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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映雪:「你們知道這麼多幹什麼,只要把我爺爺的病治好,就會把錢給你們。」
雲河:「不知道根源就沒辦法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你爺爺的病就永遠也治不好,直到他老死為止。」
吳英華和楚映雪母女倆被雲河說的話給嚇了一跳。
楚映雪:「你們雲心觀不是很靈驗嗎,這也解決不了?」
雲河:「這就好比治病下藥,不知道病因什麼而起,怎麼下藥。我們雲心觀再靈驗,也不是天上的神仙,你們亂吃藥就不怕吃死了?」
詹清寒噗嗤一笑,雲河的嘴真毒。
不過這母女二人話里話外多有遮掩,十有八九是家中長輩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得罪了人。
能有這手段懲治他們的,也必然是玄門中人。
在不知道緣由的情況下,誰也不會願意去幹得罪別人的事。
楚映雪瞪了詹清寒一眼:「你笑什麼!」
詹清寒:「我笑什麼關你什麼事。」
詹清寒茅山出身,背靠大樹,連特偵局都敢不放在眼裡,楚映雪算什麼。
楚映雪很生氣。
詹清寒氣死人不償命道:「搞清楚,現在可是你們來求我們,你以為是我們求你嗎?態度不放好一點,還想我們幫你做事,吧你。」
楚映雪:「我們會給錢,十萬塊!」
詹清寒翻了個白眼,臭屁道:「十萬塊算什麼,多的是富人請我們出手,隨便一個單子就有幾十上百萬好嗎,你以為你這十萬塊很多啊?」
雲河瞄了他一眼,十萬塊很多了,幾十上百萬的都是救命錢。
這小子亂說什麼。
不過雲河沒有拆詹清寒的台,因為這母女二人遮遮掩掩的確實挺煩的。
他甚至還加了一句:「你們不想解決問題就趕緊走人,我們沒時間陪你們耗。」
吳英華這才趕緊攔住生氣的女兒,道:「小道長別急,我們剛才不說是不想家醜外揚。」
雲河:「你想多了,我們雲心觀是有規則的,客人的隱私我們不會往外說,不然誰還找我們算命做法事?」
吳英華聞言鬆口氣,只要雲心觀不會把他們的事說出去,告訴他們也沒什麼。
想到這,吳英華便把這其中的緣由告訴了他們。
雲河幾人聽完後都沒了聲音,「……」
「小道長?」吳英華,「怎麼了這是?「
雲河艱難道:「你剛才說讓你們家長輩應誓的人是誰?」
吳英華:「就是大房那邊的小崽種,他叫方回意,從小就被送道觀去了,沒學來修身養性,卻學了這種歹毒的手段回來,用來對付自己家裡的長輩,實在是心思歹毒。」
一說起方回意,吳英華母女倆都很憤恨。
楚映雪還道:「當年算命的說他是短命相,活不到成年,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居然活著回來了。你們雲心觀可要幫幫我們,最好就是能收了他。」
雲河和解秋然幾人原本還只是一臉震驚,聽著聽著臉色就沉了下去,冷冷看著楚映雪。
詹清寒冷笑一聲:「難道不是你們先設局愚弄了別人五十多年嗎,自己做錯事還有理了?」
柳信年:「讓你們發毒誓的時候,你們怎麼沒想想自己是在撒謊呢?」
解秋然:「口舌生瘡而已,已經夠對你們手下留情了,換了我你們可能見不到明天太陽。」
吳英華和楚映雪被這三人懟得啞口無言。
尤其是解秋然的眼神,看著就讓人覺得心裡發毛。
楚映雪:「你們說什麼呢,方回意用毒誓害人,你們還幫他說話,沒搞錯吧?」
吳英華也反應過來:「說的對,幾位小道長,現在出錢找你們辦事的是我們。」
解秋然師兄弟三人都看向雲河。
雲河微微一笑,道:「但我們也沒說就會接你這生意啊。」
楚映雪:「你剛才不是這麼說的!」
雲河:「我剛才說的是,要只要病因才能對症下藥,現在確實是知道了。但我們可沒有說知道了就一定會幫忙,兩位會錯意了吧。」
吳英華變了臉色:「你耍我們。」
雲河:「你說錯了,我不是耍你們,我是根本就不會幫你們。」
吳英華氣極,她拿著錢上門來求人,居然被這麼羞辱。
「你們什麼意思,不幫我們為什麼問那麼多!」楚映雪道。
雲河:「不問清楚怎麼判斷該不該幫呢?事實證明幸好我問清楚了,你們不該幫。」
「好你個雲心觀,我就不信找不到比你們雲心觀更厲害的人,映雪咱們走!」吳英華怒道。
楚映雪也放了狠話,說不會讓雲心觀好過。
雲河壓根就不怕她們,雲心觀在南城這麼多年,玄門和世俗都有影響力,還怕這?
吳英華和楚映雪母女倆更氣了,氣沖沖就走了。
雲河等她們一走,立刻對解秋然道:「快快快,帶我去見方哥!」
現在正是他抱大腿的時候,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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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錯。」方回意聽完雲河的邀功後,十分滿意地點了頭。
雲河搓搓手,期待道:「方哥,那毛僵……」
方回意恍然大悟,「放心,下次遇到好東西會告訴你。」
雲河歡唿一聲,「謝謝方哥,方哥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