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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狼很乖,他想弄壞他!
異樣的念頭在陸行淵的心底升起,放大他內心的欲望。
這樣乖巧的小狼哭起來肯定也很好看,無力反抗,只能被|迫地承受,隨著他的律|動而|起|伏。
陸行淵喉結滾動,呼吸急促,手指試探地擦過謝陵的唇。
謝陵在睡夢中蹙眉,緩緩睜開眼。
唇上的觸感難以忽視,謝陵愣了一下,猛地坐起來,詫異地看著陸行淵,茫然道:「師尊?」
謝陵沒完全清醒,聲音還有一點含糊,狼耳朵晃了晃。
陸行淵一陣心悸,心底的聲音變得更大了,叫囂著讓他弄壞謝陵。
手指壓著謝陵的唇,指尖沾染了他呼吸的熱意。陸行淵能清晰地感覺到全身血液沸騰,整個人都變得不清醒了。
謝陵後知後覺地察覺到陸行淵的異樣,他呼吸急促,身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艷如脂粉。
他看謝陵的眼神是渾濁的,摻雜了不可言說的慾念。
謝陵愣住,大腦發蒙,他也就睡了不到一個時辰,陸行淵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謝陵很快回過神來,神識探入儲物戒,之前陸行淵給他備了很多丹藥,其中就有解毒丹和凝神用的玄心丹。
謝陵不清楚陸行淵的狀況是哪一種,乾脆兩種丹藥都拿出來,他遞到陸行淵嘴邊,陸行淵卻躲開了,不肯吃。
「師尊。」謝陵有些無奈,勸說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就被陸行淵抱起來放在桌子上。
陸行淵撐著桌子,把人圈在懷中。他的心跳聲很亂,呼吸滾燙,整個人已經完全不正常了。
但他對待謝陵的動作依舊輕柔,哪怕眼神已經充滿了攻擊性,他也極力克制不弄疼謝陵。
他把頭埋在謝陵肩上,在他頸邊嗅來嗅去,炙熱的氣息一路點火,謝陵的臉都被染紅了。
他伸手推陸行淵,只覺得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像快石頭一樣,根本就推不動。
陸行淵摟緊謝陵,呼吸微喘,理智讓他放手,心底的惡念卻不斷糾纏,讓他掠|奪,占|有。
他覺得很渴,而且很熱,想要紓|解卻不得其法,本能地靠近謝陵,尋求慰|藉。
謝陵被他蹭|的面紅耳赤,在陸行淵的吻糾纏過來時,他將兩顆丹藥含在嘴裡,用靈力包裹,趁機渡進陸行淵的嘴裡。
丹藥失去靈力的束縛,入口即化,但陸行淵並沒有那麼快清醒。
兩個人的呼吸交疊在一起,陸行淵扣住他的後腦勺不讓他避開,吻溫柔卻霸道,幾乎掠奪了謝陵肺里的空氣。
謝陵的腦子一團漿糊,推拒的手失去了抵抗力,緊繃的身體輕輕顫抖。
他忍住難堪的聲音,心裡又急又惱,急的是怕丹藥對陸行淵沒用,惱的便是現在這個情況,陸行淵不夠清醒,他非但沒有保持理智,還被陸行淵帶溝里。
窗外的天光越來越亮,屋子裡的一切被照的分明。
陸行淵睫毛輕顫,眼底的渾濁之色褪去,一片清明。
掌下的身體起伏輕顫,隔著衣衫清晰地傳遞過來炙熱的觸感。
陸行淵一怔心悸。
「小狼……」
溫柔又帶了點自責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被裹挾進溫柔鄉的謝陵驚醒,伸手推人。
這一次還是沒推動,不過恢復理智的陸行淵自己拉開了一點距離。
謝陵那雙藍色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有些失神。
「師尊清醒了嗎?」謝陵問道。
陸行淵沒吭聲,謝陵頭髮散了,衣襟也鬆開了,狼尾巴蹭著陸行淵的手掌。陸行淵的視線避無可避,便盡收眼底。
謝陵以為丹藥沒用,有些急了。
陸行淵抬手落在他的唇上,擦去那抹水痕,啞聲道:「我能裝傻嗎?」
謝陵沒反應過來,不解地看著他。
陸行淵眼尾飛紅,似有濕意。他親吻謝陵的手,目的並不單純。
第二百二十六章
白日裡天光大亮,魔情宗的飛舟在這一天內路過兩個仙界碎片。不是他們速度快,而是這兩塊碎片離的近。
疾風沒有預警,辰一和方生鬆口讓感興趣的弟子下去看看。比起進來時的倉惶,他們這次下去倒是有了點收穫。
魔情宗的弟子找到一株罕見的靈植,御獸宗則發現有靈獸活動的跡象,他們撿到一根眼熟的羽毛,拿上飛舟後交給方生辨認。
方生盯著思索片刻,面色古怪地看向飛舟外「沾花惹草」的疾風。
如果不是確定疾風沒有離開過自己的視線,方生都要懷疑御獸宗撿到的是它的羽毛。
仙界有蠱雕的活動痕跡,方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能令他高興的消息。蠱雕少見,更是鳥獸中的強者,若是能為御獸宗抓一頭回去,御獸宗的整體實力可以更上一層樓。
飛舟離開這兩塊相鄰的仙界碎片,再往後走,那些碎片相隔的距離越來越遠,中間的空間裂縫和颶風變多,大家的行程慢下來。
辰一無聊,拿出一副棋盤,說什麼也要和方生過兩招。
方生不想搭理,比起下棋,他對疾風更有興趣。陸行淵閉門不出,疾風在仙界得了樂趣,玩的很開心。
它不懼颶風,也不害怕空間裂縫,有些時候甚至會故意飛到兩者之間,噴出一口雷電,欲與其一爭高下。
魔族並不擔心它,由著它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