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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著他這他的陳述,突然間想起在敬賢居時他說的那句「今日我定竭盡全力,服侍好我的瑾瑜。」
她也想看看他因為她而迷離,因為她而失控的樣子。「那我今日,再親你一次好不好?」她側身面對他深情問道。
樗里疾一手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一手扶著她的肩膀,「好,那日你還跟我說,你喜歡我軟軟地叫你姐姐。說我這樣一叫,你想把命都給我。瑾瑜,我不想要你的命,我只想你永遠在我身邊。」
她吻著他的頸側,「我也想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如果可能的話。這次你若是歡喜,便叫我。」
再次感受著她的親吻,他的呼吸又一次急促起來。比起她醉酒此時的她更加的令人心動,她似乎在觀察著他每一絲每一毫的反應,在他的脖頸、耳朵、嘴唇不斷點火。
他甘願為她而沉淪,她是喜歡他的靈魂也好,還是貪戀他這身體也罷,這已經不重要了,只要她喜歡他便給她。
今日他帶她回憶那夜所有美好時刻,讓她知道她能讓他多麼的快樂,多麼的歡喜,她是不是就不會想那麼多了?她是不是就會永遠跟他在一起了。
他若是永遠對她好,那她是不是會堅定地說「我也想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後邊沒有那句「如果可能的話」,他也想讓她堅定地選擇,無論是在何種情況下。
之前在河西她提出分手之時,為了留住她他可以用「美男計」,今日再用一次也未嘗不可,只要目的達到,方式什麼的不重要。
而且她確實讓他欲罷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在某些時候他可以霸道把她征服,也可以表現地徹底為她臣服,只要兩個人都開心,霸道還是柔情都可以。
徐瑾瑜看著他氣喘吁吁,媚眼如絲,也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色授魂與,心愉於側」。
他太過勾人,那聲聲姐姐也太過撩人。面對這樣的她,莫說是讓他歡愉,便是這條命她都恨不得給他。
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陣陣春雨,屋檐下雨聲先是滴答滴答,後來雨勢漸急,雨聲連成了線。
因為這突然而來的春雨所帶來的低壓,院中池塘里的魚兒被那池水悶得似乎無法呼吸。
魚兒紛紛躍出水面,雖然只是在上邊停留片刻,但是也使之得到一絲喘息。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魚兒也恢復了一點力氣,撲騰一聲落入水中,濺出點點水花。
另外一個院中,那粉紅的桃花也在這綿綿春雨吹打下變得凌亂。
本就開的有些累了的花瓣在春雨之下搖搖欲墜,雨勢還小的時候尚且能勉強掛在枝頭,花瓣之上沾著晶瑩的雨水。但是隨著雨勢漸急,那桃花終究是抵擋不住那急雨,被那急促的雨滴之下墜落在地。
直到過了正午,雨勢方歇。
雨過天晴之後,他們去田裡的計劃也終於得以施行。因為下了一場春雨,天氣有些涼,所以此次出行時樗里疾安排的馬車,這樣也不怕瑾瑜吹了風受寒了。
郯清駕著車,徐瑾瑜和樗里疾坐在馬車裡,郯明、小風、張野和一眾親衛騎馬護在馬車前後。
徐瑾瑜掖了掖脖子上的頸圍,斜斜地靠在車壁上。
樗里疾看著對面坐著的蔫巴巴的徐瑾瑜,「要不要再吃些東西?這裡有廚子準備的一些吃食」他拿著一個食盒說道。
徐瑾瑜看這那打開的食盒,幾層的食盒中有糕點,有肉乾,有果脯,還有幾個小肉餅。
「吃些肉乾吧。」她有氣無力地說道。
樗里疾拿出來一些肉乾,用帕子包住遞給她,然後跟她坐在一側,讓她靠在他身上。「可是上午累到了?」
她接過肉乾本來想要開啃,結果乍然之間聽到他的這個問題,是又羞又怒,「色令智昏」這個詞果然是有道理的,她都覺得自己那時過於孟浪了。
「不是」她羞紅了臉否認道。
今日上午經過她百般艱辛,幾經崩潰之後,終於從他口中得知了她醉酒之後所有的作為,她也知道了醉酒之後她都說了什麼話。
包括但不限於:端著酒樽朗誦李白的《月下獨酌》,在桃花樹下唱阿牛的《桃花朵朵開來》,在他抱她時跟他理論是「公主抱」還是「公子抱」。
以上幾條,她還能圓過去,說李白可能是她醉酒之後見到的詩仙人,那個詩就是是仙人告訴她的。
那首桃花朵朵開是她醉酒之後的突然靈感一現,激發了一點樂人的技能,至於為何曲調奇奇怪怪,一個醉酒的人能唱出什麼。
對於公子抱和公主抱之爭論,她說她原來做夢自己是個在逃周室公主,為了不跟諸侯國聯姻跑了出來。所以他抱她時,堅稱他抱著的她是個公主。
這三個解釋雖然是有些離譜,但是她覺得還是幾分道理的,因為她閉著眼睛解釋之後樗里疾也沒有再問。
唯一麻煩的是她自己即興創作的那首不叫詩的詩,「穿到古代不悲催,今朝有酒今朝醉!桃花樹下桃花仙,桃花仙子是美男。為何說他是美男,長得英俊又好看。」
上午樗里疾不跟她計較把他比作桃花仙,他只是追著她問第一句「穿到古代不悲催」有何深意,又刨根問底地問她什麼叫「穿到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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