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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羅定嘴角抽了抽——尼瑪啊,找老子過來遛彎的麼?這事有什麼好說的!
「對了!」皇上突然說,「還有件事,是關於星治和白曉月的。」
索羅定就皺眉——莫非皇帝還要他撮合唐星治和白曉月?
索羅定心中一過這念頭,沒等皇上開口,就搶先一步說,「白曉月心有所屬,對六皇子無甚好感,強扭的瓜不甜。」
皇上愣了愣,摸著下巴瞧著索羅定,「哦?我皇兒條件如此好,日後還可能是皇位繼承人,白曉月都不肯?」
「這姑娘倔得很,強扭不來。」
「我若是賜婚……」
「殺頭都無用。」索羅定淡然搖頭。
「好!」
出乎索羅定預料,皇上竟然一擊掌,「索愛卿又一次解決了朕一件煩心事,來啊,重重有賞!」
索羅定眨了眨眼,心說怎麼又重重有賞?
「愛卿,你要幫朕盯牢,除了撮合月茹和白曉風之外,還有一件重要的是,就是絕對、絕對不能讓星治和白曉月走到一起!」
索羅定一驚——什麼情況?
不過有些事情做臣子的也不該問,但索羅定倒是覺得一身輕鬆,無論是皇帝不喜歡白曉月這丫頭也好,或者出於什麼原因也罷,總之,他舉得唐星治那傻仔根本配不上白曉月,不用撮合就最好!
……
離開皇宮,索羅定拿著一箱子賞賜的金子就搖頭,敢情自己上皇宮領俸祿來的麼?也邪了門,每次碰到皇帝必然「重重有賞!」
……
走上東華街,就見整條街的人都在外面,酒樓里、客棧、茶棚,三三兩兩的人群有的傳著稿子,有的口耳相傳說得唾沫四濺,興奮得都跟喝酒上頭似的,面紅耳赤。
索羅定嘴角抽了抽,這情緒比白曉風「事發」那會兒還高昂啊,又出什麼大事了?
索羅定按耐住自己那顆萌生出來的「八卦」之心,覺得還是不要跟這群唯恐天下不亂的皇城百姓走太近。
本想趕緊奔回書院,不過不可避免走過人群,就聽到有女人的哭聲,而且還不是一個,是一群一群。
「白夫子原來是這個原因才會……啊,我之前還罵他!」
「真男人啊!」
「好傷心啊!」
「白夫子,是我們錯怪你!」
索羅定愣了愣,一邊眉頭就挑起來了——啥情況?
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索羅定耐心聽。
「我們冤枉白夫子了!」
「真是,這麼好的男人上哪兒找啊。」
索羅定真想湊過去問問發生什麼事了,不過還是忍住了……深吸一口氣,快速沖回曉風書院。
可此時,曉風書院門口擠滿了人,一波一波在門口喊,「白夫子,我們誓死追隨你……」
索羅定嘴角抽了抽,這樣子白曉風發動個兵變奪個皇位都沒太大問題啊,這幫人又怎麼了?
好容易扒開人群跑進去,索羅定一把拽過正站在門口踮著腳張望的白曉月。
曉月在門口站著,踮著腳張望可不是望外邊多熱鬧,而是望索羅定呢。
雖然唐月茹的話給她吃了定心丸,但是見不到索羅定回來始終有些擔心。
一見索羅定扒開人群輕輕鬆鬆跑回來,曉月一顆心落下了,但卻見索羅定沖向自己,隨後一把拉著自己跑到一旁,曉月那顆小心肝又「騰」一聲,飛上來了。
「幹嘛?」曉月看他,板著臉老鎮定了,雖然心還在嗓子眼。
「那群人幹嘛?」索羅定指了指門外那群激動的姑娘。
「呃……」曉月似乎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從袖袋裡拿出一捲紙來,交給索羅定,「你看呀。」
索羅定接過來打開一看,不解,「遺書?」
「是六怡樓的老闆今早傳出來的,據說是她一直收藏的,姚惜希的遺書。」
索羅定皺眉,「還有遺書?早不拿出來晚不拿出來,偏偏這個時候?」
曉月眯起眼睛笑了笑,「你看看先。」
索羅定一看滿篇字就皺眉,還給曉月,「念來聽聽。」
曉月就開始念給索羅定聽。
索羅定抱著胳膊聽完,遺書的內容大致是說……
姚惜希和白曉風是同鄉,小時候見過幾面,姚惜希原本家境很好,父輩為官出生名門,但是後來家道中落,淪落風塵。
白曉風到了皇城考取狀元之後,在街上偶遇姚惜希,當時他並不知道姚惜希已是名妓,只見故友似乎心力交瘁,就問她是否需要幫忙。
姚惜希本就仰慕白曉風,她獨在異鄉受盡苦難,便將自己的遭遇告訴了白曉風,另外,姚惜希還告訴白曉風,她遇到了一個負心人,心力交瘁。
白曉風同情姚惜希遭遇,很關心她,知道她自幼便愛詩詞書畫,就時常送些書畫典籍給她解悶。
這樣維持了十個月後,姚惜希得了嚴重的癆病,醫生診斷恐怕不久於人世,當時誰都不敢去看她,唯有白曉風始終堅持有空就來陪她坐坐,好讓她不要如此淒涼。
姚惜希臨終前有遺願,她祖上清清白白,尤其父兄還是名仕,自己淪落風塵說出來恐怕有辱家門,求白曉風幫她保守生事之謎。
遺書上還寫,白曉風溫柔正直,會去看姚惜希全是因為同鄉之情及出於對故友的憐惜,兩人之間並無任何私情。但當時已經不少風言風語,甚至驚動了白老丞相。但白曉風始終信守諾言,不曾說姚惜希一句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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