低頭間嗅到了獨獨屬於嘉雲身上的味道。
這件裡衣,用的是跟嘉雲身上衣服一樣的薰香。
天子用的東西,一向都有所規制,不是後宮輕易能用的,嘉雲也並沒有賞給他香料。
那這樣的味道是那裡來的?
嘉雲的裡衣套在行以南的身上,確實小了一點,但卻能夠緊緊貼著肌膚,一寸一寸地被行以南給撐起來。
嘉雲沿著行以南的胳膊往上,她的鼻子微微翕動,另一隻手圈住行以南的腰,她笑道:「這樣你里里外外,都是朕的味道了。」
無論行以南以後想要到哪裡,總會記住這樣的味道,以及這味道下的陰影。
怎麼逃的掉啊。
里里外外都是嘉雲的味道?行以南在這樣的味道里被泡得手腳發麻,高熱讓他的理智所剩不多。
他過了一會兒才分析出來,他身上穿的,是嘉雲的衣服,繃緊了套在他的身上。
行以南羞恥到發顫,和嘉雲同穿一件衣服,肌膚就好像一直被嘉雲貼著,永無盡頭的歡愉全都襲了上來。
行以南哭叫出聲,他主動貼上嘉雲的手,眼底渴求分外明顯。
「陛下……唔。」
作者有話說:
陛下愣在原地:啊哈?我的衣服還有這種效果?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請陛下,幫我◎
林太醫二度被請來了晚春殿,原本掛起來的床帳被放了下來,將床上的人遮了個嚴嚴實實。
林太醫正不明所以的時候,暮雪低聲提醒:「陛下也在床上。」
林太醫被嚇得一個腳滑,竟然就這樣跪在了地上,砰的一聲,在晚春殿內鬧出了好大的動靜。
衝撞天子,這可是死罪,林太醫顧不上自己疼得要命的膝蓋,他直接伏在地上,等著天子降下對自己的處置。
等了半晌,林太醫才聽見女帝不耐的聲音——
「林洪呢?直接摔死了?」
暮雪眼神示意,林洪馬上抱著自己的藥箱,連滾帶爬地到了床前,他道:「臣、臣在。」
「你在太醫院有幾年了?」
林洪心裡一陣絕望,這是要把他逐出太醫院的意思嗎?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心如死灰:「回陛下,五年。」
五年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林洪這五年都待在太醫院,要是真的被逐出太醫院,他能去哪裡?
就算是去做個江湖郎中,恐怕也輪不到他了。
床帳內的嘉雲冷哼一聲,話里的寒意被厚實的床帳擋了擋,傳出來的時候還是不減分毫。
「在太醫院待了五年,還是這麼膽小如鼠?」
嘉雲有話沒有說出來,但言外之意很明顯——不中用的廢物。
「是……臣的膽子是太小了些。」
不中用的廢物總比趕出太醫院要好,而且膽子小,總有膽子小的好處,太醫院那麼多太醫,嘉雲唯獨挑他過來看那位行良人,不就是因為他膽子小,怕死,不敢往外說嗎?
裡面暫時沒了動靜,過了一會兒,有隻手從層層疊疊的床帳中露出來。
只消一眼,林洪就知道陛下請他過來是為了什麼了。
好治,但要如何跟陛下說清楚,才是難上加難,他從前也曾聽聞公主府里養著男寵,但他不知道嘉雲是如此地好男色。
就連人生著病的時候,都不放過嗎?
「啞巴了?」嘉雲冷聲質問。
措辭措到一半的林洪只能艱難道:「只要、只要陛下克制一二……」
在嘉雲沉默的這段時辰里,林洪為自己想了千百種死法。
「克制?」
她倒是想要克制,是行以南不知死活地偏要撲上來的,就連嘉雲自己都不知道,她那清高的駙馬何時變成了這樣。
「是,克制。」林洪沉聲應答,臉上的汗都快把眼睛糊住了。
「開藥吧。」
「是,是。」
林洪自從進了晚春殿,只有這句話最為真心。
嘉雲有別的事情要處置,總不可能一直待在晚春殿裡,暮雪為她換衣服的時候,嘉雲還在翻來覆去地惦記林洪的那兩個字。
克制。
眼前是軟成水的腰肢,耳邊是滾燙的氣息。
嘉雲猛然睜開一雙眼睛,她克制不了一點。
這難道是她的錯處嗎?
上了步輦,嘉雲支著腦袋問暮雪:「陳文他們幾個……誰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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