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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話,其實有點點耳熟。
好像發情期那次在暖池裡時,聞鈞用守脂腎縉鍭斆時,他便說過這樣的話…
小狐狸眨了眨眼睛,他看著聞鈞幽暗的眼神,四隻爪爪緩緩收起,警惕地護住了自己的小肚子。
那隻原本耷拉在聞鈞腿邊的大尾巴也彎了上來,將兩隻後爪之間的關鍵位置給蓋了個嚴嚴實實。
動作迅速地做完這一切,他才開始小聲嗶嗶:「你…你這個變態,怎麼對著一隻寶寶狐也能這麼想入非非?你不提我早就忘記了!」
「我想什麼了?」聞鈞看著那隻遮住關鍵部位的大尾巴,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隨即便快速地伸出手,摸到了小狐狸尾巴根,仗著小糰子吃撐了沒力氣反抗,十分猖狂地摸起了那敏感的尾巴根部。
「師兄現在承認自己是寶寶狐了?明明剛剛還讓我不要叫你寶寶。」
小狐狸被他摸的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自己都已經這麼全副武裝了,卻還是被這個大變態找到了可乘之機!
那雙溜圓的琉璃瞳中寫滿了不可思議,白毛糰子生氣地「嘰」了一聲,抬起小短腿便想去推開那只在自己尾巴上作怪的手:「聞鈞——!」
「在呢。」聞鈞手中動作不停,一路從尾巴根往上摸,直到將白毛糰子的整隻尾巴都給摸炸毛了,擼狐狸的速度才慢了下來。
季蘭枝快氣死了,他爪爪太短,又躺在那裡,就算心裡急的要死也根本就撓不到對方,只能任由自己被這個大變態從頭摸到尾。
狐狸糰子氣昏頭了,也不知撐得像球似的他從哪兒來的力氣,直接一個帥氣的前空翻,一躍而起!
站起來的小狐狸武力值大增,張嘴一下便咬住了那隻討狐狸厭的大手。
隨即便見一道白光閃過,小狐狸糰子不見了,聞鈞懷裡卻多了個一/絲/不/掛,膚如新雪,雙目含怒的美人。
那人一雙琉璃般的瞳孔中倒映出他怔愣的臉,發粉的嘴唇貼著他的皮膚,雪白的虎牙咬著他的手背,看起來像氣的狠了,咬他咬的很用力,手背上的肉都因此凹陷了下去。
聞鈞皮糙肉厚的,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只覺得一股電流從手背一直到衝進了心窩子,麻麻痒痒,熱的燒人。
心上人就這樣不著一件衣服地坐在自己懷裡,聞鈞渾身都燙的厲害,沒被咬住的那隻手情不自禁地攬上了師兄那細白柔韌的後腰,細膩的手感讓他欲罷不能,情不自禁地來回摩挲。
季蘭枝被他摸的脊背一癢,猛然間反應了過來——自己變回人後是光著的!
耳尖飛紅,季蘭枝忍不住想從他懷裡逃到床榻上,躲進被褥里去。
咬著他的嘴一松,聞鈞立刻便察覺到了懷裡人的想法。
他任勞任怨抱著人逛了一夜的街,現在好不容易等到小狐狸自己變回人形,不討點報酬犒勞犒勞自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摟著對方後腰的手猛然收緊,聞鈞單手抱著季蘭枝,直接站起了身。
突然而來的懸空感讓季蘭枝忍不住低呼一聲,下意識抬起手臂,牢牢地抱住了對方修長的脖頸。
還沒等季蘭枝反應,男人便轉過身,剛將他放在了床榻上,便立即欺身而上,捧著人的臉蛋在那紅潤柔軟的唇瓣上重重吮了一口。
師兄閉了將近一年的關,出關的第二天便只能以狐狸的形態跟在他身邊,他們才剛確定沒多久道侶的關係,便因為輪番閉關不得不與對方分開。
如今季蘭枝突然赤/身/裸/體地坐在他懷中,這一下不亞於天雷勾地火。
他這一親親的好用力,像是將季蘭枝的靈魂都給吮吸了出來。
季蘭枝忍不住頭頂一麻,一時間也忘了掙扎,只是失神地小聲說了一句:「蓋被子,我…我有點冷。」
聞鈞想和他親熱,但更在意他的身體。
將柔軟的被褥一扯,季蘭枝裸/露在外的身體立刻被緊緊裹了起來。
被子剛上身還帶著絲絲涼意,季蘭枝輕輕抖了抖,剛微微張口「嘶」了一聲,唇瓣便又被迫不及待地叼住,破碎的尾音很快便被唇齒相接的聲響蓋了過去。
聞鈞居高臨下地捧著他的臉,親的好重,好深/入,季蘭枝只能被動承受著他裹挾著濃烈愛意的吻。
下巴高高仰起,與脖頸之間拉開的曲線流暢而修長,如同一隻引頸受戮的天鵝,充滿了破碎的美感。
身前美人眼角微紅,長睫輕顫,脆弱漂亮的讓人只看一眼便情不自禁地上了癮。
聞鈞發狠地親他,動作間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
火熱的舌尖每舔過上顎一下,季蘭枝那副纖細白皙的身軀便止不住地顫一下。
他說不出話,兩條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燙得他幾乎要尖叫,可嘴被堵著,不要說尖叫,他就連喘息都要喘不急,胸膛起伏,腦袋懵懵,成了一隻徹頭徹尾的笨狐狸。
似乎是想起了他肚子不舒服,聞鈞捧著他臉的其中一隻手撫上了季蘭枝的後頸,另一隻手緩緩下滑,輕柔地按起了他的肚子。
小腹上傳來了熟悉的熱度,季蘭枝嚇得眼睛都瞪大了。
搞不懂這個人親嘴的時候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居然親到一半還記得給他揉肚子!
雖然揉的確實挺舒服的……
不過他的心思僅僅只分散了這一秒,下一刻便被不滿他接吻還分神的聞鈞撫緊了後頸,親的更加深入。