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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吃著生煎包子喝著肉骨頭湯,臉依然紅撲撲問索羅定,「女的劫男的也可以的啊?」
索羅定指著生煎包,「吃你的包子,不要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岑勉也很好奇,「要怎樣劫?」
索羅定扶額。
這時候,門口白曉風來了,推著一輛帶木輪子的輪椅。
「喲!」索羅定站起來上下打量那輪椅,「不錯啊。」
「找皇城最好的木匠趕做的。」白曉風接過丫鬟遞來的軟墊子放在了椅子上,看了看正在吃第六個生煎包的曉月,無奈……他這個淑女妹妹自從做了索羅定的夫子之後,別的不說,飯量見長!
曉月有些嫌棄地看那輪椅,搞得跟傷殘似的。
「我幫你拖住爹了,讓他一個月之後再來。」白曉風警告她,「這一個月你給我坐在輪椅上養傷!一個月還好不了我可幫不了你了!」
曉月一聽她爹暫時不來了,歡呼一聲,夾著的生煎包掉了,扁嘴……
吃完早飯,曉月坐上輪椅,索羅定推了推她,倒是挺稱手,不過這輪椅很重,丫鬟們估計推不動,看來這幾天他要專職給曉月推車了。
白曉風向來君子遠包廚,很少出現在廚房逗留,不過今天送完輪椅後似乎也不想走,四外看。
「哥你吃早飯沒?」曉月問。
「吃過了……子謙呢?」白曉風問。
眾人沉默了片刻,索羅定看他,「你不會是想打聽陳醒那單子八卦吧?」
「陳醒?」白曉風微笑,神色平靜地問,「尚書陳勤泰家那位公子?他出什麼事了?」
索羅定無語,顯是因為程子謙妖氣太重,整個書院的人都被帶歪了。
「哥你沒聽說啊?」曉月立刻跟白曉風八卦了起來,岑勉也在一旁插話。
白曉風聽得還津津有味。
早課時候的海棠齋里,索羅定剛一踏進門檻,就覺得有一萬隻蒼蠅在振翅高歌,「嗡嗡嗡劫色……嗡嗡劫色……」
推著白曉月的車子到了桌邊,剛坐下,旁邊唐星治就問他,「索羅定,父皇召見你沒?」
索羅定一臉茫然,「沒啊。」
「今早陳尚書進宮了,貌似求父皇派兵剿匪哩。」唐星治說,「是不是要你去?」
索羅定摸了摸鼻子,「沒收到風。」
「咳咳。」白曉風咳嗽了一聲,示意眾人開始上課了,少八卦。
於是,眾人收拾心神,開始了無聊的早課。
挨過一個時辰,白曉風留了幾個題目叫眾人做,就散了堂,優哉游哉出門了。
索羅定打了個哈欠,就見旁邊桌子,第一天來上課的岑勉正整理自己記下來的東西,厚厚好幾頁紙。
曉月眯著眼睛又拿尖尖的手指戳索羅定,讓他看岑勉,那意思——瞧瞧人家這才叫念書呢!哪兒像你,一堂課一大半時間都在打哈欠。
索羅定伸懶腰,心思卻不在這兒,回頭問曉月,「你回院子還是去別處?」
曉月眨眨眼,「我想去書齋找幾本圖譜。」
索羅定點頭,推著她就往外走,貌似挺趕。
岑勉抬頭望了望前邊,就見唐月茹正和夏敏說話呢,似乎是在說什麼琴的事情。
「餵。」
岑勉感覺肩頭被人拍了一下,抬頭,就見唐星治過來了,胳膊肘靠在他肩膀上,「下午去玩兒麼?」
「去哪兒玩?」岑勉邊問,邊下意識地留意前邊的唐月茹。
「嘖。」唐星治壞笑,提醒岑勉,「我皇姐一會兒去琴行拿琴譜,你不是沒琴麼,上琴藝課怎麼行!下午給你去買一張?」
岑勉愣了愣,趕緊點頭。
唐星治咧嘴笑,那架勢,似乎是想撮合岑勉和月茹。
岑勉回屋子準備去了,眾人散堂。
胡開就問唐星治,「星治啊,你要撮合岑勉和三公主,不怕你皇娘生氣?」
唐星治撇撇嘴,「哎呀,當不當皇帝也不能扯上我皇姐的婚事吧!你想,我皇姐都多大了,白曉風對她不冷不熱的,再拖下去該嫁不出去了。岑勉不錯麼,一片痴心,到時候他配了三皇姐,最好帶我她去南面享清福,省得在皇城爾虞我詐的。然後小妹呢,能如願以償配了白曉風……這不是皆大歡喜?」
「唉……談何容易啊。」
眾人就聽背後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冒出來,一驚回頭——果然,程子謙偷聽呢。
「怎麼樣了?」唐星治他們都好奇地圍上來,「陳醒醒過來了麼?」
「陳醒在尚書府呢,不過我買通了給他看病的幾個郎中,還有從他們家管家的叔叔的兒子的小舅子的大姨媽那裡拿到了好料!」
唐星治他們四兄弟就覺得有些暈……
「陳醒醒過來了,據說啊,劫他色的還不是一個人!」
「嘩!」胡開驚得睜大了眼睛,「被輪啦……」
「嘭。」
話沒說完,腦袋後邊挨了石明亮一記,「非禮勿言!」
胡開揉著腦袋,「還非禮勿聽呢,你不也八卦得挺美!」
石明亮咳嗽幾聲,葛范接著問程子謙,「那究竟是人啊、還是熊啊、還是妖怪?!」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程子謙翻開卷子詳細說,「昨晚上晚宴之後,陳醒就喝多了,貌似又被尚書訓了一頓,悶悶不樂,就偷偷溜出去繼續喝酒,不過一去不返。根據酒樓幾個打雜的夥計說,陳醒下樓之後被兩個女人劫走了,勾肩搭背的,他們都以為是窯姐兒。第二天早晨,幾個進山的樵夫發現了大平山山腳下光著的陳醒。據說陳醒昨晚被幾個女的劫上山獻給她們大王,不過大王捏著他的下巴看了看說長得太難看了不喜歡,就賞給小的們了,於是陳醒就被一群女山賊給……那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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