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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里疾:「這些都是小問題,你可以隨著項溫叫,沒人會計較什麼,叫叔伯他們還覺得親近。」
「那倒也是,那我從我師傅家中出嫁?應該會熱鬧一些。」徐瑾瑜側身用胳膊支著頭說道。
樗里疾隨手拿過來一個枕頭,也躺在榻上,「那也行,我提前派人過去幫忙布置。」
徐瑾瑜見他這般自然地躺到她的榻上,一推他的肩膀,「誰讓你躺我的榻上的?」
「怎麼?過河拆橋也不是這麼個拆法吧,躺這兒歇一會兒也不行?」說罷他也用胳膊支起頭,如墨的雙模注視著她,嘴角含笑。
徐瑾瑜看這帶著淺笑的他,揶揄道:「你確定,只是躺一會兒?」
鬼知道在南山的時候,他以她腰上未好需要為她按摩的藉口,賴到她的帳中多少次。
不過她也不能昧良心,他給她又是按腰又是揉腳腕,她的傷確實好的快了不少。而且有他陪著睡,她也睡得安心不少,她那時也是半推半就吧。
樗里疾看著臉有些微紅的她,皺著眉有些哀怨地說:「我是不想只躺一會兒,就是不知道某人留不留我。唉,我還是走吧,雖然天很黑,外邊也好冷,路還很遠。」
然後他又語調一揚,裝做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沒事兒,我夫人的醫術特別好,我若是受了風寒也就是喝幾副藥的事兒。」
聽聽,聽聽,他這話。
若是不知道的,以為他是有多委屈。
天是黑了,但是那麼多的燈點著也不是看不見路。還有天冷,都五月份了,又不是寒冬,能叫冷?
還有路遠,從小門過的話也就是幾百丈的距離,那能叫遠?
他現在的毒雖然還有一些未清完吧,但是身體恢復了□□成了。他那健壯的體格子,換算成現代高度的話得有個一米九左右。
他休養了一個月沒有練武,雖有肌肉有些所縮水但依舊很有型,就這渾身的腱子肉他也好意思,說自己吹個五月的風能受風寒。
嘖嘖,都說這男人勾起人來就沒女人什麼事兒了。
她也不是那麼沒情趣的人,這送上門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這晚上能端茶倒水的抱枕,確實挺好用的。
於是她十分善解人意給他遞台階,「風寒藥怪貴的,還是別浪費錢了,你還是睡這兒吧。」
樗里疾用手指一推她的腦門,氣急敗壞地說:「你這沒良心的,你說那風寒藥苦不好喝也比說藥貴強,故意氣我。」
第116章 咬也是親
徐瑾瑜反駁道:「吃得苦中苦, 方為人上人。孟子也曾說,天將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 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她說的是一本正經, 義正言辭, 跟個教書的夫子似得。
但是話說的是鏗鏘有力,不過配上她現在的姿態,就缺了些說服力。
她側臥在榻上, 穿著桃粉色的絲綢寢衣,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身後,光滑的皮膚還透著淡淡的粉色, 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味。
慵懶中帶著些嬌媚, 俏皮中又透著些清新。
如窗邊放著的那束芍藥, 有著紅芍的火熱魅惑, 還有白芍的清新脫俗,矛盾而又和諧。
他將她一扯將之攬入懷中,輕捏她的下巴,「苦可以吃,筋骨可以勞, 體膚可以餓, 但是動心忍性不行。」
會詭辯的不僅有她,若是論耍嘴皮子的功夫, 她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
徐瑾瑜也被他這瞎解釋給整無語了,錘了他的胸口一下,笑罵道:「不要臉!」
「你罵人的詞該豐富一下了,不能只會罵人登徒子,不要臉,太匱乏了些。」樗里疾裝作一板一眼地說。
徐瑾瑜一翻白眼,「發現你的臉皮可真厚,只見過有人找夸的,沒見過有人找罵的。」
他的下限是越來越低了,在外邊風光霽月,在她面前是百無禁忌。
樗里疾也不惱,摸著她的耳垂說道:「你不是說了麼,打是親,罵是愛,你罵地越狠說明越愛我。」
徐瑾瑜:……
就很無語,這話聽著怎麼就有種欠揍的感覺呢?
是她太過暴躁?
還是他太過欠削?
不行,不行,她不能總是想動手動腳,她是個溫溫柔柔的女孩子呢。
逆反心理上來了,她也不打他了,也不罵他了,冷著他,看他還能說出什麼花。
她坐起來一扯被子,跟他拉開距離,然後將被子往身上一蓋,脆生生的說道:「睡覺!」
樗里疾見她也不給自己蓋被子,抿嘴一笑,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往榻尾一扔。然後將枕頭往她旁邊一推,掀開被子往身上一蓋,再次圈著她。
稱讚道:「還是夫人體貼,這入了夜確實有些冷,蓋上被子睡覺暖和些。」
徐瑾瑜心中腹誹:就沒見過這麼會給自己找台階,這麼會自我攻略的人!
就有些牙痒痒,想要跟他斗一斗。於是扒著他的肩膀,嗷地一口咬下去,不僅咬,牙齒還咬著那緊實的肉磨了幾下。
樗里疾看懷中炸了毛的一團,悶悶地笑著,「好了好了,打的確實有些疼,你想親近我的心情我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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